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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偏执,才让南宫鋶如此的痛苦,也许是在她决定出谷寻找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今日他的不开心,也许不是她执意的追出来,他现在会顺利的完成他的一切计划,也许会有一些阻碍,但是她知道,以他的能力,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也许会有些遗憾,可是绝对不会象是现在这样,如此的伤心,如此的绝望,就连是在做着他先前他十多年来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但是现在却是像是没有灵魂般在做着。
如此的结果,这不是火儿所想要的,这不是她的本意,她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她没有想过要让她所爱之人受到伤害!
“我错了,我错了。。。。。。”在脉樱的搀扶下,蓝灵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没有一点的生气,没有一点的表情,缓缓地开口,不停的自责,可是,只要吐出一个字,嘴角便是一次血液的流出,看的一旁的脉樱心里只打颤。
“不要叫任何人,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阻止了脉樱传人的举动,蓝灵继续向前走着,一直,不停的。
前方,不是回房的路,而是她和南宫鋶之间的爱情,也许,他们的爱情便只能止于此了,所以,蓝灵的每一步都走的极慢,回味他们之间的一切,回味他们之间的柔,细味独属于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她已决定,放手。
可是,她真的好怕,这条路,她会走到尽头,好怕,好怕,可是,她还是不得不走,她不得不走完这最后一程。
泪水,不止在何时,已经布满了蓝灵整个苍白的脸。
而一旁的脉樱虽然有心叫其他人来,可是无奈不知道蓝灵点了哪里,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够开口言语,就算是想离开,也被此时力气出奇大的蓝灵给死死的拉住了,可是她感觉不到蓝灵的恶意,看着她如此的伤心,也只得心疼的扶着自家的王妃,,陪着她走这短短的,不长的,路。
虽然,她不明白,这段路,为什么此时在蓝灵的眼中变得如此的,重要。
在蓝灵在这里的时候,而此时韩言也到了王府,不过他是悄悄的进府的,他不想要南宫鋶知道蓝灵的真实身份。
“好了,你先出去吧。”在回到房间以后,蓝灵明显的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可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的不好的感觉,便遣退了脉樱。
脉樱虽然不愿,但是也知道蓝灵此时需要休息,几次回头,但还是退了出去。
“出来吧,我现在没有力气招呼你。”在脉樱出去以后,蓝灵有些无力的说道,现在的她,已经是什么都不在想做了。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
韩言从柜子的角落里出来,虽然是隔着一层珠帘,但是韩言还是看到了蓝灵嘴角与衣襟上的鲜血。
依旧是像一块快要碎掉的水晶,依旧是满脸的泪痕,只是只一次还有一点不同,那就是若说以前的她就是不停的在黑夜中摸索着的人,现在的她就是在黑暗中也不想再动一次了,她已经,完全的,心死了。
“我记得你,你是当年那个小男孩。”
韩言没有想到火儿居然还记得他,但是为什么她会用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说着一些看起来无谓的话,难道在她的心中,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了吗?在这一刻,韩言竟然有些妒忌起南宫鋶来,就原本已经放下了的抱怨,在看到火儿如今的模样之后,韩言甚至于还有些痛恨起南宫鋶,竟然让他最宝贵的妹妹受到了如此的伤害。
“竟然这么的在意他,为什么不说出你到底是谁呢?”
“我改变注意了。”
“可是你明明就是如此在意他,要蜀山弟子都是出家之人,是根本不允许动情的,好不容易三长老不在意这些事情,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的就要放弃了呢?”这时,就连韩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明明是那么的伤心,却还是那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呢?
“原来是不允许的啊。”蓝灵嘴角的血迹又加深了,她感觉她现在充满了罪恶感,她真的是太任性了,“原来我错的竟然这么多。”
“你!”心疼着眼前的女孩儿,她为什么要如此的不看重自己的身体呢?
“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放心,我会跟你走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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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娶
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四周都是明黄色,特别是在大殿的正中间,一个身穿飞龙在天的明黄色龙袍之人正坐。显然这就是这一国的君主,不过看起来他虽然是神明威武,但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此人一脸的憔悴,显然是纵欲过度,身子亏虚得很。
“不知这些年在外过的可好,这些日子不在,朕和颜妃都十分的挂念你。”点上之人开口,到底是当了这些年的皇帝,身上也有了些霸气,这天下现在都是他的,难道这一个在他开来还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做些什么。
“多谢皇上和娘娘的抬爱,我这些年过的很好。”不温不火的回答着,南宫鋶的眼中掩藏了多少的恨意与不敢,只有,他自己,清楚。
“鋶儿这些年在外也累了,也应该好好的待在府中。”旁边一个女子满是慈爱的开口,端庄大方,浑身上下同样是锦衣加身,雁容华贵,一身的饰品让人感觉眼花缭乱,端视其容貌,竟然与南宫鋶有几分的相似。
“姨娘教训的是。”原来,她是南宫鋶的姨娘。
“朕知道你在怪朕这个叔叔给你找了一个你不太喜欢的女子作为妻子,但是人家毕竟是左丞相之女,可不要怠慢了人家。”堂上之人好像是真的在为南宫鋶打算着,但却听不出有几分的真心。
“皇上。”旁边的颜妃微微的提醒着,“这蓝大人的女儿也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妻子人选,只是着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
南宫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这二人不停的唱着双簧,毕竟他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他们感到了危机的逼近,既然明的不行,一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是肯定少不了,当年,他们不就是这样坐到了现在的位置之上的吗?
“也是。”这皇帝貌似是认真的想了一下,脸上十分的认真,身子轻轻的偏移了一个角度,看着颜妃,而后和南宫鋶的姨娘认真的商量着,“这蓝正言的女儿虽然长的也是倾国倾城,只是红颜多薄命,这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前几日还挺李宏说起,说她的身体已经过不了这个冬天了,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爱妃?”
“皇上这话今儿算是问对人了。”颜妃浅浅一笑,还真有倾城的味道,不过,在南宫鋶的眼中却是恶魔一样的笑,当年她就是这样笑着逼着自己的亲姐姐去死的,还一副十分无害的样子,“这豫南妃在生病的那一天还到这宫中来给本宫请安呢?本宫还记得当时这王妃的脸色就看起来就不是十分的好,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正装,唉,说谁知道当天晚上就听说王妃快不行了,当时叫去了李宏,李宏还直说不行了,吓得本宫新年里直跳,心想着这还真的别发生什么事儿才好,毕竟这鋶儿也在府中。”
“朕也有所耳闻,第二天就叫来了蓝丞相。”这皇帝也是一脸的惋惜,“蓝丞相说他女儿自小多病,也实在是奈何不得别人,竟是朕错了,在替你选妃的时候大意了。”
“皇上不必自责,是臣没有那个福分。”南宫鋶再看,看他们能够演出来个什么花样。
当初他们恐怕是早就知道了,但是还是坚定的将蓝灵嫁与他,看蓝正言是否会与南宫鋶相谋,而后便以叛国的罪名将他们一网打尽,岂止南宫鋶根本就没有怎么在府中逗留,蓝灵的身体也不好,不可能追着南宫鋶四处跑,而蓝正言更是不与南宫鋶交谈,就好像是蓝灵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一般。
原先的计划失败,颜妃他们不得不另寻它法。
“哎,都是朕的错啊,皇兄就只有你这么一条血脉,可是朕却让你在外漂流那么多年,当真是朕的过错啊。”这才是重点,如果是真的想要好好的照顾,当日又怎么会派兵追杀,还联合武林中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你放心,朕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是啊,鋶儿你是姐姐的孩子,姨娘是不会亏待与你的。”
正所谓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只能怪臣的命不好。”要演是吗?那就陪你们演。
南宫鋶轻低着头,掩盖住眼眸深处的恨意,状似十分听话的说道。
“朕和你姨娘商量良久,最终决定再给你纳一房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