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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谢衣30一身白衣暗银边,整个人看起来就让人联想到君子,说话稍微不注意点,都会觉得自己冒犯了对方。
可此时他身着艳色红衣,款式未改,面容未变,衬着这一身红看上去却是判若两人。
“喵了个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时隔二十余载,乐无异再一次被惊艳到了,并且还是同一个人。
“无异……”谢衣30好笑又带着满意的摇了摇头,伸手将人背对自己揽在怀里,坐在床边给人换上婚服。
“师父快放手!徒儿已经而立之年了!”“哈~哪怕你年过花甲,也依然是为师的好徒儿。”“师……师父……”“乖。”
“一拜天地――!”拖长了调子的声音响起,两位身着红色喜服的男子便叩拜下去。
被谢衣30惊艳了的人们也回过神来,新奇的看着这一场属于两个男人的婚礼。
“二拜高堂――!”叩拜父母与身为谢衣30恩师的沈夜。
“新人对拜――!”乐无异看着他的师父,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衣30也笑意渐深,方才对拜。
“礼毕――移步祭台!”
“啊?祭台?”在场除了乐无异父母,以及来自流月城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谢衣30一手牵着乐无异,向沈夜行了一个神农礼:“有劳师尊。”
“嗯,走吧。”沈夜点点头,向前走去,而谢衣30则牵着乐无异跟上,一时间人如潮涌,全部出了屋子。
定国公府占地极广,已经清空了一块,此时沈夜、初七、谢衣30与乐无异正是在这里,谢衣30一挥手,一个方块就落在了地上,自行组装,短短数秒已经成了一座数人高的祭台。
沈夜安抚的对初七点头,转身踏上台阶,随着他的经过,柔和的金光四溢,看起来神圣无比。
谢衣30对着乐无异安抚的笑了笑,牵着人并肩走上去。
冗长祭文,祭拜天地,叩谢神明。
下界的婚礼往往热闹之极,他们觉得若是不热闹,反而是一种不尊重,但是此时,只觉敬畏。
月老的小屋,两个中间牵了红线的小人像越靠越近,最终融为一体,混着红线一起化作喜气的金红灰烬,感到动静的月老过来查看,遂施法消去了它们。
“那……那是什么?”一个声音响起,众人不禁抬头望去,就见二人身边竟然落下点点喜气的金红光点,如同星辰一般,落到祭台下。
碰巧接住的人只觉身体一轻,方才明了竟是仙人显灵,喜不自胜起来,纷纷争着去接。
“多谢师尊。”“多谢太师父~”二人一起行了神农礼,开始接待宾客,而初七迫不及待的几步冲了上去跟在主人身后。
是夜,忙碌了一天的新人回到房中,谢衣30刚躺下,就接住了扑过来的乐无异。
“嘿嘿~”乐无异居高临下的看着师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嗯。”“啊――”
将徒儿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率先闭上了眼:“睡吧。”
乐无异回抱着师父蹭了蹭,也闭上眼:“晚安……”
………………………………
第195章 晗光与昭明
自三皇子失踪追寻无果后,圣元帝独宠淑妃,后宫之中淑妃独占鳌头,却无人攀附,无他,不过是淑妃再无所出。
此时,圣元帝寿数已尽,皇宫中一片肃穆,太子及其母妃虎视眈眈,只待圣元帝驾崩便冲入其中,捉拿妖妃红姗。
圣元帝寝宫中,金黄大床上,躺着一位老人,正是行将就木的圣元帝,他静静的看着虽生了白发,可依然容颜未改的红姗,叹了口气:“朕一生厌憎妖族,没想到,红姗你竟然……”
“臣妾亦是知晓此事,奈何情根深种,方才隐去身份,追随于皇上左右。”红姗一手握着圣元帝的手,另一手拂过发顶,就见白发瞬间成了青丝,面上几条皱纹业已尽数退去。
“……朕明白,只是到头来,为何还要朕的心不安?”圣元帝手紧了紧,他皱着眉,死死盯着红姗。
“……皇上有何可不安的?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也是皇上的鬼。”她笑了笑,风华依旧,单手从怀中暗袋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子。
“你……”心中有了猜想的圣元帝迟疑着,不敢说出之后的话。
红姗两指捏着瓶塞,轻巧的拔了开,随即倒入口中,又将瓶子放在床头柜上,静静躺了下来,见圣元帝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叹:“臣妾本为皇上进宫,这般,皇上可安心了?”
几番张嘴欲言,数十年的朝夕相处终究有了感情,他矛盾着,想说不必如此,但是瞬间安定下来的心使他说不出这番违心的话语。
见此红姗开心的笑了起来,一如当初才进宫的秀女,她伸手拂过圣元帝的脸庞:“皇上瘦了……”
“唉……也就姗儿敢这么说了。”圣元帝也不禁笑了起来,忆及当初,叹息道:“当初,朕……我见你与我的救命恩人有几分相似,才选你入宫,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那位救命恩人的身影已然淡化,每每念及,都只剩下了你……”
闻言红姗但笑不语,笑得圣元帝疑惑不已:“姗儿这是在笑什么?可否说与我听听?”
“姗儿在笑,当初那个被姗儿救起后,便一见钟情的年轻太子,也终于喜欢上姗儿了。”红姗笑着揽住圣元帝的脖子,凑上前去。
“!”圣元帝震惊,原来追寻了数十年的人,竟是自己枕边人,一时大喜过望,面色红润起来:“原来是……是你?终于……终于……咳……咳咳!”
“唔……”见圣元帝不行了,红姗也不再忍耐,一丝暗色血液从嘴角流出,却露出了解脱的笑容:“是我……阿平,忘川上再会了……”
“皇上――驾崩了――”
这一天,百姓皆着缟素,圣元帝出生之时,正是妖怪作乱,待得他平定这一切,顺理成章的成了太子,又有虽不知为何不重视三皇子,但心系天下的淑妃相佐,也当得圣君之名,使人心悦诚服。
而在数十年前的长安。
禺期正在睡觉……哦他已经习惯了睡觉,世事这般无趣,经常拿他砍树的小子有他的师父教训后也不敢对他不敬,于是剑生的意义似乎……只剩下了睡觉,高端点说,就是恢复灵力。
但是睡觉也总有睡不安稳的时候,今日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奇妙,仿佛等待了千万年的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然,昭明已毁,他亦是成了剑灵,还有什么是值得他等待的?禺期不禁嗤笑,难不成是晗光即将迎来下一任剑主?
这与吾又有何干系?
左右睡不着,他也就出了剑看看,出得门去,直觉得更加熟悉,这种感觉……禺期一惊,随即大怒:“喂!谢家小子!把昭明放下!”
“嗯?禺期前辈?”谢衣20疑惑的看了一样,取出在神女墓研究剑心碎片时,自发恢复成了神剑昭明原本的样子,只不过少了剑心的昭明。
看过众人神情发现无人反对后,他递了过去,禺期一颤,一改方才的怒气腾腾,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以灵力将昭明托了过来:“这是……昭明……”
一向显得颇为傲然又有些小别扭的禺期,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他面上神情似喜似悲,一手托着昭明,另一手拂过剑身,喃喃道:“时隔数千载,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老朋友。”
众人不忍打扰,那神情实在是太过复杂。
“……谢家小子,昭明……便留在吾这处可好?”禺期提出了一个有些突兀,且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要求。
“可前辈身为晗光剑灵,要一把剑有何用处?”哪怕是谢衣20,有人向他要一把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剑,也不会这般轻易相送的,特别是几人交情不过几面之缘的情况下。
“罢,既如此,那吾跟着你们便是。”不想将当初的事情告知几人的禺期,将晗光召来,与乐绍成打过招呼后,就把晗光给了谢衣20:“吾只一个要求,让吾与昭明在一处。”
“这……前辈不愿明说也无妨,不过一把剑,送予前辈便是。”在禺期交代乐绍成的时候,参与了昭明收集的几人一合计,觉得并无大碍之后谢衣20无所谓的开口道。
禺期明白他们关系并没好到这个地步,在一时的冲动过后,颇觉不妥,又见对方不要晗光,感到些许不满的开口:“吾既然让你拿着,你还想拒绝?”
“不……只是……”“哼!”
就这般,晗光和昭明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