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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齐国公府不至于这么快就动手啊,他们掩藏潜伏了几代人,为的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吗?这一次,和太子殿下对上了,可不符合他们的想法,属下觉得,其中估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秘。”暮西若有所思的说,他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儿,自己又猜不透,只能将自己的疑惑告诉自家公主了。
七月听了,也觉得不无道理,只是,她现在离着唐暮十万八千里的,更别提永安城了,她能探查到的消息,是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少得可怜,看来只有给暮衣传令让她查一查永安城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居然整出了这些事情。
“暮叔,给暮衣传讯,让她竭尽全力的打探永安城的消息,最好能查到宁国公府和东宫反目的原因,还有,太子后面是否有人!”七月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其中真的是有隐情,必须让人去好好的查一查了。
暮熙那个人,她是从头到脚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家伙的心从内到外都是黑的,却还蠢得要死,还怕死得很,最是‘识时务’了,这些年,她是将暮熙看透了,胆子不大,却心比天大,他觊觎那个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和宁国公府争权夺位,她还不会放在眼里,她怕的是暮熙会铤而走险和柔族人勾搭在一起,那就后果不堪设想。
“是,属下立马就去办,公主,属下还有事情要禀报,姜氏要准备动手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些人已经盯上了郭公子,不知公主可准备好了?”暮西试探的问道,他跟了姜氏大半个月,总算是有了进展,自然在意他家公主的看法。
跟了姜氏大半个月,自然不止只有这一点子的收获,郭家那么大的家族,有的是私密事,也着手查出了不少能置郭家于死地的事情,只需要最近找出一些证据就好了,他将自己查到的事情总结写成了折子递给七月。
“公主,这是属下在郭家查到的一些事情,属下觉得可以直接把这些消息隐晦的递给刑部和大理寺,这里面不乏有令冷炀震怒的事情,有了这个,这一次郭家恐怕是难以翻身了,哪怕有皇后娘娘和太子的护佑,还能拧得过那一位?”暮西眉飞色舞的说,他想得很透彻,这件事情,一定会给郭家致命一击的,再加上暗杀和亲公主的罪名,冷炀恐怕也不愿意保下忠义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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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醉酒
七月接过暮西手中的折子,垂眼仔细的看着,嘴角微微上扬轻笑,暮叔说得对,这一次,他忠义伯府别想逃额额了,幸好,郭然已经和郭家脱离了关系,不然,这一次恐怕会波及郭然,倾巢之下焉有完卵,郭家这一次要完了。
“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吧,送去刑部和大理寺,三品以上的朝臣都送上一份儿吧,这一次,我倒要看看郭家这一次该怎么办!”七月浅笑着,嘴角散发这嗤笑,她是看不起郭家的,只要不牵连了郭然,那就是最好了。
得了准信儿,暮西心中就记下了,也庆幸自己这一次去了郭家没有只局限在姜氏的院子里,去其余的地方转了一圈,才有了今天这些消息。
“去吧,得到了准确的信儿后,本公主会亲自给郭然下一个帖子,给那群人吹去一场东风!”七月将折子放下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是”
暮西很快又离开了清月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七月得了消息,二月几人在西蛮已经安定下来了,甚至已经给她送回来了很多的消息,墨夷呼曳已经在朝政站稳了脚跟,过不了多久,呼曳应该就能彻底的把控朝政了。
“即玉,最近给益阳侯府羽暮公主送了东西没有,她们的态度又是如何的?”七月柔声问,她对溧阳侯府下手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了,最近,她已经收到了益阳侯府的帖子,到时候,她不仅要去,还要盛装出席,看看溧阳侯府的笑话。
七月提起这件事情,即玉连忙答了溧阳侯府的情况,这些日子,溧阳侯府越来越自大了起来,公主一直想着唐暮的旧事,溧阳侯府的事情都没怎么注意,一直都是她遵循着公主的吩咐按部就班的做着那些事情。
“公主,您放心吧,溧阳侯府那边一直都没有掉以轻心,奴婢按着您的吩咐都做好了,这几天,溧阳侯府好不热闹,举办了两次赏花宴四处炫耀呢,不过,压根儿就没有几个人去参加溧阳侯府的宴会,溧阳侯府本就已经是衰败没落的家族,罕都的那些贵族都是利欲薰天的人,有几个会去搭理呢,更何况,溧阳侯府的赏花会办的着实是简陋了,说是办的赏花宴,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几株花,更别提名贵的品种了,也就是找一个名头刷一刷存在感罢了!”即玉鄙夷的回道,她跟在太皇太后和公主身边见识过了无数的大场面,这种人,她还很少见到过呢!
即玉对溧阳侯府是鄙夷嗤笑的,想借着女人上位,娶回家了却发现压根儿不是他们想象的结果,便想方设法的换一种路子来讨好了皇后,无耻之徒,就算不是为了羽暮公主,这样的人也该狠狠地惩罚,最好毁了他们的坚持。
“你啊,这嫉恶如仇的样子,任人看了,还以为你和溧阳侯府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溧阳侯府与我们有何干系,若不是羽暮表姐,他们还入不了本公主的眼,即使本公主将他们挫骨扬灰了,他们也得给我规规矩矩的受着!”七月目光发冷的说,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玉蝴蝶玩件儿,神情清冷,若是仔细一看,就能看见她嘴角有一丝扬起的戏谑。
她萧阳从来刘不曾把溧阳侯府放在眼里,听到即玉那蔑视的语气,七月心中更多的是喜闻乐见、幸灾乐祸,他们不是很得瑟吗?不是对身为皇族嫡长公主的表姐不屑一顾吗?现在,又出来大摇大摆的炫耀,还是借着自己送去溧阳侯府给表姐的东西,她也算是想清楚了,何必与无耻之徒计较,只要他们付出了代价,她可以不计较了。
“公主,奴婢这些日子总是去溧阳侯府,看全氏那一副嘴脸都看得恶心了,有几次,奴婢还见着了溧阳侯夫人,也就是羽暮公主的婆婆,也就是羽暮公主的婆婆,那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似乎与全氏之间不睦,却在羽暮公主的事情上,与全氏出奇的一致了,奴婢觉得,这实在是奇怪,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就妥协了。”即玉皱着眉头说,将这几日在溧阳侯府遇到的情况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七月,无论事情或大或小。
这些日子,即玉奉命去溧阳侯府,都是耐着头皮去的,她实在是不愿意与溧阳侯府的老夫人虚与委蛇,那就是一个无耻、卑鄙又贪婪的人,只是碍于自家公主的吩咐,她不得不过几日就往溧阳侯府去一趟,幸好,她也不辱使命,不仅将公主交代的事情做好了,还在溧阳侯府里打探了一些消息,都是和羽暮公主有关的。
“我还不知道即玉姑姑的性子,最是喜欢打抱不平了,以前在唐暮皇宫的时候,即玉姑姑可没少帮各个宫里的小宫女,我敢肯定,你这一次心里肯定是不好受极了,每一次去溧阳侯府,就时时刻刻的受着良心的折磨,我猜的对不对啊,即玉姑姑?”七月掩嘴带着笑意说,显然是对即玉的性子了如指掌,不会有任何的错误了。
即玉听了,心中更不好受了,心想:公主竟然还拿这件事情来打趣我,她这还不是为了羽暮公主,若是她忍不住了,早就在溧阳侯府发飙了,她溧阳侯府恐怕此时已经把清月台当做了危险之地,哪里还能让自己进门儿。
不过,公主说的也对,自己这心肠的确是太软了,太皇太后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件事情,太皇太后曾说过:自己是要跟在萧阳公主身边的人,不能心软,公主是要做大事的人,水深火热的时候数不胜数,若是她耳朵软,是会害了公主的。
“公主,那是以前的奴婢了,现在的奴婢可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溧阳侯府,即使羽暮公主再惹人怜爱,奴婢也不会做出破坏公主布局的事情,即使这样看起来无情冷心,即玉至始至终都只是公主的人,自然不会做错了事情,太皇太后说得对,人若是只知道一味的心软,那最后可怜之人只会是自己,经过了那么多,奴婢觉得很对呢!”即玉默默回忆的说,眼中充满了怀念。
得了即玉的答案,七月又开始写写画画,一个人静静的在书房里折腾了一下午,连即玉和樰灵都没她赶了出去,说是人若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