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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了,想明白了这些让他心寒,连名门正派的丁嘉豪也会这样,让他对于人心的险恶又多了一层认识。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充满了诡谲和险恶。今天,赵翰青又被深深上了一课。不过,只要自己不死,丁嘉豪只是白费心了。
福贵看他呆奇怪地问道:“翰青,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丁嘉豪吃的喝的你给他记到账上。”
“记账?有用吗?”
赵翰青淡淡道:“是账早晚都要算的。”
“好,听你的。”福贵对于赵翰青的话一向很信服,能短时间就创造了人间天堂辉煌的人是永远值得相信的。
“另外,我的股份转给门墩一成,我早就写好了契书,罗爷那儿。”
门墩一听急了:“翰、翰青,不行,这怎么可以呢,俺不能要。”
“门墩,你听我的,积攒些钱过上几年娶个媳妇就算是成个家了,这一次我出去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可能很快,也可能遥遥无期,我嫂子和侄女儿就托付给你们了,你们多费些心,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们一定要齐心协力让人间天堂展壮大。”
“翰青,究竟生什么事了?”福贵究竟精明些,这时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赵翰青的话让人听着很感伤。
“对,翰青,有什么事你就说,有我们呢。”门墩也道。
赵翰青看二人如此心也有些感动,强笑道:“没事,我想出去走走,你们知道这世道不太平,我也就是多虑了,不过,给你们交代一下我不是也能安心离开吗?你们只要看好人间天堂就是帮我忙了。”
“什么时候走?”
“可能明天,今天算是饯别酒。”
福贵想到他可能是去查赵翰章失踪的事了,就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门墩道:“翰青,要不我陪着你?多一个人作伴总是好的。”
“谢了,门墩,人多了反而误事,你们也知道我丁家镖局多少也学了几手功夫,自保有余,你们不用担心。”说到丁家镖局赵翰青神色一暗,心里又是一阵刺疼,大声道:“来、来,咱们喝酒。”他说着抓过酒坛倒了一杯端起来一饮而。
赵翰青这会儿只想一醉能忘却一切,很豪气地道:“这酒杯太小了,喝起来不痛快,换大杯子,干脆用茶碗好了。”说着把茶碗里的茶水泼地上斟满了酒,“喝,来来,咱们大碗喝,今日有酒今日醉・・・・・・”
福贵和门墩听说赵翰青要离开也有些离愁别绪,也换了大碗。
一茶碗酒下肚,赵翰青只觉得腹腔如同着火了似的,那火忽地一下子烧到了四肢骸,而后直往头上奔涌,他不由得有些亢奋起来:“痛快,痛快,怪不得连曹孟德这等盖世豪杰也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酒果然是好东西,哈哈哈・・・・・・来,喝――”
“翰青,你慢些喝,像你这么喝的还不喝醉?来,吃口菜,这个水晶虾仁还是按照你说的法子做的,你尝尝怎么样。”福贵给他夹了一筷子水晶虾仁。
这个水晶虾仁是顾南女友叶子喜欢吃的菜,以前顾南不止一次做给她吃,由水晶虾仁他又想起了那段情爱纠葛,赵翰青的心是一阵纷乱,心底呻吟了一声又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一半,狂笑道:“哈哈,醉了才好呢,人生难得一回醉,赵翰青长这么大还没有醉过一回呢,岂不是人生的遗憾?”顾南当然是喝醉过,而且不止一次。
福贵和门墩担忧地看着赵翰青,他真的已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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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梦里春色无边
本章节内容和描写有些暧昧,不喜欢的可以选择跳过,但不要骂人,实是找不到叔嫂之间的感情突破口,只能出此下策了。人喝醉了嘛事都可以干,喝醉的人就不是人了。那个喜欢喝醉的哥们不要误会,俺不是说你,俺是说禽*兽不如的主角。本来想写得精彩一些,却越写越糟糕,毕竟是不道德啊,俺已经力了,为了能顺利上传不被严打忍痛删掉数字,滴血啊,再指责俺就禽*兽不如了。继续厚颜求收藏!
如花俏脸,娇声软语,还有那呵气如兰的芬芳,这一切依稀熟悉;却又好像是隔着一层朦胧胧的雾气,叶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忍不住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再不肯撒手,已经失去了一回,生怕一撒手怀的人儿永远离开。“叶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怀的娇躯拼命地挣扎:“放、放开我,你醉了,快放开我。”
身子仍然是那么轻盈柔软,那股子幽幽的体香仍是那么熟悉,让他迷醉,他深深吸了一口喃喃道:“叶子,真的是你,叶子,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我答应你,我不离开你,你、你不能这样,你先放手。”她拼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
“叶子,你已经离开了我,为什么又回来了?”他突然愤怒起来:“是不是那个日本人被我杀了你才回心转意?为什么总是失去之后才回?”
“你醉了,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
那具娇躯越挣扎得厉害越让他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耳鬓厮磨,肢体纠缠,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结果是兽血奔涌,如野兽一般低吼了一声,一只手如蛇一样刁钻地钻进了衣襟下,粗暴地抓着了那一团柔腻・・・・・・一声嘤咛如泣如诉,怀的人儿颤抖着,惊恐的声音带着哀求,让他一下子想起来跟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哀求婉拒带着羞涩的渴望,这样反倒刺激得他加亢奋,不由得加大了动作力。
“翰青,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啊,你快放开我。”
翰青?好熟悉的名字,翰青是谁?是我吗?我不是顾南吗?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我是顾南还是翰青?他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谁,那张俏脸忽然变成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两张面孔交替重叠,长长的眼睫毛扇动着就像是蝴蝶的翅翼,两行清泪挂俏脸上是那么晶莹剔透,哀怨羞怒的神情能激起男人的欲念,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爱,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低声喃喃道:“我是谁并不重要,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到你,我誓这一辈子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你。”
怀的人听到这霸气十足的呓语浑身一颤,有些慌乱,又有些迷惘,难道这是宿命吗?她幽幽一叹:“翰青,我是你――呜呜・・・・・・”突然说不下去了,她的嘴巴被另一张饥渴而充满热力的嘴巴被堵上了。
哦,那么地柔软,那么地鲜美,允吸之后加地红润。衣衫被撕开,很粗鲁,他一向认为即便是洵洵儒雅的男人这方面也该粗鲁霸气一些,这是男子汉的一种表现。
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展现面前,每一点。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精致而完美,完美到了极致。雪肤玉肌散着圣洁的光辉和一股温润、芳馨的气息,就像是秋夜的一轮皓月,无助而微微地颤抖着。
她差不多已经放弃了挣扎,也许是被他的粗野吓着了,也许是绝望的沉默,也许是她知道此时无论怎样也无法挣脱就像是无法摆脱命运一样。
他脑海里只剩下了亢奋,野兽的亢奋。然后,疯狂着、迷乱着,用他唇舌,用他的肢体,用他全身可以利用上的一切器官来宣泄那股子汹涌澎湃的激情・・・・・・
梦的放纵肆无忌惮,狂放、粗野、酣畅淋漓・・・・・・
赵翰青醒来,头疼欲裂。我怎么会头疼呢?
然后,他闭上眼睛费劲地想起来头疼的原因,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天追踪仇人胡老鼠进入丁家镖局,却被丁家人误会自己盗窃,就连丁嘉怡绝情断交,痛苦之下去人间天堂借酒浇愁,后好像是自己喝多了,究竟喝了几碗?三碗?还是四碗?反正是喝醉了。
这里是哪里?人间天堂吗?他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看到墙上那张龙飞凤舞铁画金钩的四个狂草大字:“武无止境”,一下子想到自己身何处了。这四个字是他亲笔手书的,这里自然是他枣桂圆的卧室了,也就是说他正好端端地睡自己的床上。
难道是自己喝醉后被送回来了?很可能是这样,大概是门墩把他送回来了,门墩来过这里,一定是这样。真丢脸,自己竟然会醉得一塌糊涂。想到丁嘉怡昨晚上决绝的样子心又痛起来,不过,不再像昨晚那样撕心裂肺了,是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