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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右那里呢?”
“还是前几日传来的消息,今儿还没收到信。不过,我觉得吧,爷,要不咱们就自己做一块吧,反正,咱们铁甲军也不看那玩意,不过就是个摆设,王宪他。。。们。。。也。。。。”凡易正说得兴起,却见顾墨衍眼神沉沉,就这么扫了一眼,凡易只得把下面的话,一字一句的,硬咽下了肚子,不敢再乱说。
“兵符丢失,只这一条,就是死罪,更何况,还要私造兵符!”顾墨衍语气冰冷,眸光深沉:“倘若是,兵符已被人交还皇上,便是欺君大罪,恕无可恕!”
“可是咱们!”凡易有些不甘的反驳,又觉得不妥,小声的嘟囔起来:“咱们又不怕他,管他作甚!”
闻言,顾墨衍脸若冰霜,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冷硬:“枭卫如今人手不足,不若,你就去那吧!”
“属下知错!”凡易这哪敢再多话,单膝跪地,脊背上都冒出了冷汗!爷这是动了怒,都怪自己这张破嘴,管不住!
顾墨衍却是没有看他,只是搁下笔,走到窗前,刺骨的寒风吹得人皮肤生疼,本就穿的单薄的顾墨衍这会更是浑身冰凉,良久,轻哼一声:“他为君,我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凡易的头垂的更低了,心里却是有些愤愤不平,什么狗屁君主,王爷在战场上九死一生,为他守疆辟土,军功卓著,结果到头来,却是被他设计陷害在赤霞谷,若不是王爷命大,这会坟头上的草,都怕是有半人高了!还猫哭耗子假慈悲,给爷风光大葬不说,还给爷娶门劳什子的亲事!
不对,呸呸呸!爷才不是耗子!爷才是有九条命的猫,想当初,自己和其他几个近卫,在赤霞谷翻了半宿,才将爷从死人堆里翻了出来,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光是箭伤就有四五处,整个人,像
是在血堆里泡过的,衣服粘在身上,硬是用刀才刮了下来!几个人抬着爷,东躲西藏的,也没个地方好好养伤,寻了几个大夫,都说准备后事吧!饶是这样,爷硬是吊着一口气,没有放弃,直到遇到了尘大师,这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也是留下了隐疾,伤得太重,又拖的太久,五脏六腑都收到了重创,如今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但是以后,寿数上,怕是不长久!
想到此,凡易都不禁狠狠咬牙:若是明君,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可若是昏君,还说什么忠肝义胆!
“铁甲军那边可都妥当了?”良久,顾墨衍突然出声。
“全部妥当了,王宪他们虽是被降了职,现在军中主帅是兵部侍郎的内弟,但却是个好大喜功的草包,还有几个监军,也都安排人监视了起来,掀不起什么风浪!”仍是跪在地上的凡易禀报道。
“朝中呢,可联系好了?”
“基本已妥当,不过,咱们久不在京城,能联络的甚少!”
顾墨衍点点头,眼眸墨黑,眼神越发的锐利了起来;语带讥诮:“无妨,如此,我也该回京负荆请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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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皇权
“爷?”凡易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顾墨衍。
顾墨衍没有多说,走到书桌前继续写着,淡淡地说道:“去准备吧!”
凡易想要争辩什么,但看着顾墨衍脸色不虞,眉头紧锁的样子,终是没有在说什么,答了一句“是”便出去了!
屋内莲花香丝丝袅袅,屋外,落日余晖,霞光漫天,恍然间,仿若时光正好,岁月无忧。。。
晋王府
第二日一早,林穆儿刚刚起身,红杏就过来禀告,说是临王传了口信过来,说是傍晚的时候,请林穆儿去兵部大牢处汇合,一位兵部的侍郎给留了情面,说是可以进去半个时辰!
林穆儿听闻此言,自是高兴:“太好了!青橙,你去厨房,做些耐存储的糕点,哦,对了,再煮些姜汤,那天牢里阴冷寒湿,喝些能去去寒!”
“好!”青橙应下了,也是急步向厨房跑去,这点心不是一时半刻能好的,傍晚就要,得要加紧些才行!
“红杏兰雪,你们去找些厚实的被褥,再找几件厚实的披风!”林穆儿又想了想,问道:“可还有什么要带的?”
红杏兰雪相看了一眼,一时也没了头绪,那天牢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将所有物件都搬过去,怕都是不够!也不知那南疆公主在那鬼地方呆多久,身娇肉贵的,哪里禁得起这么折腾?
“罢了!就这些吧,总在里面也不是长久之计,总要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先出来!”林穆儿叹了口气,毕竟松果儿还是南疆公主,如今孝承帝在气头上,总是要等气消了才好。
到了傍晚时,林穆儿准备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光是被褥就有两三床,更别说点心之类的了。
“青橙红杏,你们也一起跟着去吧,这么多东西,兰雪一个人可拿不了!”看着快塞了半个马车的东西,林穆儿也是暗暗咋舌,也不知道,这兵部大牢,给不给带这么些东西过去。
“好!”红杏点头应下了,青橙却是迟疑了下,那种腌臜地方,都是些亡命之徒,自己还真不愿去,不过看着那一堆的东西,知道自己也推辞不了,勉强的点头答应了!
天色微暗,晋王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兵部大牢的门前,只见重甲披身的侍卫们分列两旁,锋利的佩剑在寒风中闪着银光,厚重的天牢大门,漆成了沉闷的黑色,大门上方,悬挂着金漆勾画的“天牢”二字,倒是与晋王的字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多了几分阴冷之感!肃穆的气氛下,叫人心生敬畏,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湫湫。。。”
林穆儿刚下车,就听见不远处马匹的嘶鸣声,循声望去,只见身着朱红团花嵌金丝锦袍,身披云鹤大氅的顾止嵩正策马而来。。。
这会正是夕阳西
下,落日的余晖中,这位年轻的亲王,丰神俊朗,鲜衣怒马飞驰而来!在这冷寂的天牢之外,倒显露出一番铁血疆场的英雄气概来!
“吁。。。。。。”转眼间,顾止嵩就来到了林穆儿身边,翻身下马,干净利落。
“皇婶,我来迟了!”顾止嵩拱手致歉,一路狂奔而来,这会除了面颊上有些泛红,倒不见他有其他狼狈模样,仍是从容有度。
林穆儿也福了福:“临王客气了,我也是刚到,还得有劳您帮我张罗!”
这林穆儿虽说是长辈不假,但说到底,这临王是皇帝的儿子,又是位列亲王,自是尊贵,自己断不能仅仅以长辈的身份来自持!
“这是应该的!皇婶您请!”顾止嵩伸手示意。
林穆儿点点头,抬脚走上前去。兰雪等人也是赶紧拿好被褥包裹,亦步亦趋的跟上,这种地方,若是落了单,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了,跟紧了才行!
“卑职参见王爷!”不过上前了几步,一位队长模样的的侍卫单膝跪地,抱拳请安,厚重的盔甲碰撞之下,发出“铿铿”的撞击之声。
顾止嵩一脸威严,明明是少年模样,但在这侍卫面前,却是十足的威仪赫赫,一副皇家天胄的气派:“免礼!前面带路!”
“是!”这侍卫也是干净利落,起身略一点头,便也是大步流星往里面走去。
一进门,倒是间开阔的场地,中间竖着一根两人多高的大圆柱,怕是要两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柱体漆黑,有斑驳的黑色污迹沾染其中,柱身绕着几圈手臂粗细的铁链,铁链很长,还有几圈耷拉在地上,泛着令人胆寒的黑色幽光。
再往里走,就是一间采光非常差的屋子,一股霉湿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
林穆儿憋了一口气,缓了缓,这才强作常态的继续向前走去。
“皇婶,当心脚下!”顾止嵩脚步顿了顿,放慢了速度,说道:“这天气寒冷,天牢湿气又重,这石板地上容易结冰!”
林穆儿点了点头,笑道:“好!”
兰雪等人也是,抱着一堆东西,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心中即是紧张又是畏惧,这天牢重地,寻常人哪能进的来,这辈子,怕就这一次进来吧!
再往前,光线就是越来越暗了,阴仄的一条通道上,只有头顶的气孔上投射出一束微光,因着已是傍晚,这光线更是微弱,向前看去,通道的尽头有两盏昏黄的灯光,如鬼火般摇曳着。
“快快快,买定离手,磨磨蹭蹭!”
“来来来,老子还就不信了!”
“咳咳,呸!开!”
由远及近的嘈杂声,林穆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