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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它捏把活了。当下,她就大着胆子摸了过去,等把那个物什儿攥到手里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我的妈呀,这哪里是死蛇,简直就是大棒槌,怎么比平时还粗大啊,再听听他的喘气声也渐渐粗重起来,心头不由窃喜,这个死老胡,老娘还以为你是装圣人呢,当下就大着胆子用手抚弄起来,一边捋一边说骚情浪话:
“老胡,你个驴货,老娘以为你转性了呢,你看看你这家伙比驴货还大呢,都这样了还给老娘装,来,老娘好好伺候你・・・・・・”
胡老鼠回味着苞谷地里的情景早已经来劲了,一下子就被翠花点燃了,张嘴道:“小亲亲,来让我老胡再好好弄一回・・・・・・”他满脑子想着的就是叶秋韵娇俏的模样。
这话听翠花的耳却让她激动地差点儿晕过去,小亲亲,嘻嘻,这老胡可是第一次叫我小亲亲了,哎哟,我的个亲大大,翠花可是爱死你啦。
・・・・・・
“老胡,你今儿个咋这样厉害,老娘差点儿就被你弄死了。”翠花被折腾得像散了架似的,却很舒坦,连头丝也是舒坦的,这可是她这辈子头一遭这么快活。
胡老鼠泄了火这会儿厌恶真想一脚将她踹到炕下去,连敷衍一下也懒得敷衍,心道:自己想的是赵家小媳妇,又不是你这个烂货。翠花哪里知道他的心思,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骚情,胡老鼠的心思却已经飘忽到赵家小媳妇身上了,寻思着要想勾搭上那个赵家小媳妇没那么容易,怎么着才能把她弄到手呢?
突然,外面一声炸雷响过,震得屋顶上哗哗地往下落土,翠花吓得尖叫一声又钻进了胡老鼠的怀里。
胡老鼠心里一动,翠花可以帮忙啊,自古以来凡是这奸夫淫妇弄到一个炕上不是都要有“王婆”帮忙吗?想到这里就漫不经心道:“二嫂,你们村里赵家那个小媳妇跟你有没有交情啊。”
翠花一听有些不高兴了,刚刚叫小亲亲,这一折腾完就改口叫二嫂了,听他又提起来赵家媳妇心里是酸溜溜地不是味儿,赵家媳妇叶秋韵不但是汉王寨村俊俏的女子,就是河湾镇十里八村也是数得着的俏女子,这老胡莫不是也惦记上了?她懒洋洋道:“老胡,叶秋韵可是好女子,别动那花花肠子了,撒泡尿照照你的模样,人家能看上你吗?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纯粹是痴心妄想。”
“赵家小媳妇叫叶秋韵?这名字听着就叫人心颤。”胡老鼠心得意,偏偏老子这个癞蛤蟆就吃到天鹅肉了,不过,他可不会蠢得跟翠花说,只是笑嘻嘻道:“我老胡看上的还没有跑出过手心,就是贞洁烈妇跟我老胡睡过了也让她变成y妇。”胡老鼠已经打定了主意,勾搭不上就他娘的去抢,干脆弄到山上去做压寨夫人,他食髓知味已经丢不下赵家小媳妇叶秋韵了。
翠花这时才想起来胡老鼠是山寨上下来的人,她没来由打了个寒颤,这土匪胚子心黑着呢,他自己说过老家就是为了一个女人灭了人满门才跑出来的,她心一叹,叶秋韵被他惦记上了只怕是难逃厄运了,这世道,女人的命还不如棵草,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如果不依附个强势的男人还不是谁想薅去就薅去嘛。
“你给我多留意着赵家小媳妇的动静,如果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南都城徐记金楼的饰任你拣一件怎么样?”
翠花一听心里立刻就热起来,叶秋韵长得那么狐媚活该他被男人惦上,从了胡老鼠说不定她还乐意呢,翻身坐了起来,胸前的两坨肉肉一阵乱颤,她兴奋地问道:“老胡,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老胡江湖上可是有字号的人,说话当然是板上钉钉子了,只要让爷高兴了,爷自然也能让你如意。”
“那好,我全听你的。”翠花说到这里突然轻佻地道:“那你这会儿能不能再让嫂子如意一次?”
填不饱的**货!胡老鼠心里骂了一声,不过自己的好事还要指望她呢,怎么也不能得罪她,她胸前捏把了一下笑嘻嘻道:“你先说能不能把那个姓叶的小娘们给爷弄到手。”
翠花捣了他一指头嗔道:“看把你急的,这也不是立马就能办成的,就是明媒正娶这媒婆不也得劝了男家再哄女家地跑上好几遭嘛,回头我先替你操着这份心,嘿,就是软的不行你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当初对老娘我你不是也是霸王硬上弓嘛,这女人啊,只要睡过了还不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吗?”
胡老鼠心里郁闷了一下,操,我那叫霸王硬上弓啊,你勾魂眼抛得跟打闪似的老子能不上吗?叶秋韵能跟你一样?虽然已经硬上弓了她也不会就乖乖地顺从了自己。
“老胡,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先摸摸她的心思,实不行我就找个事由把她引到这儿,你弄上一包蒙汗药哄她吃了还不由你嘛。”
胡老鼠一听转忧为喜,提到蒙汗药他想起来自己随身带有上好的春药,据说是外国货,比蒙汗药还管用,就是节妇烈女服下去也管保她变荡妇。
外面已经是雨声哗哗一片,雨一下,驱走了热气,翠花儿来精神了,腆着脸道:“来,这都半夜了,先把嫂子伺候好再说。”
胡老鼠只好打点精神翻身上马。
外面雨声一片,屋里**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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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失贞的后继风波(上)
雨哗哗下了半夜,天亮的时候云收雨歇,夏天的雨来的急去的也急,说晴就放晴了。
胡老鼠让翠花起床先到村里转一圈打探一下村里有没有什么事儿,满头雾水的翠花村里转了一圈回来说村里谁谁家的墙头被雨淋塌了,谁谁家的猪娃被淹死粪坑里了,反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没有听到有老赵家什么事,他心里稍安,寻思着叶秋韵是不是为了清白名声羞于声张受辱之事呢。
他吃过早饭就开始大着胆子村里摇着小鼓做起生意来。这一回他差不多已经有十来天没有来汉王寨村了,小鼓一响立刻就被村里人围上了,因为刚下了雨不用上地干活,人都闲了,这买东西看热闹的人就比往日多了数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大姑娘小媳妇们买完针头线脑、头绳脂粉,老头老婆们又围了上来・・・・・・等把一群孩子赶开,天已经半晌午了。
胡老鼠念叨着叶秋韵就挑着货担大着胆子转悠到了赵老庚家的门前,只见大门关得紧紧的,寻思着老赵家的人不可能都快晌午了还睡懒觉,赵老庚那人闲不住,可能是上地里看庄稼有没有被雨水淋倒了,小媳妇叶秋韵肯定家,他心里一下子又热起来,放下了货担,眼珠一转,心里顿时又打起了鬼主意,举起小鼓咚咚地摇起来,他就是想悄悄她听到鼓声会如何,是躲屋里,还是出来。
咕咚、咕咚・・・・・・鼓声一响,左近的人纷纷走出家门,胡老鼠立刻又被围上了。
“老胡,好长时间没来了。”
“是啊,前些时去了趟南都城进了些洋货。”
“老胡,我要的那关东烟捎来没有。”
“货足着呢,要多少都有。”
・・・・・・
赵家人夜里折腾了一宿没睡,这个打击对赵家人来说可不小,简直是毁灭性的,如果不是赵翰青现的及时而后又从开导,赵家现已经家破人亡了。当外面鼓声传进来的时候,一家人还都躺床上各想心事。
“狗日的,欺负到门上了。”
赵老庚听到鼓声顿时火了,他怒气冲冲下了炕,踢拉着鞋冲出屋子,见赵翰青已经院里了,眼睛血红攥着一把砍柴刀,瞧那样子正准备出去。赵老庚也顾不得多想,开门一看果然是货郎胡老鼠,狗东西,祸害了媳妇现还敢来家门前羞辱自己?终于忍不住那口气怒气冲冲窜了上去。
胡老鼠刚开始还注意着赵家的动静,见赵家的左邻右舍都出来买东西了,而赵家还没有动静,心里就越肯定叶秋韵是牙打掉咽肚里了,并没有给家人说,就越恣意胆大,开始热情地忙乎生意。
赵老庚开门冲出来胡老鼠并没有注意到,等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后有些懵了,一看赵老庚一副想要把他吞下去的模样,就知道事情大了,赵老庚是绝对知道自己祸害了他儿媳妇,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判断失误了?一个糟老头子他也不会放眼里,虽然是做贼心虚,但是,终究是跑江湖的把式,一瞬间的慌乱之后他立刻就恢复了镇定,瞪起圆溜溜的小着话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