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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合用,她也愿意,她现在奉若神明的王木木,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来伤害的。
其实,一套全身铠甲,在流求已经属于比较寻常的物件了。那呼啸升空的大小怪,说是利用水面效应腾飞的两栖怪物,吓死人了,就是做梦也做不出这种怪东西的。那大怪,翼展156米,机身156米长,有效载重700吨,最大航速可达800千米/小时。厉害不?他们流求人有了这种东西,还能算是人吗?这大怪我乘坐过了,那小怪好像飞得更快,我还没坐过。流求有几十艘6000吨的水泥船,有三四艘七万吨的水泥航母。我搞不懂,不是有句老话,叫“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泥怎么可能做船?这泥做的船怎么能在海中行驶?它干吗不化?泥的菩萨都过不了江,泥的船就能过海?还有,木头浮水,所以,都用木头来造船。铁,放水中,立马下沉。呵呵,流求人绝了,还有用铁造的船,没沉,开得还比骏马还要快。别的不说,那铁甲舰,是17000吨的,我去用石头叩击过了。“当!当!当!”的,绝对都是用精钢好钢打造的,不是那种生铁的,敲上去是“秃!秃!秃!”的,这个我能分得清。说实在的,我们大夏,全部的刀枪兵器加护甲铁器,凑一起,也不够造这船的一半。我才在流求呆了一个月多,好多东西还只闻其名,未见其身呐。听说,他们还有更强大的杀人利器,什么蒸汽炮,什么火焰喷射器,什么喀秋莎,什么氢气马克沁,什么双筒马格南霰弹枪,什么巴雷特狙击枪,什么钨心脱壳穿甲弹,什么没良心炮,什么法兰西小姐,什么西班牙妖女,什么俄罗斯姑娘,等等,等等。呵呵,打仗呀,跟姑娘小姐搭什么界?可听说,那可都是一发怒就能叫人灰飞烟灭的很厉害的大炮飞弹。这些名字听起来就伤脑筋,用起来,恐怕是要掉脑袋了。他们现在的装备,是我们不会用,也用不起的,飞出去的都是银子,烧起来的都是钱,很是财大气粗。我们就是再省吃俭用的,能赶得上他们的一个零头吗?所以,流求人,算他是财神爷,算他是阎王爷,算他是野大爷,算他是祖师爷,不管是什么爷,他们就是爷了,我们去绑爷爷?去打爷爷?去逼问爷爷?去诱惑爷爷?这算是什么事啊?伤天害理,一定不得善终。这,我们夏国人绝对别去参与,辽人那里,我也要跟仙儿姐姐再说说,别犯傻,别让手下人的无知,损毁了我们来之不易的留学名额,也毁了国家对流求人徐徐图之的管道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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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乞开杭州西湖状
集英殿中,谢师宴开始转型鸿门宴了。
伊和子说起许仙在杭州的医官官署中消失,说是出家当和尚了。高太太后和向太后都记得,流求方面的长公主赵浅予(赵倩女)和王木木都曾请求过自已对此事给过问一下。当时自已也确实下了懿旨,说,不管这许仙是悟了道还是有了邪道,家外有花也好,家外有家也罢,居家出家也算是个歪门邪道,但作为一个男人,一声不吭,翘家失踪,就是不好。所以,我们跟杭州的官府说了,跟杭州的宗教事务管理局也说了,让那个许仙出来说说明白,干吗要出家?你家里的人待你不好吗?还玩失踪?一声不吭?
说实在的,私心里,我们太太后和太后,还真嫉妒这个小药工。你想,许宣,本只一药房的药工,西湖偶遇白娘子,顺道假公济私救了白素贞。这白娘子是我女婿小木匠王木木义父白大老板的女儿,所以,这白娘子也算是王木木的义姐,那么驸马爷的姐,不也算皇亲国戚了?许宣能搭上白娘子,也是这白娘子眼界浅,常在闺中,阅人有限,这就给这小药工捡了漏了。而且,这白娘子还心地善良,还很大度,把许宣搭识的白素贞也收入门中,再加上自已的赔嫁丫头白小青,许宣也花开三朵了。可你许宣就是许宣,不能因为在哈佛跟小神医宇文柔奴学了点,就真许宣成了许仙了,还得意忘形,要出家当和尚,成佛成仙了?所以,说起许仙,太太后和太后就心中不爽,对这条跳入龙门的鲤鱼,一直有些微词。
哪知,事实并非如此。最近,真相大白后,王木木向两位报告了许仙的奇遇记。原来,许仙的失踪并非是他出家去当和尚了,而是被人绑架了,还九死一生。追根寻源,这许仙的事,与对面那个胖和尚佛印脱不了干系。牵涉到佛印,就少不了苏大胡子。唉,苏轼啊苏轼,我们给了个杭州让你去知,你就不能安份守纪些?你就不能消停些?群妓毕集也就罢了,还把个怀着你的种的小妾给逼死了。也许,在别朝别代,死了个小妾,当皇帝的,呵呵一笑,也就翻篇了。可我们,都是女性,也都生育过。生个孩子不容易啊,就像去鬼门关上走一遭一样,你们男人知道吗?哼,这个大胡子,是有点嚣张了,苏堤五六里,谎报工程量,说是三十里,什么意思?欺负我们这三驾马车是孤儿寡母?不识字?不会玩算筹?你看你,你在许仙事上得罪了王木木,自已在西湖疏浚事上屁股还不干净。我家义驸马来告状了,上了奏章,弹劾你了,叫我们怎么办?奏章在朝廷上转了一圈,我们要想帮你打夜壶蛋也不成,作为苏粉,屁股决定脑袋,想了半天,才想出今天这么个非正式的茶话会形式的朝会,过过场算了,也算对此事有所交待。哪知,你还不知收敛,竟然还敢调包钦差大臣的奏章,还想灭了何正臣的活口,你太大胆了。大宋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但这共治要文明执法,要文斗不要武斗,可以喷口水,不准动刀枪。看来,这个苏大胡子,真得敲打敲打,那些个嘴唇皮上下的毛茸茸的大胡子,朝中要是有个沈括家的母老虎,去扯他几把下来,就有趣了,也解恨了。想到这里,随着伊和子的谢师结束,顺着她对于大胡子的诸多不满,就让一边的一太监,朝何正臣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老何,该你上场了。
何正臣现在是一肚子的火,自已在洪州(江西南昌)当知州当得好好的,怎么抓零差,就让我当钦差大臣去杭州查勘这苏大胡子了?大家都在说,当年苏轼的乌台诗案是我和李定、舒亶等人是为了迎合神宗皇帝而“枪打出头鸟”,给对于变法的朝野异议,来个杀鸡骇猴。唉,我招了惹了谁了?这不,一时,白眼一片。眼下,李定死了,舒亶退了,只有我这前御史还在官场挣扎。叫人查苏轼,叫谁不是叫,偏偏要叫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这不是没膻找膻吗?好了,皇命难违,咱也是个工作多年的老干部了,干工作也不能挑挑拣拣,对不?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去杭州了。
到了杭州,看了西湖的疏浚现场,看了苏堤和三潭印月,去了楼外楼,访问了平湖秋色。只是觉得,这个苏轼会玩,花心不减当年,交往的,什么淫都有,和尚、道士、尼姑、阿訇,三个和尚没水喝,四个和尚抢水喝。这西湖疏浚,从立项起,就说西道东,言不由衷,胡里花梢,让人受教。工程中,标的物,收支数,财务账,土方量,干湿度,东坡肉,一个个都是问题,一桩桩都有故事。有问题,也不打紧,改呗。哪知,我的调查报告由信差上报时,被劫了,被调包了,我本人也差点在归途中被伏杀。今天,我也要小心,别让明明白白一桩贪污案,被异化成新旧之党争;我得吸取乌台诗案的教训,抓大放小,就别跟这眉毛胡子一把抓的苏大胡子瞎拉碴。我就从最根本的一条说起,苏轼他,欺君罔上,胡编瞎造,混淆视听,指鹿为马,偷换概念,欺世盗名。想到这里,何正臣作了一揖,说道:“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帝陛下,卑职奉旨调研,觉得,苏大人在此事上,确有诸多不当。最不合适的是,苏大人在立意疏浚西湖时,曾有报告,曰:《乞开杭州西湖状》,状中写道:
‘元祐五年四月二十九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杭州苏轼状奏:
右臣闻天下所在陂湖河渠之利,废兴成败,皆若有数。惟圣人在上,则兴利除害,易成而难废。昔西汉之未,翟方进为丞相,始决坏汝南鸿隙陂,父老怨之,歌曰:“坏陂谁?翟子威。饭我豆,羹芋魁。反乎覆,陂当复。谁言者?两黄鹄。”盖民心之所欲而托之天,以为有神下告我也。孙皓时,吴郡上言临平湖自汉末草秽壅塞,今忽开通,长老相传:“此湖开,天下平”。皓以为已瑞,已而,晋武帝平吴。由此观之,陂湖河渠之类,久废复开,事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