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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女帝之凰易凤-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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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奶娘怒瞪了他一眼,掀帘进了寝殿内,殿内到处都是碎片,毫无落脚之地。

    煜煊瘫坐在汉白玉桌椅下,手掌被碎片划伤,血侵染在她深绛色的衣袍上浑然一处。她自嘲的笑着,阮凌锡是阮重的二公子,如何会不知晓她的女儿身份,她却愚蠢到百般掩饰。他又岂会不知她并非荒淫无道,而是一个愚蠢至极的皇帝。在他们阮家人眼中,她不过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意玩弄于手掌间的愚蠢棋子。

    眼下正是黄昏时,云霞绮丽,层叠舒卷。窗棂处的轻纱幕帘垂着,遮盖了水精帘。一道道旖旎的霞光从轻纱漏出,淡淡倾洒在煜煊的深绛色袍子上。她清秀面容紧皱着,似花甲老人般颓废。

    萧渃的医药匣子出现在煜煊眸前,她眸中满是水光,萧渃跪拜的身躯倒影在她珠泪中碎裂千瓣。

    煜煊任由萧渃包扎着自己的双手,窗外莺燕在青梅树上婉转啼鸣。她记起了小时与墨肃、萧渃一起读书、玩耍的场景,喃喃道:“朕记得,墨肃在的时候,每每朕被母后责罚,他便会偷偷带朕出宫。十年了,自墨肃走后,除了祭天出巡之外,朕再未见过帝都是何样貌!这天下是朕的,却握在他人手中,朕不得一见!”

    萧渃听得窗棂外的莺燕啼鸣,也记起了十年前春日里,墨肃怂恿煜煊爬上勤政殿外青梅树上捉雏莺。煜煊从树上跌落惊吓了勤政殿的数十宫人,好在墨肃抱住了她。虽煜煊毫发无损,匆匆赶来的阮太后仍是把二人训斥了一通,二人便偷偷逃到了宫外,是墨凡调动了军营数百兵马才把二人寻回。

    他温润似玉的面容带些为难,墨肃因是墨凡之子,皇城中的侍卫皆礼让三分。而他,只是一个受制于人的太医院院首。萧渃思忖许久,回首望了一眼寝殿帷幔处,然后压低声音对煜煊道:“明日皇上下朝后,微臣前来替皇上诊脉!”

    煜煊依旧紧皱面容呆看着萧渃离去的身影,白袍隐于明黄帷幔处,她不解他话语何意。

    注:1、玉轸:琴上的玉制弦柱。

    2、金徽:琴上系琴弦之绳。

    。。。
………………………………

第十六章 繁芜洛华不识君

    闻政殿外伫立着两尊庞然状的大石狮,眼若铜铃露出威慑之光。宫外身着铁衣的侍卫围守了一圈又一圈,十二层玉石阶上的朱红宫门掩着,门上金钉在日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闻政殿前有一段微微拱起似石桥的道路,前后各有石阶九层,石桥道两侧是雕刻成飞龙状的玉石栏杆。

    阮凌锡候立在石桥的一端,远远望着闻政殿紧闭的宫门,等着阮重下朝。待闻政殿门打开,群臣鱼贯而出,阮凌锡立即躲到了飞龙玉石栏下。

    阮重的轿撵在官员之后出来,阮凌锡见官员已走远便出来立于石阶下迎住了阮重的轿撵,恭手行礼道:“孩儿见过父亲!”阮重看到阮凌锡,忙令轿夫止住了脚步,轻挥手示意阮凌锡上前,他面带慈爱的笑意,“找为父所为何事?”

    阮凌锡与阮重四目相视,面容恭谨道:“孩儿想出宫看望娘亲。”

    阮重为难起来,阮凌锡入宫已有半载,如今墨凡即将返京,若是这一时半刻出了差池,那便功亏一篑。但阮凌锡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迫不得已才送入宫廷为娈童,他亦是心存着愧疚。

    半晌,站于烈阳下的阮凌锡身上白袍已被汗水浸湿,阮重方从腰间取出腰牌,慢慢道:“这是为父的腰牌,你持它可自由出入城门!记得早些回来,墨大司马即将返京,不可在紧要关头坏了为父的大事!”说完,挥手令轿夫前行。

    阮凌锡躬身送轿撵离去,跟随在轿撵一侧的阮凌辗下石阶时,一脚踩在了他白净无尘的靴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冷哼道:“这小妾生的庶子,又成了娈童,你如今可是解了帝都中人茶余饭后的闷子!若你乖乖听父亲的话,助父亲与我取得大业,来日为兄登基会赏你个一官半职,洗掉这前朝耻辱!”他笑着离去,左右摆动的袖袍似两根利箭刺向阮凌锡的眸子。

    阮凌锡手中腰牌被他紧握的挂了一层水渍,许久,他面容冰冷的把腰牌收进袖袍中,与抱着琴的薛佩堂一起朝皇城西隅门走去。

    龙撵到勤政殿时,萧渃(ruo)已在殿门前候着,他面上依旧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向煜煊跪拜。“臣萧渃参见皇上!”

    煜煊从小哼子手中接过一方绸帕擦了擦额上的汗,无意道,“平身!”

    春樱、风蝶掀起帷幔,迎煜煊与萧渃进了寝殿。秋梧,雨扇上前摘取掉煜煊项上的王冕,煜煊脖颈处一轻,沉重感也散去了一些。她接过春樱奉的凉茶,饮了一口,抬眸看向依旧笑容温润似玉的萧渃。

    煜煊见他并不献上假皮囊,方记起昨日已换过假皮囊,她心中有些疑惑,“朕身体并无抱恙,萧院首何故候在朕寝宫?”

    萧渃放下自己的医药匣子,上前对煜煊耳语了几句,煜煊立即眉眼舒展,朗声对帷幔处喊了一句,“赵忠,上前来!”

    赵忠得了诏令,立即小跑着掀帷幔进来,煜煊亦对他耳语几句。他躬身离去,片刻后便双手托了一身酱色太监衣袍进来。

    身着太监衣袍的煜煊跟随在萧渃身后出了勤政殿,见他一直往西隅门走去,不免奇怪道:“为何不走阊阖(ghe)门?却要绕远道走那西隅门!”

    萧渃笑道:“阊阖门乃正宫门,只为皇上开,不容我等臣民通过!”

    煜煊挺起胸脯,双手束在身后,撅起嫣红娇小的唇瓣,“那是自然,朕是大魏国国君!”

    炽热的太阳在皇城上空悬挂着,宫道冗长,沥青石板上冒着灼热之气。路上所遇宫人向萧渃躬身行礼后皆快快离去,并未注意到他身后的煜煊。

    煜煊心中有些失落,不免喃喃自语道:“原来他们所跪拜的不过是那身明黄袍子和轿撵,如今朕换了一副行装,他们竟连瞧都不瞧朕一眼!”

    萧渃见煜煊一副失落的样态,笑着宽慰道:“皇上素日里除了上朝,鲜少出勤政殿,也难怪偏僻宫殿处的宫人不认识皇上!”

    煜煊闻言,心中的失落转为愁绪,不是她不想外出,而是怕旁人识破她的身份招来杀身之祸。临近西隅门时,煜煊把项上帽子扶正、垂首紧跟在萧渃身后。

    西隅门的侍卫并未见过煜煊,只察看了萧渃的腰牌便放二人出了宫门。西隅门不似皇城正门,所相对是寂寥、宽阔的大道,便于天子外出巡游、祭天。出了西隅门,便是环环相绕的巷子,临近皇城处尚且冷清。若走一段距离,过了一座建于护城河之上的石桥,便是帝都最热闹、熙攘的一条街巷。

    帝都洛华,既有中原大地敦厚磅礴之气,又有南国水乡妩媚之姿。煜煊身处洛华最繁芜的一条街巷,远远望去。正午刚过,日头西移,夏风凉爽些许,市集开始熙攘起来,店家悬挂于阁楼上的幌子迎风招摇。

    煜煊立于石桥之上,看着繁芜帝都洛华的盛景,清秀的面容有些震撼之色。这么好的江山,也难怪阮家人会想要坐上皇位,若自己为男儿身,这皇权定不相让。

    萧渃立在煜煊身侧,温色道:“今日就由臣带皇上逃跑一次,观一观如今的帝都是何景象!”煜煊连忙浅笑着点点头。

    环城河中停泊着数十舟船,金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因舟身浮动被激起一层层幽微的涟漪。街巷上的人群逶迤蜿蜒数十里。有塞外小国的商人,亦有南国水乡的才子佳人云集于此。幞头(fu)幞头宽袍男子三两相聚面色闲适淡然,华服精妆妇人、女子皆手执画扇遮阳。

    佳肴飘香,美酒醉人,那些置于白布之上、琳琅满地的稀罕小玩意儿亦在日光中散着光辉。

    煜煊扶住发髻上的太监帽子,掂起衣袍下摆,在人群济济的街巷中跑着。萧渃紧随在她身后,见她清秀的面容冒出稀奇的光彩,萧渃温润似玉的面容也露出了笑意。

    煜煊对商人们摆在地上的小玩意新奇不已,她只在十年前来过此处,记忆中那些零碎的小玩意早已不复存在。

    而这十年来,大魏国国泰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帝都商贾流动,塞外之物络绎不绝流入帝都。煜煊眸中所见不及宫中的华贵,皆是她从未见过的寻常物件,偏偏是这寻常物件于帝王家而言成了稀贵之物。

    煜煊从地上拿起一些塞外样式的女子簪花、宝钿、云篦(bi),对萧渃晃着,“萧院首,你快看,朕从未见过这些!”

    萧渃闻言,立即绕过挡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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