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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愠隼窗。
一阵喧闹,终于只剩欧阳少恭与瑾娘二人在此,欧阳少恭面上带了几分无奈:“瑾娘所占之事,不会准确提出某个人,却不知为何,要与百里少侠这般言语?”
“我头一次见少恭你对谁上心,自然要出手相助一番,况且那公子命格虽凶对于少恭来说并不算什么,看起来也是个直爽人,心思纯净。”什么跟随少恭身边,自然是瑾娘根据所算出的东西随口编的,她笑盈盈的看着欧阳少恭说道。
欧阳少恭心中些许因为自己的事被人插手而产生的不喜,融进了无奈之中,摇了摇头:“那瑾娘留下我,是为何事?”
“还是为了阿宝!自从阿宝死后这么多年,我头一次见有与阿宝这般相似的,回头可要帮我与那公子说说,不管要多少钱都可以,早知道你们二人世界,偏偏多了一个阿宝,那阿宝可是要吃亏的!”瑾娘心疼的看了一眼门口,仿佛透过木门便可看见门外的阿翔一般。
“若有机会,我自会帮瑾娘劝说百里少侠,如此,便不打扰了。”欧阳少恭听后深感赞同,百里少侠每每遇上与阿翔有关的事情,注意力便会分给阿翔,如此下去……可不太好。
“少恭!要多保重啊,无论发生什么,花满楼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待人走远,看着欧阳少恭背影良久的瑾娘突然开口。
“……”听得此言,心中虽动容,他还是没有回答,只脚步一顿,随即推门而去。
去了门外又是一番吵嚷,以方兰生为最,而后分开,各自离去,待数日之后有了目的地,再行商讨。
流月城中,紫微殿内,一如既往地冷清,沈夜手持一卷竹简,读了片刻,收起看向门口,与此同时,欢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一人跑入此间,开心的冲过来,随即停下脚步行礼:“师尊~”
“嗯,谢衣!”沈夜就知道自己提前收起竹简的举动是正确的,此时他伸手将人扶稳,没有多少斥责意味的低喝一声,瞪了无辜微笑的二徒弟一眼之后坐正了,疑惑的看了一眼谢衣2。0肩膀上的那只偃甲鸟,又看向谢衣2。0:“说吧,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谢衣2。0站稳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扶正了那只偃甲鸟,将偃甲零件取出组装好:“日前弟子三人研究出了一具能够辅助批改公务的偃甲,故而送来,好为师尊分担一些。”
“如此说来,倒是不错。”一边说着,沈夜一边带着椅子一起后退三尺,随后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做一般淡淡的看着那具偃甲。
在谢衣2。0介绍用法的时候,一声轻微的鸟叫声响起,下一秒谢衣2。0肩膀上的偃甲鸟似乎是因为站不稳了,从而向沈夜飞去。
“嘭”的一声炸了他满身彩色烟花,头上身上到处都是,还黏糊糊的,似乎是什么易挥发的液体,面对谢衣2。0迟来的阻拦,他额头青筋跳起的抬头望去:“谢・衣!”
“这个――哇啊!”
紫微殿难得热闹起来,随后,一只浑身沾满了彩色液体的破军大人便被挂在了矩木枝上,当真是令人久违的美景。
施法勉强清理了一些的沈夜,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随即看向谢衣2。0拿来的偃甲,仔细看过一遍,将最后一点装好,气一点点消去,倒入墨汁,准备启动实验一番。
正松懈的他,不知道后方发生的事情,正准备去破军殿的谢衣走出来后,见到师尊不知在做些什么,悄悄的隐匿了身形,眼睛亮亮的,笑着走过去,一个飞扑:“师尊~”
“嘭――咚!嘶――”猝不及防之下撞上了偃甲又和偃甲一起倒下的大祭司大人,被喷出来的墨汁洒了一脸,黑漆漆的。
“好……很好!”沈夜移开下意识挡在脸前的手,露出还算干净的五官,伸手揪住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想暂逃的谢衣,微眯起眼:“看来,是本座太纵容你了,你说是么?破军。”
“师……师尊息怒!弟子这便……哇啊!”
片刻过后,一只不止彩色还沾了墨汁的破军大人,便这般一起挂在了矩木枝上,而先前被挂上去的谢衣2。0正无聊托腮,想着师尊何时能放自己下去,就看见了旁边多出来的谢衣。
他看看谢衣身上的黑色痕迹,思索一番便明白过来对方做了什么,无奈的继续托腮,只不过这回是想师尊何时方能消气。
………………………………
第259章 初遇尹千觞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其实是: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而非北国……
师尊消气一事还遥遥无期,下界众人已经开心的在城中玩闹起来,尹千觞自然也不例外,他回青玉坛的时候,从雷严口中听闻少恭回琴川后,至今仍未回来,便明白或许遇上了什么事。
嘿嘿~反正少恭也没说过不能去,干脆就去看看好了!心中做下了打算,身无半点长物的尹千觞也不用收拾,一路走到了江都城。
江都城没长安城繁华,但临海多年,再加上早期有名人落脚,后又出过几个大官,倒是热闹非凡,便是那赌坊看起来也精致些许,直看得人手痒痒,遂伸手摸了摸身上,所幸还有几个铜板,进去赌上一把也无甚不可。
赌坊里面更是热闹,猜大小,摸牌九,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法,看得人眼花缭乱,吵吵嚷嚷,不到旁边,根本听不清楚围在桌边的那些人说的都是什么,只偶尔能辨出有人怒吼要大,有人要小。
倒也算有趣,只是庄家出老千的手法委实太过拙劣了些,一眼便看透了,心中微动,不禁笑了开来,准备让这些人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出老千!
一玩就难停下来了,但是因为和他玩的人都不知道他做的手脚,这般一来二去无趣之感逐渐增强的同时,酒喝的也有点多,整个人飘飘然的,手中动作难免随意,哪想下一秒耳边一声喊。
“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出老千!不想活了?你们都快点给我上!砍下他一只手,让他知道我们赌坊的厉害!”赌坊看场子的人自从尹千觞连赢五把后,就一直在注意着他,现在发现了尹千觞的小动作立刻高兴起来,面色狰狞的笑着,挥手召来赌坊一众大手,走出来一群歪瓜裂枣。
他们手中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拿着扫把,正可谓大小不一形状各异,那松垮垮的肌肉让人不禁怪异,这种一指头就能撂倒的人,也叫打手?
尹千觞正觉无趣,手中酒壶的酒也已经快要喝完,掂了掂赢来的几两碎银,想着又能换上几坛好酒喝上几天,就听到赌坊打手们的叫嚣声,微醺的看去,胡子拉碴的脸上露出一个笑。
不甚在意的收起银子,施展法术取出自己用了数年如重剑一般柄处缠了布条防止伤手的夹铁,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却不愿从醉酒中醒来,脚步有些虚,路过门槛时,还差点摔一跤。
“哈哈哈哈~哎呀……诗万卷……酒千觞~嗝――几曾着眼看侯王?哈哈哈~”
百里屠苏觉得,或许自己不应该走这条路,路旁赌坊喧闹嘈杂不说,竟然还……
“biu――啪!”一个人从赌坊墙内飞出,划出一个弧度,正巧落在了他的前方,看看地上昏过去的人,百里屠苏沉默半晌,不决定绕路,于是抬脚跨过这人向前走去。
“呼――啪!”又是一人落在脚前,见此百里屠苏心中有些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看也不看的跨过向前走去,企图趁早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啪!咔!咚!”仿佛与他作对一般,重物落地声不绝于耳,他几乎要以为那人是来找茬的,冷着脸毫不畏惧的站定了,转身望向赌坊门口。
深灰色的墙上刷着大大的赌字,因无人清理爬满了植物秽物,只有一个开口,而没有大门,一片白色沾染了灰尘的布料哭了出来,但是那布料看起来不像衣角也与衣摆相差甚远,竟然是管|状。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原来那是袖子,出来的这人穿着随意,内着深灰偏红布袍,外衫只穿了没拿武器那只手的袖子,拿武器的右手则露在外面,袖子与外衫一起半解开,扎在腰带中。
不仅穿着,便是一头半长黑发也是随意的很,看上去虽不算脏,也与整洁二字完全靠不上边。
百里屠苏见那人看的不是自己,知晓此事当是巧合,而非对方有意为之,心中虽有些不悦,到底是没想为此做些什么,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却不想方才出来那人看向这边。
尹千觞混迹多年,看人的本事不低,然而看得越清楚,便越不愿从醉酒中醒来,此刻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