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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怪的是,自从他花费五百两买了那金贵无比的木牌之后,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人跟着一样,令他十分不爽,而后他利决定查探一下到底何人和他过不去,就使用了加入玄组时其他人教授他的方法,带着跟踪者在颇为繁华的街道上转起了圈子,结果三拐两转就在跟踪者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一个普通路人模样的青年在一间布店走了出来,他什么都没有买,却满脸疑惑苦恼的样子,嘴里吐字不清的嘀咕几句后径直没入一条小巷,不一会也不见踪影了。
“有意思!”这时布店中又走出一人,手摇纸扇,意味深长的看着先前路人所入的小巷低声道,然后转身而去,这人不用猜大家都知道,再次易容过的志鸿。
就在志鸿离开没多久,布店内再次走出一面目粗狂之人,他看着志鸿远去的背影皱眉低声道:“易容术?有古怪,看来这次的开山收徒大典越来越有意思了!”说着竟然轻笑起来,随后身影一闪,如一阵风飘然而去,几息之间人已不知所踪。观其身法如此玄妙,还有着风一般飘逸潇洒,定与武林中以轻功独步江湖的风家有关系,就是不知是风家的族人还是门徒。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志鸿他们走后,布店内一直畏首畏尾的老板一改羸弱之态,双目更是神光涌动,迅速将志鸿和那面目粗狂之人的面貌特征及所展现的功法都记在一张纸条上,并回到院内用信鸽秘密传递出去。至于他是什么组织,出于何种目的,你耐心看下去自会明了。
回到客栈后志鸿亲自到马棚帮他心爱的白龙马仔仔细细的刷洗了一番毛发,然后又给马槽内添加了不少上好的饲料这才回房休息,这些天可着实累坏了白龙马,就算它有ri行千里之能也熬不住啊!
志鸿这边摆脱了来路不明的跟踪者,正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另一边却有人倒霉了。那矮胖子刚刚在鹰钩鼻哪里夸下海口,手下的人却跑来告诉他,那待宰的肥羊不见了,你说后果会怎样。
“什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眨眼就不见了呢?你以为老子弱智好骗是吧!你小子不想活啦!啊?脑袋进水还是最近上青花楼搞多了,人也搞傻啦!啊?你倒是说啊!”气急败坏的矮胖子端条矮凳站在上面对手下那是又打又踢,那人却只是用手臂挡着要害,丝毫不做任何躲闪反抗,似乎这事已经习以为常,看来他们做手下的早已经有了随时挨打的觉悟。
等那矮胖子终于气喘嘘嘘的停下手来,手下才小心翼翼的赔话道:“胖哥,真的是一眨眼就不见的,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然后便是一连串信誓旦旦的赌誓,不过都是“我若说谎我老妈不得好死,我老爹被雷劈死……”之类的,没有一句如果他说谎自己则会如何如何的。若是志鸿在一旁听到,他可能直接无语了,并且心中一定会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这种人渣怎么有勇气活在世上的?怎么还不去死?”十足的造粪机器罢了!
“这没你的事了,走吧走吧!”矮胖子不是蠢人,不然他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相反他的脑袋瓜子十分管用,还真应了那句“浓缩的就是jing华”,所以从手下的言语中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那便是那“肥羊”是个高手,一个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连他都被骗过去了。“这人不简单,幸好现在没有和他产生冲突,不然误了秦爷的大事,死都来不及了!”矮胖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此事和鹰钩鼻通报一下,此后几ri他们都安分守己,生怕惹出什么大乱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三ri时间一晃即过,不过志鸿的收获却不小,虽然他被武皇强行封去丹田内的百年内力,但他却借助自身携带的几颗小还丹之力,再次重练少林内功心法,一路上勤练不辍,终于在这三ri内冲击成功,顺利晋入练气化神境界。若不是小还丹之类助长内力的丹药会随着服用次数增加而药力剧减直至无效,志鸿恐怕早就达到练气化神境界了,现在虽然只是初期,但对他还是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至少心中会觉得安全一些,如果当初他内力没有被封住的话,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死,他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他们全部。有时候实力真的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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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乱中得利
“什么人?啊!你别跑!”志鸿刚从入定中醒来,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一时太一镇上无数还没有入眠的武林人士皆开窗看向昏暗的街道上不时闪动的人影,有些艺高人胆大的更是直接纵身下楼走到近处观战。
“小贼,还不将本大爷的木牌送还,不然饶你不得!”被偷去代表参赛资格的木牌后,手执长剑的年轻俊杰不由又急又怒的恐吓道,可惜对手和他半斤对八两,一时谁也奈何不得对方,局势就这样僵持着。
“唉,又是一个抢夺参赛木牌的!”这时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不由叹气道,看他摇头叹息的样子,似乎知道其中缘由。
他身旁的俊秀青年才俊不由疑惑的问道:“德叔,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隐秘不成?”
“唉!少主,你有所不知啊!这齐鲁宗贵为正道第二大派,自然有无数青年俊彦希望拜入其门下,以期一步登天,学艺归来博得富贵荣华。可惜却要苦等十年才有一次机会,那每一届开山收徒大典的参与人数自然可想而之,偏偏大赛明文规定只有比赛夺得三十面木牌者或连续守擂十五场才有资格入选。连续守擂十五场自然非天纵之才不能完成,而比赛夺得三十面木牌就值得玩味了,上面并没有说明是正式场合还是私下决斗,所以就有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暗中算计别人图谋别人的木牌,虽然他们大多武功低微,却也轻松获得入门资格,事情传开后,每到这个时期,大家都特别谨慎,生怕遭别人暗算丢了木牌,而那些有依仗的想方设法图谋别人的!”
“那这样还有什么公平xing可言,这齐鲁宗岂不是早就蛇鼠――”管家口中的少主气愤之余,不免有些口不遮掩,幸好管家眼疾手快,及时在他说出大逆不道之言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管家神sè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番,确定没有旁人听见后急忙拉着少主后退几步将窗户关了起来,然后房内隐约传来那少主的怒喝和管家低声下气的道歉声。
“原来如此,难怪从我进镇就感觉怪怪的,似乎到处都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感!”隔壁窗口的志鸿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莞尔一笑,算计别人他虽不感兴趣,但若别人想算计他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这时街道上的打斗已经结束了,原来两人酣斗之时,不知从哪窜出一蒙面黑衣侠,出手就是一把暗器――牛芒针,以满天星斗之势将两人覆盖,那两人一时不察,躲闪不济,皆中招倒地不起,偷袭之人迅速摸走了先出手抢夺他人木牌之人怀中的三面木牌,继而黑影一闪消失无踪。幸而他只想得到木牌,并没有伤人之心,不然那牛芒针上涂抹的就不是麻醉药,随便抹点什么毒药也有两人受得。
将这一幕收入眼下的志鸿不由心中一凛,暗道不可小视了天下英雄,入门赛还没有开始就闹出这么多事情,这齐鲁宗还真是不简单啊!哼,还真是蛇鼠一窝!
第二天太一镇的齐鲁宗华山分派太一镇分舵正式宣布了比赛事宜,不过将以往的选拨要求降低了一些,改为比赛夺得二十面木牌者或连续守擂十场才有资格入选。此规定一出,众参赛者不由齐声欢呼,更多的是心中暗嘘一口气,暗道自己的木牌或许可以得以保全了。
当天整个太一镇所有能用到的空旷地带都摆起了擂台赛,而华山分派也舍得付出,尽然一次派出几十个内门弟子,入门也有近百人,如此庞大的阵容,足以震慑全场,而擂台上参加比赛的少年英豪们也基本规规矩矩的,至于私下里使什么卑劣的手段,他们既管不着也不想管,想当初他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了三天,已经有几百人因输掉或被抢夺了手中的木牌而黯然离场,退出了这场jing彩绝伦的选秀大赛。而志鸿却只是静静的躲在暗处看着,始终没有要出手的念头,他在等,等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他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没想到和他抱着同样想法的还不在少数,这大概就是那劳舍子英雄所见略同了吧。
“刘哥,今天已经又有好几人因取得二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