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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那老鸨还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当即一眼瞪了回去。
便见那老鸨又不动声色的拉了贱人楚到一边咬耳朵,我没什么兴趣便也没刻意去听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我却不断捕捉到老鸨和贱人楚频频向我发射出意味不明的眼波。
终于我被他们盯得心里一阵发毛,起身大步挤进了他们的阵营:“你们在说什么?”
那老鸨被我的突然插入吓了一跳,随即反应极快的变换面上表情,一脸笑盈盈的看向我:“不好意思,多有打扰。”
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那老鸨便径自退了出去,徒留一脸懵逼的我还有一直在努力憋笑的贱人楚。
我的手指很迅速的拧上了贱人楚的耳朵:“说,你们刚才在算计我什么!”
贱人楚疼得嗷嗷叫,嘴里却不住喊冤,我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再次逼问道:“你当我是瞎子?你们两个对我指指点点了半天当我看不到啊?说,你是不是想歪点子想把我卖了?”
贱人楚八成是想笑,不过因为耳朵很痛,他的表情便变得异常扭曲:“非也非也,并非是叶某想要卖了顾姑娘,而是那老鸨想要买下你做这醉梦楼的头牌啊!”
我呸的一声吐他一脸唾沫星子,他当即嫌弃的伸手抹了一把脸,察觉到我拧他耳朵的手力度更重,他当即求饶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啊?”说着他又一脸猥琐笑意的提出交换条件:“难道你不想知道那老鸨为你出了多少身价?”
我微微放手的行动已然暴漏了我心中的想法,说实在话我是有那么一点好奇的。因为心中藏着一个想与之较量的人,便会着魔了一般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然后在暗自对此评价对那人有个比较。
此刻的我便是这样,便是在这种为人不齿的卖身事件中,我所在意的并不是愤怒和羞耻,而是我和花铃那样的人相比,谁卖的价钱会更高。
贱人楚呲牙咧嘴的揉着耳朵和我重新面对面的坐回圆桌边。
“方才那老鸨看我面生,误以为我带你来是想卖了你,所以才拉我去谈价,毕竟不会有人带女人来这种地方偷嘴沾腥。”
我懒得听他这番无聊的解释,便直绕主题道:“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要知道的是叶爵爷方才想用多少价位将君珏给卖了?”
贱人楚嘿嘿贱笑两声,一脸的痞子样:“打死我也不敢把宣德的菡夫人给卖了啊。”
我一拍桌子发狠道:“快说!”
贱人楚面露难色半晌搓了搓手指才讪讪地对我摊了摊双手。
我瞪大眼有点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两手空空?
纠结的皱着眉后槽牙被我咬得咯咯作响:“你是打算不要钱也要把我给卖了?”
贱人楚沮丧的摇了摇脑袋,脸上写满了朽木不可雕也:“叶某可是将菡夫人当做无价之宝,自然是卖不得的。”
虽然知道贱人楚不过是跟我玩油嘴滑舌,可是我心里还是没由来的一喜,于是又作不愿相信样质问道:“真的?”
贱人楚很真诚的将头点成了小鸡啄米。
我随即抓紧时机继续发问,语速之快丝毫不愿给贱人楚一丝反应时间:“那如果让你卖花玲的话,你会出多少钱?”
贱人楚很适时的闭紧嘴巴,看着我笑而不语,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我被他盯的心里发毛直觉他已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果不其然,贱人绕弯道:“花铃既不是我的奴隶又不是我的亲友,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卖得了她?”
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逼视,我的话语便失了底气:“我不过随口问问,又没让你真的卖了谁……”
贱人楚小人得志随即顺着我话接道:“就是啊,花铃有楚公子护着,我就连接近她一步都难,哪还有心思打她什么主意啊?”
知道贱人楚是故意戏谑我,我当即不客气地伸脚踩向他放在桌子底下的脚狠狠地碾了几下。
便在他疼的人畜不分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贱人楚央求的要看我一眼,我随即法外开恩抬脚放他去开门。
还是方才那个老鸨笑盈盈的进来,身后跟了一队花枝招展的姑娘,另外有两个侍婢端进来一桌丰盛的酒菜。
姑娘站成一排摆出撩人的姿势对贱人楚盈盈的笑,还有几个眼睛不甘寂寞的直往我身上瞄。
贱人楚瞄了那些姑娘一眼,随即伸手一点,找了3个姑娘作陪,其余的人便一溜的悻悻出去了。
酒菜已经摆好,三个姑娘围了上来开始对贱人楚动手动脚。却见贱人楚不为所动的伸手为我斟满一杯酒,随即说出一句几乎让我喷血的话。
“不过叶某倒是很好奇,在楚公子心里,花铃和你究竟谁的价位高些?”
见我马上又要发作,贱人楚很会察言观色的及时又敬我一杯酒:“酒壮怂人胆,与其顾小姐心里永远拧着一个解不开的疙瘩,还不如就此喝醉趁机问出楚公子心中的想法,不论结果是好是坏,但毕竟心放下了也就舒服了。”
我定定的看着贱人楚,捏紧了手中的酒杯。他说我怂……
是啊,我就是怂。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卑微,我在楚誉面前从来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更没有将自己和花玲放在同等的位置过。
为什么不敢问楚誉?为什么要让自己心里这么纠结这么难受?
心中苦闷难当我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如就喝醉一次,当着楚誉的面将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部问出,就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听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回答,大不了第二天就当自己酒后失言,喝多了断片什么的,不就混过去了吗?
看我终于想开了,贱人楚呵呵笑着特意拨了一个姑娘专门帮我倒酒,我心中怀着一股执念只将酒水当作白开水一杯一杯灌下肚,喝到最后竟然已经麻木的连酒水的味道都品不出来了。
抬眼恍恍惚惚的,看到贱人处正在对面左拥右抱,对两个姑娘上下其手,我勉强撑起身子,却不想酒劲上来的这样快,脚下还是一个趔趄。
贱人楚被我惊了一下,我随即大着舌头对他道:“我没事,只是想出去吹吹风。”
可是脚下的虚浮还是让我的话看上去不怎么可信,贱人楚担忧的拨了个姑娘说要陪我一起去,我摆摆手径自走了。
花楼里的空气并不怎么好闻,我抚了抚鼓胀的肚子便在楼上胡乱的寻找起了茅厕。
大概是因为楼里的人太多,花楼的茅厕是排式的,并没有单间阻隔,我因为一时内急便也将就着用了。
只是刚刚解决完,起身整理裙裾时,几声女子凌乱的尖叫声让我在浑浑噩噩中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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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官兵突袭,跑跑跑!
即便此刻我已经被酒精浸透到麻木,但我还是分辨出了有女子尖叫着退了回来,有嬉笑的也有怒骂的一齐的往墙角里挤。
我楞忪忪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脑回路反应极慢的思考着这群姑娘闲的没事干嘛都往茅厕里钻。
然而当我迷迷糊糊之下系好身上的丝带准备跨下茅坑的时候,我的身体却被一具宽厚的胸膛所包围。
身体接触的那一霎那,仿似被雷击中了一般,我脸色一凛僵硬的转回头去看那将我紧紧抱在怀中的人。
干净华贵,醉态熏熏,却不是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此刻便见他与我面贴面笑得暧昧,一张口浓重的酒气便往我脸上直扑了过来:“醉梦楼什么时候藏匿了这般绝色美人,我居然都不知道”
我冷冷瞪着他,眼中迸射的寒意恨不能化作冰锥将他刺成刺猬,我的语气生冷,和我的眼刀很般配:“放开。”
就算这里是花楼,但毕竟男女有别,如若不然还有什么必要设置男女茅厕,大家一起混用不就得了?还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还真有那么些人不知所谓,竟然擅闯女茅厕动手动脚,望城的民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那人不放手反而抓的更紧,语气无赖中还带着一丝撒娇:“不放。”
语言无法威胁到他,那我只好转化为武力了,却不想才方一想动手却脚下一软,整个人如树倒一样直瘫在了那人身上。
该死,方才喝的酒上头了,此刻真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我依旧用毫无威慑力的眼光瞪着面前这人,而那人眸中亦透漏出异样的目光直视着我,那样温柔似水的眸光里像是埋藏着一缕炙热的火焰,将整眸沉静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