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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奇谢衣到底梦见了什么才会哭成这样,但是沈夜更怕谢衣又哭了,他安慰的亲了亲因为哭久了,有点凉的薄唇,柔声道:“好点儿了?”
“……嗯!”谢衣眨眨眼,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想挣开睡下,又舍不得师尊的温度,一时竟然没了动作。
沈夜不以为忤,很干脆的躺了下去,将人放在自己身上,拾起被子盖好两人,被子下的手拍了拍谢衣未着寸缕的肩部:“那就睡吧。”
“诶?”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了师尊身上的谢衣,双手撑着沈夜的锁骨,茫然的看了一眼沈夜,听见沈夜的话才懵懂的趴了回去。
他伸直了双手,搂着师尊的脖子。
脑袋下枕着的是幼时便已熟悉,过去数十年更加厚实的胸膛,令人安心的温度与心跳一点点传来,受噩梦惊吓,又哭累了的谢衣,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二人睡的很沉,然而年轻人精力旺盛,于是,理所当然的,谢衣比沈夜醒得早。
……
随即他砸了咂嘴,咬着食指深思起来。
可是那味道太淡了,完全隐没在沈夜身上共有的味道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味蕾上。
谢衣想了想,又凑上前舔了一口,然而还是那样,他不满的用力舔舐着,或许是因为用的力气挺大的缘故,那味道倒是没有很快散去。
但是,谢衣感觉自己停不下来了。
他挣扎着想离开,可口中残留下来的淡淡甜软,令他不由得咽了口被刺激得分泌过多的液体,再一次凑上前去。
舔舐的力度总是不够的,不知从何时起,怕惊扰了师尊的轻柔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吸与轻轻啃咬,微甜的口感使得谢衣无从停口。
自然,他也没发现头顶正阴着脸看他的师尊。
沈夜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昨日才因为被吵醒惩罚过的弟子,今日又一次把他吵醒了。
看看他的弟子在做什么吧!竟然舔师尊!还是那么奇怪的地方!
是时候给熊孩子一点教训了!沈夜冷笑起来,伸手抓住了谢衣的头发。
正玩儿得起劲的谢衣茫然的看向前方,打了个冷颤,见到师尊难得一遇的冷笑,他才惊觉自己又玩过头了。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满是掩不住的惊恐的脸上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师尊您醒啦?弟子伺候您穿衣服吧?”
“谢・衣?”嘴角笑意越柔,眼中的刀子就越锋利,沈夜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又或者说打了打谢衣的脸:“你做的很・好!”
“哇啊啊救命!弟子知错了!师尊快松口!嗷――”
紫微祭司殿外,正想找沈夜拨款的瞳停住脚步,他心塞的看了看传出奇怪声音的大祭司殿,心中默默的为研究再一次需要推迟而滴血,随即转身离去。
再不走他觉得这只眼睛要被闪瞎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边谢衣如何作死又受罚不提,下界琼华派,云天河不负期望的睡过了头。
“唔……今天好清静,是不是还早?”迷迷糊糊醒来的云天河,见外面天色蒙蒙亮,又安静的很,还以为时间挺早。
“无人喊你起床,自然清・静。”慕容紫英阴沉的声音响起,大门“砰”的一声被重重的推开,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慕容紫英走进了屋子。
云天河一惊,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摔一跤,他挠挠头惊慌的道:“呃……师叔,我、又起晚了?”
慕容紫英却并未回话,而是愤怒的挥袖:“云天河,你一再不上早课,更无悔改之心,今日罚你去思返谷思过,直至子时方可出来!”
子时?听见这个云天河有点懵,随即想起,谢伯伯似乎说过子时是晚上,顿时大惊失色的喊:“要去一整天?!那,一日三顿饭怎么办?”
听见这句话,慕容紫英差点被气笑了:“思过便是思过,岂能容你存有这些杂念!”
看到云天河一脸难过,两天没有什么好心情的慕容紫英这才感到舒心一点儿,也不去催促云天河,而是随意的扫向屋内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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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wxs520。第100章 准备去酆都
这是很普通的弟子房,云天河并没有多弄摆设,小桌矮椅床头柜等一目了然,随后慕容紫英的动作一顿,他皱着眉看向书桌上随意摆置的剑。
以慕容紫英铸剑高手的眼力,一眼就看出这把剑非比寻常,绝非凡品,但是如此一把神兵竟然被随意的摆置在了书桌之上,还蒙了尘埃。
刚好了一点儿的心情马上就跌到谷底,慕容紫英感觉云天河这个家伙简直生来就是克他的!
“……你的佩剑为何沾有杂尘?为何不擦拭干净?”慕容紫英忍无可忍的问了出来,要他看一把宝剑蒙尘,简直如同要孔子不再当儒家一样!
正在苦恼应当如何偷偷摸摸去打点儿吃食的云天河一惊,反应过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后,他随意的回到:“能用就好,反正一剑射出去没射偏就成了……”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被慕容紫英插了话,慕容紫英几乎是平生第一次失礼的不等云天河说完就问到:“什么意思?平时如何使用这把剑?”
“我想想啊……”云天河挠挠头,“从小打猎都是把这剑搭在弓上射出去,哈哈~很好用的,这把剑很利,那些猪啊熊啊一下子就……”
“停!还有呢?”射……剑?慕容紫英的脸色阴沉了几分,一回生二回熟,他抬手打断云天河的话,问。
云天河两次被打断话语有点疑惑,然而不懂察言观色的他还是摸了摸脑袋,笑呵呵的说:“剥兽皮,可以做成衣服、被子,很不错的,呵呵。”
“……还、还有呢?”用宝剑剥兽皮?!听见云天河的回答,慕容紫英感觉自己简直要窒息了,他嘴唇几经开合,艰难的问。
“有时拿来砍柴啦,但不是很好用。”云天河挠了挠头,说。
“锯木头搭房子倒是不错,唰唰几下木板就切成了,我的树屋就是这么建出来的~”想到那并未由谢衣经手过,而是以一己之力搭建的小树屋,云天河笑的开心,紧接着开口。
“……”锯……锯木头?!慕容紫英的眼睛本是接近凤眼的细长,此时因为不可思议与强压的怒火瞪得几乎成了杏眼,他深呼吸勉强压下怒火,声音有点低哑:“……还有……吗?”
若是常人必定知道不该说下去了,然而云天河只是想了想就接着道:“嗯,剪发、剃胡子、切肉、削萝卜也靠它,还有用它把肉串起来烤~”
说着他笑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傻,可没几秒就暗淡的叹息:“可惜剑太利了,有时候烤着烤着,肉突然就变两半掉到火里了,真是可惜……唉~”
“……”削去毛发?切菜?烤……肉?慕容紫英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只是话语有点不连贯。
“……还……有……没……有?”他强忍着不冲云天河怒吼,而是先问出其他信息。
挺开心的云天河完全没注意慕容紫英的脸色,他挠挠头:“唔……总之好处多多啦,最近御剑时也用它,但这剑太细,踩着不舒服。”
沉默,良久的沉默,久到就连云天河也感觉到了不对,他看向慕容紫英的脸,顿时吓了一跳,惊慌的说:“紫……师叔你脸色好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慕容紫英一脸隐忍,并不言语。
然而云天河完全没感觉到慕容紫英的仁慈,他凑上前几步小心的问道:“师叔?”
眼看着罪魁祸首近在咫尺,慕容紫英闭了闭眼,终于还是没压住怒火,他目眦欲裂的怒而上前几步,瞪着云天河吼道:“云、天、河!”
被突然吼了一脸的云天河吓得汗毛根根直立,他惊恐的看着明明与他差不多高,却靠着气势完全压制着他的慕容紫英:“啊!怎么了?!”
“你立刻滚到思返谷思过!立刻!!”慕容紫英脸色阴得几乎能滴出墨水,黑漆漆一片,就连冲天的怒火也不能给它添上几分红晕。
好、好凶……为什么突然气成这样qaq……云天河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吓成了小动物,瑟瑟发抖的缩着身体,目视喊他滚,结果自己离开了他房间的慕容紫英。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慕容紫英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离开这处挑起他不良情绪的地方。
幸亏他不知道云天河的想法,不然事情还有得闹。
客房区,两只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