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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虚妄,一个慈悲为怀,一个嗜杀成性。
所以这两家功法所修炼出来的真元真气也是南辕北辙,不但不会融合,反而极其排斥,若是见面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而此时连晋不知怎么从哪里召唤出来这么一个虚影,使得本来旗鼓相当的真元威力大增,导致苗老怪直接被压着打,毫无办法。
一个是炮弹,一个是子弹,讲道理啊。
首当其冲的苗老怪对这种感知最为真切,那漫天的鞭影在手掌出现的时候就被纷纷震碎,只剩下一道鞭影从连晋的腋下急速戳穿过来,不过连晋不为所动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推动手掌,仅仅一米,那骨鞭就不能前进丝毫,反而被一股虚无之势固定不能摆脱。
苗老怪却是目呲欲裂,自己的身体被禁锢,四周的空气像是土地一样四面八方无死角地向自己碾压过来,让自己无法呼吸,自己的法器也被禁锢不能动弹,心中惊恐之余,不免再次爆发出自己所有的手段。
“噗。”不过这样的压力下能够挣脱出来都显得极其困难,更何况还要做出反击,所以直接是一大口蕴含着浓郁灵气的血液从口中喷出。
苗老怪这喷出的蕴含灵气的血液并不是由于压力过大导致肺腑出血,而是一口心头之血,所以这一喷出来战场的形势也立即改变。
乌黑色的骨鞭在吸收了这口心头之血后像是拥有生命一般,整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威压,而就是这种威压打破了手掌碾压一切的局面。
要说刚才那只手掌移动缓慢,但是却将整个空间封锁,就是苗老怪想要逃跑也不能,但是那黑色骨鞭释放出一股威压后,那只手掌的推进速度却是变快,向前方的苗老怪坚定不移地拍过来,而这样本该让苗老怪变色不已的变化却是让苗老怪嘿嘿地笑了起来。
“杀子之仇,铭记在心,此仇不报,枉为人父”一阵怨毒的声音从苗老怪的口中发出,而这话也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修士,尤其是被那股气势锁定的修士纷纷向后逃窜去,脸上还带有一股无法抹去的惊悸。
就是除了苗老怪最强之外的流年道士也一脸忌惮之色,看着苗老怪慌不择路,摇摇晃晃的飞身跳上飞蛇后即将离去的身影,也不免转身向着城外飞去,毫无赶来时的那种风轻云淡的谪仙气息。
看着阻挡在手掌前的那根骨鞭,连晋倒是没有将目光转向疯狂逃窜的众人,心头一动真元疯狂输入掌心的那尊佛像,这古佛大手印也是连晋第一次使用,但是没让他失望的是这古佛大手印一举成功,不但将苗老怪打的吐血逃亡,而且自己的法器也被留在这里殿后,连晋很满意。
在输入更多的真元后,那具虚影佛像再次爆发出璀璨祥和的佛光,一尊有着七八丈高大的佛像屹立在荒陵城上空,这次不单是那些修士了,就连城中的凡人也都被恍如白日的光芒惊醒,纷纷跑出家门看着那面部不清晰的佛像目瞪口呆。
在这次爆发后,那骨鞭果然没有在释放出那股威压,而是被连晋轻而易举地拿到手中,看着上面消失不见的心血,连晋也是猜测是没有东西给他提供能量,不过这个先放一边,接下来还要自导自演一番,本来还想着怎么搞出一个巨大的阵势,但是现在这个虚幻的金山坐佛却是让连晋省了好多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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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出渊四方惊 第九十六章 震撼
这些东西暂且放在一边,等等再处理,连晋抬头看向苗老怪那一人一蛇逃窜的身影,这只飞蛇也不知道叫什么,有什么名头,既然有修炼到玉清境界的资质,说明体内应该含有血脉,此时一路飞速拍打着那双肉翼慌不择路地从低空飞起逃窜,下方的一些房间为此受到牵连,坍塌的房屋让不少凡人因此受到牵连。
俗话说乱世人命比狗贱,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何尝不是这样,不过感受着体内为数不多的真元,连晋倒也没有前去追苗老怪,不过今日若是让他跑了,自己这自导自演的戏岂不是白演了。
所以连晋负手站立在斩龙上,身后佛光大盛,脚下青龙翻腾,不时夹杂着龙吟佛颂之声,这让流年道士一干想要来打劫不成反被杀的一些门派人士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此人今日不能除掉,日后定会成为他们最大的绊脚石。
不过此时看着连晋那神态自若的样子,谁也说不准此时连晋的真元所剩无几,没有人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几个呼吸的时间,硬是没有人敢回去捏柿子,只顾着疯狂逃窜。
但是总有一些人抱有一些想法,方才战斗的程度对于一个玉清境中期的修士都消耗颇大,何况连晋这个在他们眼中仗着手中利器呈一时之威的小子,杀了他不仅仅会有一柄灵器,而且连晋修习的精妙剑术,还有那小子身上的灵晶,这些都可以让自己的实力提升不止一个档次。
而流年便是其中的一个,在方才连晋与苗老怪的打斗中,以多年来的毒辣眼光流年早就看出了连晋其实是强弩之末,而且这门大手印的施展很是青涩,应该是刚刚上手,还没来得及练习,本来实力就不弱于苗老怪的流年在看到连晋周遭没有一人的时候就在飞行一段时间后悄无声息的收起坐骑朝连晋所在的地方摸去。
他的想法很好,换做任何一个有此实力的修炼者都会冒一冒这个险,杀人夺宝,掠夺弱者,这就是这个世界最简单直白的宣言,没有人抱着世界和平的念头可以活的长久,就在流年道士手中出现一件羽毛状的法器攻击连晋的时候,隐藏在连晋身后房间里的血月却是出手了。
手指飞快结印,口中还配合小声默念着法咒,那根银色的羽毛发出越来越强的波动,不过这在流年的控制下并不明显,这根鹤羽并不是普通的鹤羽,而是流年在当年深入蛮荒的时候遇见一只银冠鹤王与一只血蛟生死搏斗时捡到的一根鹤王羽。
多年以来一直用真元精心温养,与一般的极品法器已经不相上下,而且这根鹤王羽大小只有一个小孩胳臂大小,用来偷袭最合适不过,自己鹤王的名头说起来多半功劳要归于这根鹤王羽,所以此时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连晋,流年露出了讥讽和贪婪的神色。
看着那挺拔年轻的身影,流年心里并没有多少负罪感,说起来自己在连晋这个年纪的时候,恐怕连他一半的实力都没有吧,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流年心里默默说道。
心里话音未落,远处就传来一声惨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此时在金山佛像发出的金光下看到的一切还是很清楚的,一道庞大的身影从空中掉落下来,但是这声惨叫并不是那具庞大的身体发出的。
而这一声惨叫并不代表着结束,而是意味着开始,一个新的开始。
“啊。。。。。。”
空中不断掉落着一具具尸体,掉落在地上响起的声响在这夜晚对于修道者来说还是较为明显的,尤其流年这样修为较高的修士。
流年看着那道融入黑夜中的身影,每移动一次就会有一道身影从飞剑上掉落下来,而且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第一个死去的那人是首先逃走的苗老怪,仿佛融入了黑夜,流年手中虽然还有一件准备祭出的鹤王羽,但是此时让他感觉复杂的是那道身影却让他感觉到如此难受,以至于忘记了向连晋打出这致命一击。
闭上眼,他只感知到那刚刚死去的修士掉落在地的画面,并没有发现其身旁刚刚动手的那个危险男子,常断星的杀人已经变成了一门艺术,手指抬落就像是有一颗流星坠落,人多处那身穿披风的黑衣男子手中幻化出一柄流光若彩的长剑。
挥动间便是星海浮沉,幻沙迷蒙,但是这美丽的艺术下便是一簇簇飞溅的鲜血,剑气纵横,即便是有人想要拼尽全力来阻挡那柄向自己挥来的剑,但无一成功,那森寒的剑尖并没有色彩那样迷人温暖,而是透出与这夜色相符的冷寂和凄杀。
准备出手的流年道士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手中的鹤王羽,黯淡无光的银色羽毛在失去真元的灌注后平凡的出奇,就像是一根随处可见的鸟羽一样。
终于,一阵风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片落叶从流年面前飘落,刺骨的凉意从流年的背部传来,脊背上紧紧贴住的衣服让他打了个激灵,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自己竟然被那人惊了一身汗,看了一眼依旧负手而立的连晋,心想着那黑衣男子才是连晋最大的依仗,自己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而就在流年准备转身的时候,一道淡淡的话语确是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