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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落,醒醒,我们回家。”
没有半点起色,男人的眉心拧得更紧,拿起她的手裹在手心里搓,往自己衬衣里放,唇瓣不停的落在她脸上。
最后停留在她眼睛上许久许久,不停的暖着她。
“霍郁森。”极轻的声音。
男人的下巴感受到眼睫的上下颤动,松了一口气放开她,“是我。”低声应。
凉落掀开重重的眼皮,眼眶泛红,眼泪不自觉的就滚落下来,止都止不住,她咬着唇,敛下眸子,呜咽着。
见到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霍郁森慌了,捧着她的脸,“乖,不哭,是我,我在。”
凉落摇着头,声音极小,边抽泣,“不是,不是你,是梦。”
霍郁森低笑一声,握着她的手摸在自己脸上,“还能梦到我,说明你对我的仇恨值下降不少。”
手下的触感很真实,她努力止住泪,还是有些泣不成声,“我我以为我以为我在做梦霍郁森我在做梦”
断断续续暗哑之极的声音,透着满腔的委屈与伤心。
男人的心狠狠一抽痛,大掌轻抚在她脸上,轻哄着:“我在,我在这里,不是梦。”
凉落敛着眸子哭得更伤心了,摇着头,“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你不会来找我你也不要我了”
听着她的话,霍郁森心一动,有些控制不住,俯首,一口含住她的唇瓣,深情的吞噬,温绵的裹着她的双唇,没有索・取和粗・暴,有的只是无限温柔。
凉落没有力气,手却是紧紧攥住他身前的衬衣,慢慢的回应他一下。
末了,霍郁森松开她,额头相抵,幽深的眸中染着暗色,却是深情一片,“乖,只有你不要我。”
温柔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凉落的眼皮很重,身体往前,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双手圈住深吸一口气。
很累,很想睡,“霍郁森,你怎麽会在这里?”怎麽会突然出现在巴黎,又突然降临到她身边,总是在她最危难的时刻
就像那次,凉家落没,容闫结婚,父亲身陷囹圄,母亲自杀危在旦夕,也是这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带她回家。
霍郁森搂着怀中人儿的手臂又紧了紧,见着她的眼皮直往下塌,跟她说话,“哪里?巴黎?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难道要我坐视不理?”
他贴她的耳骨,“凉落,不会有下次。”
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有些痒,她努力掀开眸子,没懂,“不会有下次什么?”
“让你逃跑的机会。”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次,放任她离开,最后导致发生的结果全都不在他掌控之中,他后悔死了,如果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宁肯让她厌恶他,排斥他,恨他,都不会再放她涉险一次。
“宝贝儿,别睡,我们还有正事没干。”见着她眼睛又垂了几次,霍郁森附在她耳边沉声说着,手触在她腰上,碰她的痒痒肉。
一开始,凉落还推了他几次,后来实在没有力气,手勉强攀着他脖子,叫他的名字,“霍郁森。”
“恩。”男人沉吟一声,盯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凉家,为什么设计让我跟容闫分开,似乎还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他。
霍郁森头微偏,似在思虑,末了,薄唇微掀,“因为看见你我才硬・得起来,这算不算是答案?”
凉落听得不真切,最终眼皮太重,颌了下去。
搜救队没多久就到了,霍郁森抱着凉落上车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她的伤腿,怀中的人儿蹙眉嘤咛一声,坐在救护车上的时候,他剪开她的裤腿看了一眼,眉峰紧紧拧起。
头很重,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凉落醒过来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正好推门进来,提着一个饭盒。
“霍太太,您终于醒了。”
凉落甩了甩头,清醒些许,蹙眉问:“您是?”
“快别您了,我是霍先生请的保姆,饿了吧,这么久就打着营养针,肯定饿坏了。”说完,打开饭盒给她盛了一碗汤出来。
凉落接过,环视一圈,发现她人并不在医院,“这是哪儿?”
“这是您的家啊,太太。”
“我家?”她的眼神再次环视一圈,很是陌生的环境,欧式家居,整体布置的格调偏蓝白色,与霍郁森的风格大相径庭,她偏头,“这里怎麽可能是我家,我的家在凉城。”
“您快别开玩笑了,我来的时候您就住在这里,因为我略懂法语,霍先生说能更好的照顾您,就把我聘请过来,”保姆看着她的面色,以为她是摔伤了脑袋,继续问:“霍太太,您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把医生请过来。”
凉落摇头,“那,我先生人呢?”
保姆一笑,“霍先生啊,他回国去了,特意吩咐我这段时间好好照顾您,把您留在医院他不放心。”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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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如果我说,我想你了,你会信吗?【8000+】
凉落隐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掀开被子打算下床,被保姆匆匆拦了下来。
“霍太太,您腿伤没好,还不能随意走动,霍先生再三嘱咐过,”保姆一边说,一边仔细替她掩好被子,“霍太太,您可一定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啊,这样才能好得快。”
凉落看着保姆小心万分的动作,蹙了眉疑惑,“我昏迷很久?洽”
“啊?”保姆一愣,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凉落的话,想起霍先生跟她说过的话,又笑着开口:“没有,您就是多睡了几天时间而已,霍太太啊,医生的话咱可不能不听昂。钤”
凉落看着保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样子,直觉更不对劲,保姆走出去以后,她躺在床上,眼睛环顾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隐着的不安愈发肆意起来。
忍不住,拿起手机拨过去。
短暂的等待过后,电话被挂断,很快,慕矜童给她打过来,“凉落,我刚刚一不小心按错。”
“矜童,你实话告诉我,凉家发生什么事?”凉落蹙了眉,认真问道。
慕矜童先是愣住,随即笑了出来,语调轻松,“凉家没出什么事儿啊,你想什么呢?能不能盼着你自己家点儿好啊,我说你啊,就别操一些瞎心,乖乖在国外养伤。”
“你知道我受伤?”凉落下意识问。
慕矜童有些许迟疑,“容闫跟你一起坠崖,前段时间他回国了,身上挂彩,你觉得我怎麽知道的?”
挂断电话,凉落换了一个号码,拨过去,一段漫长的等待时间,凉落有些焦急,电话终于被接通,她浅声,“霍郁森。”
凉氏顶层的会议室里,转椅上的男人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恩。”
沉吟一声,四下高层互看几眼,静了下来,接下来一片寂静。
凉落的手下意识攥紧,屏息,再次开口,“霍郁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睡了多久?”
如果她没有猜错,保姆口中所说的她的家,应该是霍郁森在巴黎买下来的房子,如果她只是简单的昏迷几天,住在医院是完全可以的,还有就是
她一醒来,霍郁森并不在她身边,心里不自觉的涌起一阵失落感,空落落的感觉,加上醒来后,保姆的反应,她愈发觉得不安,等不及了,便有了这通电话。
座位上的男人面色深沉,抬手摁了摁眉心的位置,手指轻轻一动,四下高层散了去。
起身,来到那扇明亮的落地窗前,单手放在裤袋里,俯瞰众生的姿态,启唇,“凉落。”
这一段长时间的沉静,静的凉落的心有些发毛,发慌,一只手攥紧了被褥,“恩,我听得见。”
“会议结束,我好好跟你说,恩?”低缓的声音,像是在轻哄。
“恩。”
霍郁森最后说了一句:“等我。”
凉落挂断电话,身体蜷成一团,绑着绷带的腿传来剧烈阵痛,眉间紧紧锁着。
没过多久,保姆端着药进来,“霍太太,该吃药了。”
凉落目光落在不远处,出神,保姆又提醒一遍,“霍太太,吃药才能好的快。”
她只是抓着电话,不肯松开,想等霍郁森会议结束,想等着他的电话,他说过,会好好跟她说,会好好告诉她。
从傍晚,等到深夜十一点,手机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虽然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半分睡意,没过多久,她听到门把手轻轻转动的声音,以为又是保姆进来催她吃药来了,颌上眼睛,开口,“药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