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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邓、岑、张排行第二,先祖大汉朝时有从龙之功被封为公侯,奠定了邓氏南都城的大族地位,比起大汉皇族后裔刘氏也不遑多让,就连眼下风头正盛的盛家跟邓家相比也显得根基尚浅。邓家的碧云轩书画店的生意当然是南都城好的,汉韵书画店这一段时间风光无限挤兑得那几家生意一落千丈,难免会遭人记恨,今天这事说不定还真是邓家或他们勾结一起请鬼脸七所为,想到这里,他心有些歉然,说道:“翰青,对不住,是老朽连累你了。”
“大叔,这怎能怪你,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就此摆休。”
“唉,这咋整?这事儿咋整?”赵老掌柜素来胆小怕事,见平白惹来烦恼早已经神无主了。
赵翰青反过来安慰他:“赵大叔莫要担心,大不了我这摊子收了再干别的,难不成真要卖一辈子字吗?”
“我担心你就是把卖字摊子收了只要汉韵的生意比他们好只怕他们还不会罢休。”赵老掌柜没有想到生意好了反倒有烦恼了,这算叫个啥事?烦恼归烦恼,他还是赶紧找人去打听,一打听还真是邓家的碧云轩挑头搞的鬼,邓家他惹不起,那个鬼脸七惹不得,赵老掌柜托人请鬼脸七到盛家酒楼吃饭想要求个情,可是鬼脸七根本不给这个面子,看样子是诚心想要让赵翰青收摊子和汉韵书画店关门。
接下来几天鬼脸七倒是没有再出现,一直提心吊胆的赵翰青和赵老掌柜心稍安。
这一天,赵翰青正研墨,摊子前来了一人,看了看赵翰青摆出来做宣传的几幅字,连声赞道:“不错,不错,写的真不赖,跑了半个城还就见你这字写得好,俺这字就让你写了。”那人说着把一张皱巴巴的黄草纸递给他,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些字,字迹潦草,赵翰青仔细辨认了一下,才看出上面写着: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这上面的字写得潦草,你都认识,俺要写上二十份,让俺学堂的娃子们也好好学学你的字。”
赵翰青一听要写二十份简直是喜出望外,这可是一单大生意,足可抵得上自己两三天的收入了,急忙道:“这不就是千字吗,俺五岁就会背了。”
“俺这个是编千字,你得照着俺这个草稿抄写,不能写错了,字要端正些,钱不少你的。”他说着掏出一块大洋扔桌上,然后道:“先给你一块大洋做订金,差多少写完再补你钱,你慢慢写着,我回头来取。”那身说完转身就走。
赵翰青见钱眼开自然高兴,忙不迭道:“我立刻就写,不会耽误你,下午您就可以来取,先生,您慢走。”
赵翰青铺开纸,照着那张纸上的字写起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神州华夏,风云跌宕,反对独裁,红旗飘扬,共产――”
他突然停着了,接下来两个字是“共妻”,他本人虽然对共产共妻不太了解,但是顾南的记忆里却是一点也不陌生,这可是现这个反动政府用来污蔑**的,想到这里,他浑身一激灵,急忙拿起那张纸往下看,下面还有什么赤旗飘扬、打倒反动政府建立民主大同世界什么的,他倏然一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反动标语”,这世道谈赤变色,每天都有所谓的赤化分子被抓的,剿共的告示满大街的都是,自己写这样的标语如果被警察看到那就不仅仅是掉脑袋的事,有可能株连族,就连赵掌柜也是跑不了的,笔墨纸砚全是他店里的,他越想越惊,顿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赵翰青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巨大的阴谋,那人如此明目张胆让他大街上书写这样的标语就说明他绝对不是赤色分子,这是诚心要陷害自己,怪不得那个让他写传单的人交代一声就走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赵翰青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鬼脸七!一定是他搞的鬼,自己这边写,他那边一报告警察局,如果再当场把自己抓获,那就死定了,他这边刚想出其的玄机,就听到一声炸雷一样的吼声:“就是这小子写反动传单,他一定是共党分子!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人如狼似虎向他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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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玉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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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听到叫声抬头一看鬼脸七带着几个人正向这边跑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逃跑,但是立刻就想到要跑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既然跑不了了他反而冷静下来了,这当然得益于顾南,他赛场上总是能够冷静沉稳地面对一切。赵翰青知道当务之急就是消灭罪证了,白纸黑字那可是铁证啊,而且,诺大一张宣纸要烧掉也来不及了,突然看到砚池内研好的满满一池子墨汁,不假思地抓起来哗地一下子全泼了写好的字上,一张好好的字突然变成了浓墨的山水画卷。
这时,鬼脸七等人已经到了近前。
“好小子,你竟敢写反动传单,啊――他妈的,啥也看不清楚了。”鬼脸七傻眼了,白纸整个变成黑纸了。
“小兔崽子还真机灵,连这招也想到了。”
“哈哈,你看,那张纸不是还吗,上面一定是反动传单的内容。”一个家伙现了地上的那张原稿。
赵翰青这时也看到了,那张纸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地上,他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只要找不到陷害他的人,就是这张纸一样能让他掉脑袋的,他看到一个家伙正准备弯腰去拣那张纸,顿时急了,坚决不能让这张纸落他们手里,他不顾一切扑了过去,将那人一下子撞开了,他弯腰去抢地上那张纸。
鬼脸七跳脚叫道:“妈的,快,这小子要销毁证据,快,快抢过来。”
离得近的那人上去一脚将赵翰青踢了个马趴,赵翰青两滚带爬地扑过去把那张纸紧紧抓了手里,那几个人按着他去抢那张纸,他想要撕碎那张纸已经来不及了,一着急把纸往嘴里塞,那些人一看他要把只吞下去顿时急了,一边打骂着他一边去他嘴里抢那张纸。赵翰青朝着一只抠他嘴的爪子狠狠咬了一口,鬼脚七惨叫了一声,原来那是他的手,他缩回了手,赵翰青趁机把纸嚼两口吞了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
鬼脸七一看手指头淌血了,证据也被吞下去了,顿时暴怒起来:“妈的,敢咬老子,打,给我狠狠打,把他的狗牙给我敲下来。”
拳脚像雨点一样向赵翰青身上落去・・・・・・
丁嘉怡和盛锦瑶手牵着手走出南都城女校,一个温婉秀丽淡雅如菊,另一个明眸皓齿英姿飒爽,二人一样地亭亭玉立光彩照人,一走出校门立刻就招来了无数的目光,尤其是以南都城国立高级学的男生居多,因为国高就女校隔壁,这时候也正好放学了。二女虽然觉得这些目光如苍蝇一样惹人讨厌,但是也不能不让人家看,二八少女正是花一样绚烂的年华,何况是女校四大校花之二,走到哪里都有雄性目光的追逐,时间长了,二人对这些讨厌的目光基本上可以做到无视了。
“锦瑶,梁四叔又来接你了。”
丁嘉怡话音刚落,一辆黄包车呼啦啦跑过来就停了二人面前,车夫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身材高大,背微微地有些驼,黑红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而这笑容看向盛锦瑶就带着溺爱的成分。
盛锦瑶精致秀气的小瑶鼻微微一抽,蹙眉嗔道:“四叔,不是不让你来接我了吗?”不过,怎么看她也不像是生气,而是像是撒娇。
车夫梁四慢吞吞道:“今天老爷没出门,我家闲着总觉得这浑身不舒服,这不就来了。”
盛锦瑶无奈地摇了摇头,梁四盛家做了半辈子车夫了,以前是赶马车,后来是拉洋车,总是勤勤恳恳的从不偷懒,而且对待盛家的公子小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她梁四面前比父亲面前还随便,也不掩饰小孩子脾气,撅着嘴巴道:“四叔,我要跟嘉怡姐姐走路回去,一边走还能一边逛街,反正下午也不用上课了。”
丁嘉怡笑道:“每天放学来来回回都是逛街你还没逛够啊,要不你先坐车回去,吃过午饭我就去找你,咱们一起去城外卧龙岗上采菊花。”
“丁小姐,干脆你也坐上来,反正也顺路,这车子宽敞,坐你们两个人也松松绰绰的,也误不了你们看景致。”梁四对丁家镖局的小姐也不陌生,她是自家小姐要好的姐妹,他也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