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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不屑的嗤笑声。我手中枣子砸出去的速度比我睁眼的速度还要迅速!
树上果然有人,是个男人,还是我不认识的男人。他挽着白‘玉’冠,一身藏蓝长袍,看着装打扮便知道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从宴会上跑出来偷闲的。
不过这人实在不怎么懂礼貌,偷偷躲在人家脑袋上不,还要嘲笑别人,最后还要把人家作为武器丢过去的枣子丢到嘴里吃掉!
这明显是**‘裸’的蔑视啊!枣子吃完他还不忘坐在树杈子上评价:
“枣不错,谢了!”我嘴角一勾,枣不错是吧?那我给你吃个够!呼啦一声,我手中的枣连着盘子飞上了树。
那人的动作却极其流畅连贯,在细嫩的树枝上一个翻身,便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手中犹自捏着几个枣子往嘴里丢。
“呯……”盛枣的盘子在他身后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嗯。谢姑娘赐枣!”那人往前来了两步正好站在我面前一尺不到的距离,用力吸了吸鼻子:
“嗯,姑娘身上的味道好特别,在下怎么嗅着这么熟悉?”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决定先把这人的身份查清楚再,毕竟我现在也是逃席出来的,跟这个陌生男子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倒叫人不清道不明的。
再者这人嚣张的似乎有过头,如若不是王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必不敢有这份胆量。
思来想去,我觉得我还是先脱身回到宴席上比较妥当。那男人还在吃枣顺带着欣赏周围的湖光山‘色’,时不时的还会瞥我两眼,嘴角泛起渗人的笑意。
我往后退了两步,还是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管这人是谁,我都不想在这两国会面的时刻再惹出什么事端。
他根本没有注意我,而我也瞅准了一个时机转身便跑,只不过还没跑出两步,我便感觉到后脖领子被人拽住,然后便听到有人在后面笑:
“你这‘女’人怎么跟狗一样,打不过就知道夹着尾巴逃跑?”跑你大爷个‘腿’!
我几乎是乘着电光火石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回身一拳击上了他的腹。
由于我的个子要比他矮大半个头,出拳的姿势又太过刁钻,这一击若不是他闪的快,一定又要落得个叶问楚一样的下场。
不过他虽躲过了致命伤却是实实在在吃了我一拳,腹部是人身体上最软弱的地方,他又没防备我,这一下足以让他痛的呲牙咧嘴了:
“你一个姑娘家,下手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他的话是咬着后槽牙出来的,我本来是想趁机逃跑,可惜我的后脖领子也因为他吃痛用力被拽到了一块,我这衣服本来就宽松的要命,此刻被他这么用蛮力一拽,自然是暴‘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脸上一红,我恼羞成怒之下扬手便要回给他一巴掌,可他却用拽着我领子的那只手拦住了我。
他瞪着我冷笑了一声:
“丫头片子下手这么狠!”我心里一慌便去挣他,他倒没有想为难我的意思,轻易的松了手。
良机难得我自然是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快。
“你身上的味道可是被男人魂牵梦绕的东西。要是有天你想解绝情蛊的毒,便来找我华止。”华止?
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雪国人才多华姓,难道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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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老臣无能为力
回到宴席时,便见会场中心摆了一方棋盘,我方对弈的是大学士苏果,对方的是个年轻人,此刻那年轻人手下的子已經被我方吃了大半,可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却盛着宠辱不惊的淡定。
(去。最快更新)。。更新好快。我对博弈并不‘精’通,也不大关心这棋局的输赢,毕竟这次宴会的真正比试是选出两国的主力军,既然是上阵杀敌的事情,自然还是以武力计谋为上,这围棋下的再好,也不能用棋子杀人不是?
可若我碰上了较真的人,那人一定会与我相辩,围棋本就是由一场只可进不可退的战争演化而来的,其厮杀技巧更是不输真正的战场,如果这样我也无话可,因为我毕竟只知道围棋的皮‘毛’,再往深处去我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过宋筝倒看的津津有味,我凑过去时她还对我轻语,雪国那方的年轻人才是个可用之才,至于我国这个大学士太过迂腐了,已經中了人家的埋伏居然还傻傻的不知道。
我听了这话只有茫茫然,索‘性’不再关心棋局,而是东张西望的搜索起对面雪国来使,每一个面孔都很陌生,那个叫华止的人也没有在雪国人中出现过,于是我只好作罢。
“我们败了。”宋筝轻轻的道了一句,语气里倒没听出失落之情。果不其然,我再看向那棋局,雪国那方以相对弱的局势反扑而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方力量分离成孤立的队,更是以‘抽’丝剥茧的形式将我方力量层层瓦解。
棋还未下完便见苏果沉沉的叹了口气,额上汗水汇成一脉滑下下巴,他径自摇了摇衣袖离场:
“老夫败了……”耳边又响起轻微的落杯声,我转头便看到宋筝又悄悄的吞了一杯酒下去。
(。最快更新)这仔细一看,才发现宋筝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头,苍白苍白的脸‘色’偏偏配上了一张红润红润的‘唇’瓣,这个模样直看的人心里发怵。
“宋筝,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我皱起眉头想到一会儿她还要上阵,便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她找个大夫瞧瞧,不过宋筝看穿了我的心思,按住我的手直道没事。
△∧△∧△∧△∧,m。⊕。可是我分明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颤抖,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宋筝遭人暗算,酒里被人下了毒?我从发上拔下一支银簪,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试了下杯中酒水,却并没有发现有毒。
“宋筝,你真的没事?我劝你不要逞强,事关生死,轻则输了比赛,重则危及‘性’命,你可一定要想好!”我心头隐隐觉得不安,暗地里给琼枝使了个眼‘色’。
好在琼枝虽是宋筝的婢‘女’,却是个知晓大义的明眼姑娘,此刻她也看出宋筝的不寻常,自然是应了我的眼‘色’悄悄的退出去找御医。
宋筝额上渐渐沁出了汗水,目光却炯炯如炬的盯着赛场看:
“下一场就是你哥和雪国庞天对决。”庞天?我听过这人名头,据这人是雪国最骁勇的将军,但其也是出了名的有勇无谋,往往得胜都是靠的一身蛮力。
在茶楼书人的段子里面就有最著名的一段,的就是这庞天好大喜功,后来陈国的公子沈忆桁施计巧用三招不到便把庞天输的心服口服。
虽如此,庞天的实力仍是不可觑,他天生神力,作为雪国最出名的大将军还是名副其实的。
我悄悄的问了宋筝:
“你觉得我哥和庞天谁能胜?”
“难以预料。”宋筝沉沉道:
“和庞天对决,只能智取不可硬搏。(。)”
“你抓疼我了。”宋筝冷不防的转头看我,一张苍白的脸此刻看过来甚至还隐隐透着青‘色’。
我有些失态的松开她的手臂,她才又转回头去:
“你哥和庞天势均力敌,又不是绝无胜算,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许久,我又重新握住宋筝的手臂,虽然几不可查,但我还是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动作。
其实我该明白宋筝比我要看的透,也比我知道这场比赛究竟有多危险,可是她却有一比我这个妹妹做的好,那就是她永远都选择相信我哥。
场上缓缓行过两匹好马,我哥一身白衣未披战衣,手中一把长剑格外晃眼,竟是江湖剑客的风骨。
而那庞天也正如他的名字一般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腕上的‘精’钢护腕在阳光下寒光四‘射’。
我哥本就在宫歌死后体型渐渐消瘦了下来,此刻他和这庞天一比,更显的他单薄瘦弱,便听那雪国里有人哄笑,甚至还声叫嚣着让我哥快快下场,省得一会儿丢人现眼。
我自然是愤愤不平的想要回击过去,可是宋筝却拉我:
“无知人不理也罢。”虽然我哥才是真正受辱的人,但他却比我表现的宠辱不惊,也许这就是强者,永远不屑于非议与乞怜。
那庞天是个急躁‘性’子,兴许是看我哥文弱便想着能速战速决,此刻比赛的帷幕还没有拉开,他便耍赖皮一样驾马长驱直入,手中方天画戟更是朝我哥面‘门’直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