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元节这日,帝都不实行宵禁,日头刚刚西偏,凌漠谦和安沐妍便换了常服,来到城门口与凌漠谨汇合。
“大哥来的好快呀,我们才刚到。”凌漠谨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便见凌漠谦牵着安沐妍走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我怎好让二弟久等呢。”凌漠谦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转身指了指身后一片已经搭起的彩灯,“不知二弟想从哪里玩起呢”
“帝都之大,恐怕我们玩一晚上也玩不完,不如从这开始,随兴走吧。”凌漠谨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凌漠谦先走。
凌漠谦牵着安沐妍走在前头,凌漠谨挽着上官怜紧随其后,两对夫妻长相原本就出众,再加上周身不凡的气质,走到哪都引人注目。
“那边的公子,来投壶给夫人赢个彩灯玩玩呗。”一旁的生意人见来了个富贵人家,赶紧吆喝。
“走,去看看。”凌漠谨兴奋地看着那边,拉着上官怜就凑了过去。
“二弟从小就喜欢这个。”凌漠谨哈哈一笑,带着安沐妍也跟了过去。
“老板,怎样赢彩灯啊”凌漠谨兴致勃勃地问道。
“两文一矢,按规矩八矢一局,全壶得大彩灯一只,五中及以上者,得小彩灯一只。”留着小撇胡子的老板解释道。
“夫君帮妾身赢一只彩灯好不好嘛。”上官怜拉着凌漠谨的衣袖撒娇,凌漠谨也早就跃跃欲试了,他抓了三十文钱给老板。
“老板来一局,你的壶里放了红豆吗”凌漠谨从老板手里接过箭矢,见凌漠谦在一旁看着,又掏了几十文钱丢给老板,“老板,给我兄长也来一局。”
那老板接了铜板,笑眯眯地递给凌漠谦八支箭矢,“公子,请。”
五步开外的地上并排放着三只圆腹长颈壶,壶口两边又各一耳,与壶口等大。
壶中没有放红豆,若力道掌握不好,投中的箭矢容易弹出来,成了“骁箭”。
凌漠谨手拿涂有黑色箭羽的箭矢,手腕稍稍一用力,箭矢进了壶口,弹了两下,便稳稳地停在那。
“二弟好手法。”
凌漠谦也是稍稍一用力,箭矢便进了壶口。
“大哥,这么玩。”凌漠谨拿了三支箭矢晃了晃,说着往前一探,三支箭矢又轻轻松松入了壶口。
凌漠谦抿嘴一笑,也拿了三支箭,轻轻一掷,三支箭矢分中壶口与旁边两耳。
“公子,高啊。”老板惊奇地竖着大拇指,看了看凌漠谦,又看了看那壶,“还请公子再接再厉,得个全壶为夫人换一只大彩灯。”
凌漠谦但笑不语。
“老板,你这就不客套了,你这不止一位客人呢。”凌漠谨嚷嚷着,又中了一支箭矢以示不满。
“这位爷,怠慢了,抱歉抱歉。”老板拱着手连连抱歉,招呼着小伙计换了个新壶,“爷,您请。”
“夫君,那,投那。”上官怜指着中间那个壶的壶口。
凌漠谨冲着那个方向一投,中了壶口旁边的耳口。
“夫君,妾身想试试。”安沐妍冲着凌漠谦跑了个媚眼,素手轻柔地从凌漠谦手上拿过那支箭矢。
“夫人,请。”
安沐妍认真地瞄准壶口,旁边看热闹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个娇滴滴的美人身上,美人投不投得中没关系,开心就好。
安沐妍吸一口气,跟着感觉手腕一动,一声清脆过后,箭矢弹了两下便稳稳停在壶中。
旁边爆发出一阵欢呼。
“耶,我中了,中了中了。”
安沐妍第一次玩投壶便中了,兴奋地跳了起来,她搂住凌漠谦的脖子跳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凌漠谦一阵脸红,旁边围观的人又爆发出一片叫好声。
言笑晏晏,兄友弟恭,流年如水飞逝,只前不停,花开花谢,三年转眼而过。
三年间,周朝蓬勃发展,虽然边境偶有战乱,但兵强马壮,屡战屡胜。
对内,文有皇太子凌漠谦出谋划策、整顿百官、肃清朝纲;对外,武有晋王凌漠谨、大将军凌孝恭金戈铁马、骁勇善战、威不可挡。
商贾往来,贸易繁盛。百废俱兴,国泰民安。
------题外话------
唔,这就像当年还在醉樱一般,他们兄弟之间还是很和睦的。
这一章还有千余字没写完,写了一下午,觉得好累,在安沐妍投中之后省略号之前还有些内容,但与剧情发展没影响,讲他们的游玩。
明天大结局,内容肯定不少,担心码不来,可是强迫症不想断更,后天放后记,好累
、第三十九章大结局
“子逸,你怎么还在这看奏折呢,你没听到这几日外面都传些什么谣言。”剑魂匆匆走进东宫书房,几乎是小跑进来。作为太子詹士,他在东宫内自由行走也不足为奇。
“你也知道是谣言,理它做什么。”凌漠谦合上一本奏折,左手一捞,把身边的一堆奏折都放到剑魂手里,“帮我送进宫给父皇。”
“可那些话,实在有损你的名誉啊。”剑魂被凌漠谦一副淡然的模样急出内伤,事关重大,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在乎呢,他平时不是挺爱面子的吗
凌漠谦走到书案后的矮几前,拿起放在上面的宝剑仔细端赏,“我们要在意的不是谣言,而是谣言的幕后推手。”说罢,“蹭”的一声抽出宝剑寸许,森白的寒光照得人骨髓发凉。
帝都一将军府外,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他走到门口一阍人面前,温和地说道。
“麻烦通报一声,晋王来拜访安将军。”
那人听说是晋王,吓得腿顿时软了,“小的叩见晋王,小的马上去通报,不不不,晋王里边请。”
旁边的人听说是晋王来了,赶忙跪地行礼。
阍人赶紧将凌漠谨请进了府内,安何听说晋王来了,赶紧出来迎接。
“不知晋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安何一副要跪地请罪的模样,凌漠谨赶紧扶住他。
“是本王叨扰了,安将军不会见怪吧。”
“晋王哪里的话,晋王肯委身造访寒舍,实在是寒舍的荣幸啊。”见传说中威武无比的将军王不仅亲自造访,还如此礼遇自己,安何感动地快哭出来了,比凌漠谦第一次拜访他时还感动。
安何恭敬地把凌漠谨请到花厅,又吩咐下人沏一壶最好的茶上来,一番激动过后,安何才反应过来,晋王为什么会突然造访
“想必近几日的传言安将军也听说了吧”凌漠谨认真地看着安何,说道。
“是关于太子的两个儿子”安何试探性地问道。
“没错。”凌漠谨颔首,“这几日将军也为这些传言不安,本王特来告诉将军实情,让将军宽心。”
太子两个儿子的生母就是他女儿,他能不糟心吗
“那事实是”安何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实情,见旁边还站着一帮下人,他赶紧挥退他们。
“凌承义和凌承明,确实是本王的儿子。”凌漠谨庄重而严肃,就像在宣布一件重大的事。
“什么”安何惊得跳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安何走来走去,嘴里一直念着“不可能”,这样的事实,令他很难接受。
“怎么不可能,安将军。”凌漠谨提高音调,沉稳的声音让安何渐渐冷静下来。
“你想想看,从最开始想。”凌漠谨望着好不容易坐下来的安何,“为什么太子比本王早成亲近一年,太子妃却比本王的王妃晚半年才有身孕。又为什么这三年来,太子妃再无动静,太子也未曾纳侧妃,身边再无其他女人。”
安何平静下来仔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当初太子妃久久没有身孕,他也听到过一些话,但后来东宫喜脉传出,这些声音也就下去了。
“安将军,你再想想,为什么太子妃要远赴川海安胎,而回来时两位小王爷已经满月了。她为什么不在帝都安胎。”凌漠谨步步紧逼,不然安何有空闲想其他的事。
“这”安何脸上开始冒汗。
“再请您算一算,如果把太子妃有身孕的时间提前一个月,那时发生了什么”凌漠谨降低了音调,慢慢地诱使安何往那方面去想。
“那时平定反王得胜”安何仔细思索,而后惊呼。只有那个时候,才是三人待在一起,且相对来说较为放松的时候。
当年,平定反王得胜归来在十二月前,十二月时太子与太子妃离开帝都,春年时回来,不久就传出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