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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几杯,翠屏也有了几分酒意,不过,她算是明白这位爷就是想让她多喝酒,不过,她倒没有什么怀疑赵翰青的用心,来这儿的客人都有这种恶趣,喜欢作弄姑娘们,有的甚至不把姑娘们当人,比起那些牲口一样的恶客这位简直就是儒雅的君子,不就是酒吗?喝,本姑娘还能怕你个嫩仔。于是,她来者不拒,不过喝得也滑溜起来,端起酒杯不是笑闹着洒了一半,就是喝下一杯酒就漫不经心拿起手绢擦擦嘴巴,就是不肯咽下去。
赵翰青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也是把酒吐到手绢上了,照这样子看想要把她灌醉可就难了,不把她灌醉自己还得跟她上床啊,想让她喝醉看样子只能用强了,想到这里,就装作醉眼迷离道:“屏、屏儿,你的酒量比爷还大?爷还喝不过一个女人?来,咱们还继续喝酒,爷、爷是越喝越厉害,看爷一会儿不翻你。”
翠屏一看这位说起了粗话可能已经喝醉了,不由有些得意,毛还没长全的毛头小子想把老娘灌醉?还嫩呢,老娘倒要看看你喝醉了是不是厉害,不过想到他如果真的喝醉了办不了事了自己岂不是就吃不到这只香嫩的童子鸡了,正胡思乱想,腰身一紧,被赵翰青拉进了怀里。
“屏儿,你他的不是能喝吗?那你就给老子喝个痛快。”
赵翰青把她按怀里,一只手卡着她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抓起酒坛就要灌她酒。
翠屏一看不好,急忙挣扎,但是怎么能挣得过赵翰青,他一手卡着翠屏的脖子,让她不得不张大嘴巴,酒坛里的酒就呼啦啦如瀑布一样一线飞溅而下。
“咳咳・・・・・・”
翠屏为了不被呛着只好拼命地喝,咕咚咕咚・・・・・・一半酒撒了,一半倒进了翠屏那张殷红的小嘴里。
怡春阁的女人不错,酒不错,一时间房间里酒香四溢。
看看半坛酒下去了,赵翰青才松开了她。翠屏被灌了个半饱,动了动血红的眼珠子看着赵翰青邪异的笑脸张嘴想要说话却只是张了张嘴呵出了一股子混合着韭菜味的酒气,头一歪就从赵翰青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
赵翰青自言自语道:“便宜你了,如果不是怕暴露了行踪,早一巴掌把你打晕了还用糟蹋这么多酒啊。”
赵翰青拎起她扔床上,想了一下干脆把她衣服扯掉伪造成行云布雨的现场,几下子就把她剥了个清洁溜溜,肌肤柔柔嫩嫩,身材虽不火爆但是凹凸有致,正是他喜欢的那种。赵翰青暗赞:小娘皮的皮肤身材还不错啊,日日接客还没有松弛。他也不想想人家姑娘也不过是双十年华怎么就能松弛了?
折腾了这一番肚子他还真有些饿了,这才坐过去拿起筷子慢慢地吃喝起来,还别说,怡春阁的酒不错,菜也不错,他虽然吃得很慢,但是不多时就填饱了肚子。看看天色尚早,估计那些土匪们还没有消停,赵翰青就静坐调息。
赵翰青不知入定了多久,醒来时掏出怀表看了看,已经是过了午夜,那些折腾了半宿的家伙该休息了,刺鼠行动可以开始了。他一跃而起,检查了一遍携带的物品,也不过是短刀、迷香和一包子石灰,都是下三滥的玩意儿,城隍庙里学来的,报仇只看结果,赵翰青倒也不意用什么手段。他收拾停当,用布巾蒙上嘴脸,又看看翠屏躺那里仍是一动不动,估计她不到天明绝对是醒不过来,这才熄了灯蹑足出门。
整个怡春阁除了少数房间还亮着暧昧的灯光,偶尔还能听到肆无忌惮的吭吭唧唧声音,不过,大半的房间已经静下来了。
赵翰青随手将门虚掩上,慢慢向楼上摸去,脚步轻捷,落地无声。
………………………………
第一百四十五章 青楼刺鼠(中)
三楼走廊里挂着的玻璃灯还亮着,这一次赵翰青没有那么莽撞地过去,他楼梯口就停了下来,慢慢将身子蹲下,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圆圆的小镜子,那是他刚刚从翠屏的梳妆台上顺手拿来的。
他伸手将小镜子对准了走廊,调整好角,镜子里就映出了走廊里的情况,灯光昏暗,镜子里也就不太清爽,不过仔细辨认了一下还能看清楚,一个人坐走廊里背靠墙一动不动,看样子像是负责警戒的土匪哨兵。
赵翰青耐心地等了很久,那人都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而且听他的呼吸声缓慢而又断断续续,就断定对方是打瞌睡。他这才大着胆子慢慢探头看过去,那人距离他竟然只有三四尺远,近得伸手可及,把他吓了一跳,不过,他立刻就肯定了那人的确是打瞌睡,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然后,慢慢地走过去,没有出一点声响,如幽灵一般。距离那个土匪越来越近,他的心突然又跳得厉害,而且还夹杂着隐隐的兴奋,站那个土匪面前的时候,他的兴奋已经难以抑制了,这是即将擒获猎物的那种冲动和快意。
那个土匪丝毫没有察觉,已经沉浸平缓的鼾声,间或巴咂嘴,这时刻他吮咂什么?赵翰青yy了一下。然后,倏然出手,没有丝毫的犹豫,掐着了土匪的脖子悄没声息地将之拖到二楼翠屏的房间里。
松开手,那人已经憋得半死,“咳、咳・・・・・・”张着嘴巴咳个不停。
赵翰青粗声嘎气道:“喂,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些。”
土匪这才现挟持自己的人就面前,一身夜行衣,手里握着一把刀子,而刀子正对着自己的喉咙,让他感到了一股杀气和寒意,他立刻就不咳嗽了,对方能轻易地把他弄到这里来杀死他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所以,赵翰青一问,他就老老实实交代了,胡老鼠就住第三个间房里。赵翰青问完话不客气地一掌把他打晕,然后再次返回三楼,这次就胆大多了。
“鲤鱼!”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赵翰青吓了一跳,差点儿就拔腿就跑。
声音是从一间房子里出来的,而这间房子正是那个土匪说的胡老鼠的住的房间。
鲤鱼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胡老鼠做梦想吃鲤鱼么?他脑子紧张地思着,一时间不知道该退还是进。
“不是牛三?你是谁?”
赵翰青听到屋里的喝问声充满了警惕就知道屋里的人不是说梦话了,而且听到了拉枪栓的声音,立刻就想到这可能是土匪布置的一个暗哨,牛三应该就是自己抓到的那人,而鲤鱼可能就是什么暗号,那个该死牛三竟然没有告诉他这个,那么这间屋里也不可能是胡老鼠住的了,想到这里他急忙道:“我是送差茶水的,那位牛三爷到下面去找女人去了。”
“妈的。”屋里的土匪恶狠狠骂了一句,不只是骂那个牛三还是骂送茶的,“谁让你送茶?不是说不准上来吗?快滚!”
赵翰青知道事已不可为,这个土匪一直不现身,想要制服他也办不到,再想到土匪有枪,他立刻就感觉到虚掩的门后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他,他知道今晚的刺鼠行动失败了,决定立刻退走,“那好,什么时候要茶了就叫我一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你不是送茶的――”那名暗哨赵翰青转身离开时接着暗淡的灯光现他没有提水壶,一个送茶的没有提水壶自然就会令人生疑,而同时他也看到了赵翰青脸上蒙着的黑巾,随即吹出了一声口哨声,这种用指头吹出的哨声这种夜深人静时显得尖利而响亮。
赵翰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他唯一要做的是转身就跑。身后有开门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那人已经追了上来,可能是有所顾忌而没有开枪。赵翰青刚刚蹿下楼梯,身后下楼梯的脚步声纷沓好像不止一人追了上来,突然间心生警惕,回头看时,一个人影已经从木楼梯上向下扑来,瞧那身影迅捷无比,绝对不自己之下,他知道要想脱身已经不容易了,将身子一缩躲了墙角后面,随手掏出了那包石灰,劲风飒然而至,赵翰青挥手就把石灰撒了出去。
随即就听到了那人的一声惨呼声和后面纷沓而至的脚步声,赵翰青不敢迟疑,闪身进了翠屏的房间,将门关上。躺地上的土匪牛三还没有醒来,想起来自己这家伙骗自己自投罗网不由得恨极,顿时起了杀心,都是这厮坏了自己的好事,这家伙留着已经没用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带来后患,赵翰青扑过去双手掐住了牛三的脖子,他这时手上的力气已经不小了,他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咔嚓声,像是颈骨断了,牛三只是蹬了几下腿就不动弹了。
外面的动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