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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尽知,你们怎么现在来挑刺了呢?
军士们翻看了下出发前上面领导交给的《关于将汴京的地下建筑收归国有的行政指南及对待抗命的钉子户该如何强拆强迁的方案备选》,什么情况说什么话,什么刺头耍什么招。按图索骥,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软柿使劲捏,刺头打太极,呵呵,军士们找到答案了:李大人,这不结了?你这不自已也说了,这地下建筑本系皇家所有,运河系皇家遗留民间的龙脉,龙脉可以深藏不露,但龙脉不能被平民占据。哼,你一个朝廷大人,竟然将从皇宫中伸展出来的龙脉想据为己有,李大人,你想想明白,你这是什么性质的大罪?
……
又一队的军士来到了言官刘安世的家,敲门了。刘安世他虽是朔党的一个头儿,可他就厉害在一张嘴上,在朝廷上,他的官职也只不过是一御史而已,一个言官,有些权势,可没啥黑势力,也没啥军方背景。
近日在汴京闹得风风雨雨的“奶娘事件”,就是这个刘安世挑起来的。垂帘听政的高太太后私下里跟自已的两弟弟唠过此事,很是怨恨这些没事找事的言官,很想有个机会修理修理他们。现在,机会不就在眼前吗?
刘安世家的花厅里,已经有了火药味,刘安世和上门来的军士都在站着说话。
刘安世:尔等无故登门,出于礼仪,下官接见了。可尔等竟然二话不说,就要砸我花厅,下官并未犯罪,尔等也无权抄家。试问,尔等此行,是何人指使?尔等所为,究竟何意?残害忠良,可知后果?
上门的军士:刘大人,尔言差矣!我等士兵,怎敢抄砸大人的府弟?我等现在要砸要撬大人家花厅的木质地板,实是想打开大人家下方的地下室;我等另一些人在花园中砸假山的意图,就是想把花园中的石头和树木都抛入这地下室中,其目的就是要填平补齐历史遗留问题。呵呵,巧了,在我们土方工作作业时,我们的士兵在刘大人家的地下室中发现了几根白骨,同来的仵作看了,能确认这几根白骨是人骨,而非牛羊猪马之骨。我们想,刘大人作为一御史,当然知道大宋律有规定,非相关的司法衙门,不得私设公堂,不得羁押人犯,不得私刑生死,不得公事私了。刘大人也一定知道,杀人偿命,即使是过失杀人,也得报官,说明原由,肇事逃逸和隐匿猜不报,也都是刑罪……
刘安世:喂!喂!喂!说什么呢?你干吗呢?你想用你手中的几根白骨来敲诈我们?哼!你这分明是在无事生非,分明是在诬陷好人!嘿嘿,你造假造到我御史大夫的头上来了,你矛盾百出!牵强附会!哼!,我问你:谁能证明你手中的白骨是从我家下面的地下室中取出的?谁能证明你手中的白骨是个非正常死亡的人的骸骨?谁能证明你手中的骸骨与我们刘家有关?谁能证明你手中的骸骨是我刘家犯罪的证据?……
上门的军士:唉,刘大人,尔枉为一御史大夫,尔竟不懂我大宋律法?律法中明文规定,谁主张,谁举证!好,现在,来看看你我各自的主张。本将军主张,张大人家的地下室疑是杀人害命的一现场;本将军的证据就是这手中的骸骨。
而刘大人你,你刚才主张了这白骨不是从你家下面的地下室中取出的。那好,请举证!这骸骨是本将军从你家地下室中取出的,同行的军士均能作证,而你刘大人无视我一众军士的证词,就等于是我等是在作伪证,为此,刘大人你必须举证,否则我等将指控刘大人诬陷我等奉皇命执法的公务人员!
又,刘大人你刚才还主张了这白骨不一定是非正常死亡的人的骸骨,同样,请举证!这骸骨本将军从你家地下室中取出时就仅有几根大骨,没有骷髅头,这说明这死者死时是身首分离的。刘大人,一个砍脑袋死亡的人,难道还不能算是非正常死亡?除非你刘大人能将这死人的脑袋和其它骸骨配齐,来证明这死人是有可能是正常死亡!
再,刘大人你刚才主张,这白骨与你们刘家无关。那么,请刘大人解释,一个与你开会的人,为啥非正常地死在了你家的地下室?除非你刘大人能有证据证明这些骸骨是某某人来什么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挪移至此的!
最后,刘大人你刚才说,谁能证明你手中的骸骨是我刘家犯罪的证据?那么告诉你,刘大人,既然你没有证据反证这些骸骨不是别处挪移等来的,你也不能反证这些骸骨不是非正常死亡的,那么,在你家的地下室中发现了一个没有报过官的非正常死亡人的骸骨,刘大人,你自己说,你家犯罪了还是没有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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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9章 通行证和墓志铭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躲在汴京地下网络中的赵福和李清这几天很得意,朝中有人好做官,手中有权好办事,兜里有钱好任性,心有依仗胆气壮,眼下顺风顺水的赵福仰仗着义父苏轼这块大牌子;仰仗着与义父苏轼前期的共谋刺杀王安石;仰仗着与义父苏轼近期造假苏堤三十里骗取工程款;仰仗着与义父苏轼一起误杀了怀着苏轼种的妾侍香娘;仰仗着与太皇太后两兄弟的共同的对王木木的谋财害命;仰仗着与两高一苏近日的折腾地下房地产,这些可是比人生四大铁还铁:一起打砸抢、一起逼姑娘、一起分暗赃、一起卖黑房。
赵福和李清,很不幸,两人被小海伦用浓硫酸洒了个夹头夹脑,衣服破了可以换一件,脸蛋毁容了没法弥补。两人被浓硫酸严重灼伤,脸蛋上皮肉层薄的部位,都被深度灼伤后溃烂得一坨一坨的痛苦地掉没了。所以,现在赵福和李清这两人,悲惨地毁容了,耳朵是基本消失了,连同耳朵旁的须发都没了,灼伤愈合后,皮肤没了毛孔和皱纹,光光的,亮亮的,紧绷绷的两个大疤;现在,现在赵福和李清这两人,上下嘴唇皮也不翼而飞了,没了嘴唇的大嘴巴是很吓人的,脸蛋的下半部看上去就是两大排牙齿,从中央到耳根,白森森的,像个骷髅嘴;现在,两人的鼻子也是基本消失了,现在赵福和李清这两人的脸蛋中央,没有鼻翼也没有鼻尖,只有两个朝天的大鼻孔,没有乌洞洞,相反还能看见里面的红红的鼻息肉和无法控制的闪着反光的亮晶晶的鼻涕水,又恶心又诡异;现在,赵福和李清这两人,上下眼皮也烂掉了,所以他俩不论白日黑夜,永远是睁着眼,醒着时有光,睡着时无神。他俩的头发,因为小海伦洒硫酸时,两人戴着帽,所以,损伤得不全面,头顶就有一块没一块的成了斑点秃了。两人在地下通道中,猛的一遇见人,都会把人吓得半死,不是晕厥倒地,就是撒腿逃跑,还有一声尖叫。
赵福和李清很得意,不幸中之大幸,因祸得福,虽然毁容后自己都怕照镜子,可是,就是因为毁了容,街头巷尾的海捕文书没造成对他俩的威胁,谁会把这两丑八怪跟海捕文书上两个俊俏男子联想在一起啊。而且,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硫酸毁容的概念,都是认为,这两大花痴,超支透支身体不支了,混迹于低档的暗娼流莺中,不注意卫生,染上了严重的黄梅疮,真是头顶流浓脚底生疮了,烂皮烂肉烂五官了。
很让赵福和李清得意的是,自己因为丑陋,无颜抛头露脸,不敢混在阳光下,因势利导,那就混在阴暗中吧。赵福和李清混阴暗,毁了容的两猪头,黑莺黑燕大都敬而远之,不过阴暗中也有几个明白人,谁?有两个,一个是身兼两职的樊楼和鬼樊楼的楼主老板娘蔡奴,就是苏轼的好友佛印和尚的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她现在是李清和赵福与苏轼佛印间的第一通讯员。好在蔡奴是性工作的从业人员,与苏大人喜欢的“群妓毕至”能互为呼应,方便潜水,方便掩护。另一个就是鬼樊楼的下脚货千里香,她现在是李清和赵福与苏轼佛印间的第二通讯员。下脚货么,本来就没人搭理,退而求其次,为铜板,按下恐慌,来侍候这两位丑八怪了。好在近身肉搏后,发现,这两丑八怪也就脑袋丑,并不是想象中的全身的黄梅疮,从小头烂到大头,这两位除了脑袋瓜,脱了衣服,四肢健全,外观正常,器官完好,功能无妨。所以,这千里香也算是善有善报,捡了两个大便宜。千里香想,本来这两位丑八怪变丑前还一直花痴的那个樊楼当红花旦棒棒糖;因为被这两位的“大花脸”给吓着了,早就闻风而逃、避让夭夭了。棒棒糖空出来的位置,也没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