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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对男女之情的渴望,他后世的思想观念和社会现象也渐渐影响乃至颠覆了赵翰青原有的道德观念,就这样赵翰青的恋嫂情节越不可收拾,确定了哥的死讯之后,连仅有的一点负罪感也淡了,对嫂子的敬意不减爱意却猛增。
现终于铸成了大错,嫂子会原谅他吗?他能够原谅自己吗?一念之差铸成千古恨,一醉之后成了禽兽不如的人!就是把自己碎尸万段也平复不了给嫂子带来的伤害,也洗刷不去嫂子的清白,无法抚慰她心灵的创伤。
“嫂子,我混账,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能出了你心的怨气。”呸,赵翰青话一出口就啐了自己一口,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俗呢?好像电影里那种很泛滥的台词。让他觉得自己的忏悔苍白无力。
他见嫂子无动于衷,扑通一声跪下了,哪顾上男儿膝下有黄金,关键是得取消嫂子的原谅,得解开她的心结,这次对她的伤害肯定是致命的,就像是他无法面对她一样,她也无法面对他。想想就可笑,自己誓一辈子保护嫂子不让她受到伤害自己却又成了伤害她的人,自己禽兽不如的行径与那胡老鼠何异?
叶秋韵挣的是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自己,她把自己昨晚上的快意当做了心灵的不洁,自为是一种无可救药的背叛和堕落,因而,她不肯原谅的就是她自己。当然,赵翰青并不知道叶秋韵复杂的心思,如果他了解她的真实内心他就会找出办法来化解她心的纠结和自责,同时也能让自己的兽*行有一种较为合理的解释,但是,他又怎么能知道女人的心呢?
“嫂子,对不起,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无法取得你的原谅,如果可以挽回这一切我愿意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但是,一切都无法改变,这是我的错,我亵渎了这世间善良、漂亮、完美的女人,不过,我真的没有玩弄的意思――”赵翰青说到这里自觉有些脸红,自己太不要脸了,这是拿无耻说事啊,但是难道能跟她说自己认错人上错床了?
看嫂子躺那里仍旧无动于衷,他决定要下一剂儿猛药了,反正自己做已经做了还怕说出来吗?他把心一横道:“我对嫂子的敬爱并没有改变,只不过这种爱悄悄地演变成了男女之情了,我不知不觉爱上了你。”赵翰青说到这里纵然是脸皮厚也觉得难为情,说真话原来也这么难啊。
叶秋韵的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一直注意着嫂子动静的赵翰青一喜,看来她是听自己说话,只是不知道她听了后是激动还是生气,不过,只要她肯听就有了打开她心结的希望,不管她能能不能原谅自己,只要她好好地活下去自己离开也能放心了。不管是为了追踪胡老鼠复仇,还是因为昨晚生的一切,他都必须离开南都城了,他无法面对丁嘉怡,无法面对嫂子,唯有选择离开了。
“我想这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患难相处,让我――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不该这样,但是,情爱乎于心谁也无法阻挡,连老天也无法阻挡,哥不了,我们都无需背负那些不该背负的东西,那些世俗的道德只是人性的桎梏,我们都该为我们自己活着。”
叶秋韵仍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显然是赵翰青的话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嫂子,我――我要离开南都城了,不是为了躲避什么,因为我已经现了那个货郎,哦,就是那个放火烧死爹娘的胡老鼠,他原来是鲤鱼垛的土匪,我昨天丁开山的寿辰宴会上现了他,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后来心里不痛快就喝醉了。”赵翰青暗骂自己卑鄙,为自己醉酒找了这么个借口,他顿了一下让嫂子有个接受的过程,然后,接着道:“这一次我不能放过他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这个畜生,如果,我回不来的话你就带着妞妞好好过,你们将来的开销用我早已经安排好了,福贵和门墩会按时送来,哦,那家生意里有咱家的股份,你多保重,我走了。”
赵翰青这时也觉得有些伤感,报仇肯定有危险,也算上是生死离别,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种离别,他站起揉了揉酸的膝盖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
叶秋韵的胸脯起伏得厉害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喝醉酒原来是因为现了仇人,胡老鼠那个畜生――她脑海一片空白。赵翰青不知道他无意做到了,让一个女人从痛苦转移的有效的法子就是让她陷入另一个痛苦之。
赵翰青院子里看到吃饱了的妞妞那儿玩耍,走过去就摸了摸妞妞的脑袋,柔声道:“妞妞,乖,今后要听妈妈的话。”
“妞妞听妈妈的话,叔叔会不会给我买好多的点心?”
“嗯,叔叔一定帮你买许多的点心。”他说着转身而去,害怕妞妞看到他眼睛红了。
“翰青――”这一声对于赵翰青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因为叫出这一声的人是嫂子,他就像是施了定身法一样立刻僵着了身子站着了。
“鲤鱼垛的土匪势大,你、你不要白白前去送死。”
赵翰青知道这一刻嫂子差不多已经原谅了他,这个善良而苦命的女人啊,好像临别的时候再看她一眼,他倏然转身,叶秋韵正倚门而立,眼睛红肿,鬓凌乱,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尤其是目光的哀怨之色令人心疼,他终于忍不住大步走回去,一把将她揽怀里,哽咽着道:“嫂子――”
叶秋韵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脸颊上有些温热,那是他的泪珠滴落下来,她有些恍惚,那一瞬间她竟然感觉到了这个胸怀的宽阔温暖。
赵翰青突然松开手,转身而去。
“翰青――”传来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赵翰青没有再回头,有些时候是无法回头的,就如他犯下的错;有些时候很无奈,就像这样的离别;有些事是必须做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哪怕是付出生命,比如为了身后这个女人。
叶秋韵的泪眼小叔子的身影有些模糊,倏然间消失了,她心的伤痛完全被离别之痛代替了。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少女之心
白河滩头,柳丝依依,芳草萋萋。
丁嘉怡自从老爹寿诞后她就没有再来这里,因为她不想再见到赵翰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天之后的这个早上神使鬼差她又来到了这里,几天的时间,练功的那片空地上因为没有践踏柔嫩的草芽就露头了,或许要不了多久就是一片茏葱。'
柳树林依旧,鸟鸣依旧,人却难再依旧了。
丁嘉怡懒懒地靠柳树上,不想练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难道是为了他吗?他是个心怀叵测的江湖败类,他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为什么还要想起他呢?丁嘉怡努力地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除,但是那个挺拔的身影,俊朗的面容和邪邪的笑容不知怎么越来越清晰,她烦恼地一声娇叱,恨恨地挥掌向身边的树干劈去,一片树皮应手飞出,碗口粗的柳树一阵乱晃,树上的两只黄鹂鸟扑棱棱飞去。
夜现出一丝笑容趣样子看见黄鹂鸟,丁嘉怡的耳边不由地飘荡起轻快而诙谐的歌声:“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上来干什么,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想起来他唱这歌时的有趣样子她的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笑容。
“臭流氓,为什么不来练功了?是不是没脸见人了,,手飞出茏葱久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夜入丁家镖局。”丁嘉怡打定主意一跺脚一阵风离开了柳树林。
丁嘉怡回到城里之后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到那里去找赵翰青了,卖字的摊子他早已经不摆了,也不知道他哪里住,这个可恶的家伙!只好闷闷不乐地去找盛锦瑶。
“嘉怡,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这些天你的脸色都好难看哦。”
“哼,还不是被那个家伙把气的。”
盛锦瑶扑哧一下子笑起来,“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惹你丁大小姐?惹丁大小姐还不是找不自啊,估计那个家伙该倒霉了。”
丁嘉怡气哼哼道:“他是要倒霉,哼哼,可惜找不到他了。”暗恨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揍他一顿出出气呢?
盛锦瑶好奇地问道:“你说了半天,究竟是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赵翰青那个表里不一、心怀叵测、恩将仇报的败类!”
盛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