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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缠绵过后,风浅柔无力的倚在容少卿的胸前,容少卿紧紧搂住她,努力平复着体内升腾的,她,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尤其是尝了她的味道之后。
“柔儿,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若不是因为昨晚要了她一夜,累到了她,他真想再次将她吃干抹净。
即使与容少卿不止一次缠绵,风浅柔依旧止不住的羞涩,仿佛那晚的主动与放肆只是一场梦。
“容少卿,我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你到底答应不”
“柔儿,亲吻本就讲究你情我愿,怎么柔儿就变成牺牲了,难道柔儿就不喜欢吗而且,柔儿,为夫本来的意思只是因为许久不曾吃到你亲手做的菜了,甚是想念,问你晚上能不能亲自下厨。”
闻言,风浅柔埋首在他胸前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如炸了毛的猫咪一般仰起头,十分“愤怒”的叫唤:“容少卿,你怎么不早说”
“为夫是想说来着,不过柔儿没给为夫这个机会啊,而且,柔儿主动索吻,为夫如此爱你,岂能不成全”
“容少卿,你给我滚”
风浅柔愤愤地起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与她一同站起的容少卿一把推倒在地,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开。
容少卿失笑,无奈起身。看来真把她惹毛了,把他推倒之后都不知道扶起来了。这小女人,还是跟之前一样脸皮薄。
一个时辰后,几人齐聚任箫现住的枫桐院。四大医侍和凌影、卓宏、荣轩来来往往,不时往房中搬运着东西。
偌大的浴桶中散发着灼灼热气,风浅柔把一味味药材放进浴桶中,药效散出,原本清澈的水变得浑浊一片,散发出浓浓的药味,这对于容少卿而言,实在是有些刺鼻,以致于他的眉头一直都没舒展开。
任箫坐在一旁,看着忙活的风浅柔,轻声叹息。
解玄煞毒,她比自己看得都重吧,也是,她苦心孤诣,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嘛她以为她瞒的很好,却不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玄煞就是她下的。相识四年,四年感情,他比她自己都了解她,她眼中偶尔露出的愧疚,他不是没看出来,他只是从未扯明而已,因为他从没怪过她。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怨她呢
四年来,他努力配合着她,期望有朝一日她能解开玄煞毒,完成夙愿,也期望有着一日,她对他的感情能从朋友转变成爱人,只是如今解毒在望,可她的心却已沦落到了别处,他这辈子都找不回来了。
一切准备就绪,风浅柔把其他人遣出去,霎时,屋中只剩下风浅柔、容少卿、任箫三人。
风浅柔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两颗药丸,火红的颜色,如两颗血色珍珠,瑰丽至极,这便是她练出的玄煞解药
风浅柔把其中一颗递给任箫,要他吃下去,任箫瞅了一眼,然后淡定的吃下去。风浅柔把另一颗碾碎放进浴桶中,刹时,药水的颜色寸寸变化,由原本的深褐色的浑浊夜体变得血红一片,鲜亮透澈,如一池血水,触目惊心的血红。
“脱衣服,坐进去”
四大医侍及凌影、卓宏、荣轩七人焦急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响
血红的药水漫过任箫的肩膀,容少卿反掌,难得的一片郑重,手掌与浴桶之间似有一道无色旋风流动,让血红的药水至始至终都保持滚烫的温度,风浅柔水袖翻飞,扫过摆放着各式银针的托盘,纤白素手似蕴藏着强大磁性,无数银针自动飞起,在风浅柔的手势下,一排接一排的飞进浴桶中,在水面溅起无数几不可见的浪花。
任箫紧闭双眼,皱紧眉头,咬紧牙关,从他满头汗水的脸庞可看出,他正承受着怎样的切肤之痛。不自觉闷哼一声,任箫的眉皱得越发紧了。
从水面看去,隐隐可见任箫的身上各个穴道插满了一根根银针,银针与肌肤接触之地有股股黑血溢出,转眼便被血红的药水隐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水依旧血红如初,仿似任箫身上的流出的黑血对它造不成半点影响
片刻后,风浅柔取出任箫身上的部分银针,紧接着另一轮银针再次插进去,继续之前的动作,如此,风浅柔用同样的方法更换着其他银针。而那被她取出的银针在才接触到空气时,便化成了一根根极细的焦黑色物体,掉落在地上,眨眼将周围的地板腐蚀掉大半。
风浅柔瞅准时间,银针更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看着任箫身上溢出的黑血渐渐变淡,最后成了鲜红色,风浅柔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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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当年,东窗事发
; 世间只有玄衣灵果才可化解玄煞之毒,不会让刚逼出体外的玄煞再次从皮肤渗透进去
对在门外等待的几人而言,这足足六个时辰的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他们只知道里面明明是三个人,最后强撑着疲惫出来告诉他们消息的却只有风浅柔一个人,并且才刚说了一句话,随后就已晕了过去。
任箫作为病人,解毒过程的痛苦程度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再加上失血过多,完全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早就昏迷过去了。至于容少卿,因为内力耗费过多,短时间内抽离过大,而且还是风寒初遇,所以导致身体支撑不住,不过他倒好,只需休息几个时辰就好了。
其实最累的还是风浅柔,如果说容少卿是身累,那风浅柔就是心累,六个时辰聚精会神,脑力耗损严重,紧紧观察着任箫身体的变化,不能片刻放松。终于成功解毒时,那一瞬漫天的欣喜与放松,与刚才紧张形成两极的对比,这种瞬间极致转变的情绪,足以使她激动的昏了过去。
朝阳初升,风浅柔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便是容少卿含笑的脸庞,风浅柔不禁闪神,这张脸每次看到都是一种冲击,尤其是那双眼,每次都有不同的惊喜给她,让她忍不住的失神,迷失在他的深邃瞳眸里。
“醒了。”
“嗯。”
“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了,今天是琉璃大婚之日,她们肯定忙昏头了,我怎么还好意思睡。”
“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睡我们的。”说着,容少卿把风浅柔拥紧了几分,紧接头便压了下来,目标正是令他百尝不厌的朱唇。只是
风浅柔脸一侧便避了开来,用手捂住他的嘴,面色羞窘的说道:“快起来,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
“可是为夫不想去怎么办”容少卿故作为难的皱眉,看似很苦恼。
“不去也得去,堂堂太子主婚,说出去也极有面子,以后满朝文武哪个敢给他们俩脸色瞧。”
“爱妃的要求,为夫哪敢不从”容少卿给了风浅柔一个“我就知道会如此”的眼神。
“不敢就好”
风浅柔对容少卿的识相很满意,为了奖赏他,还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因此,容少卿也很满意了。但是,有一点还是得说的。“不过柔儿,为夫还有点事,要等下才能去状元府。”
“那我先去,你一定不能忘了啊。”
“不会,为夫忘了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啊。”
这天,状元府分外热闹,宾客满坐,处处恭贺声一片,近日被彥洵接到京城的彥洵父母坐在大厅首位,喜笑颜开,笑的合不拢嘴。
新郎接亲,琉璃在三大医侍的跟随上走进花轿中,由于风浅柔是太子妃,若是送嫁不合规矩,所以她只是站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送她出嫁。
“起轿。”喜娘唱喝。
能从太子府出嫁,此等天大荣宠,即使今日的新娘无任何品阶,也注定身份定力压所以诰命夫人,而新郎官日后定然也是前途无量。
风浅柔目送琉璃上轿离开后,便乘轿前往状元府,她要在迎亲队伍到达之前先一步到状元府。
与此同时,太子府内。
容少卿坐在凉亭之内,听着卓宏的汇报,被他握在手里的茶杯寸寸收紧,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竟险些控件不住惊怒的情绪。
“这就是真相”短短几个字,却似用尽了他全身气力。
天下有一神秘势力,名云天宫,只有云天宫不想查的,没有云天宫查不到的,云天宫势力遍及天下,门人无数,都有各自的领域,谁也不涉及谁,云天宫究竟有多厉害,除了云天宫的主子,谁也不能无法想象。
当卓宏知道云天宫是容少卿的暗藏势力的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