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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出,挡住了火儿的视线。
黑雾逼近,火儿的右手衣袖一挥,一道蓝色光晕散开,破了黑色蛇妖的黑色浓雾,可是转眼一看,大蛇已经不见了。
手中的剑几经翻转,平平稳稳的落在了火儿的手中,看了看黑色蛇妖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在地上昏迷着的韩言和南宫鋶,火儿左手轻轻一收,便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只是,远远的,看着。
火儿并没有走近南宫鋶,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看着他,就好。
“在我不在的时间里,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火儿的素手轻轻的扬起,火灵剑又慢慢的变小,而后飞到南宫鋶的身边,停下。
而后,火儿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洞中,而在消失的最后那一霎那,从火儿的双眸中流出一滴泪,泪水顺着火儿的下颌,晶莹剔透,使得现在的火儿如梦似幻,还没等任何人去碰触一下,便,碎了。
泪水没有消失,而是飘到了南宫鋶的额间,而后,没入其中。
………………………………
醒来
没有几日,豫南王在陕州除妖的时间便传开来了。
“这王爷听说是先帝之子,王爷为我们陕州城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是啊,听说王爷是拼尽了一切的力量才把那条大蛇给赶走啊。”
“多亏了王爷啊,他真是一个大好人啊,这城里好几天都不能够有人走出去,好死了好多的人啊,想逃都逃不了啊,每个人的心里都好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心里异常的暴躁,城里打架斗殴的事凭端的增多了,想来是那蛇妖作祟啊,陕州城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惨事啊,还好王爷把那蛇给赶走了!”
“可不是吗?我家的小舅子就是被那条蛇给杀了的,死的真是惨啊!”
“我们应该感谢王爷啊,王爷是大好人啊!”
“王爷去年还在疆场杀敌,英勇无比,保卫了我们的江山啊,让我们免于战乱之苦,王爷是好人啦,真正的大好人啊!”
“大前年,南州发生了洪灾,王爷二话没说,直接的就亲自到了那里,给当地的老百姓派送粮食,帮忙救灾,当时瘟疫蔓延,王爷不顾千金之躯,亲自采药看病,一直待人和和气气的,可是救了不少人啊。”
。。。。。。
就这样,在南宫鋶故意为之的情况下,南宫鋶在在这些年做的所有事情都给连在了一起,一般来说多于一个掌政者来说,最好的就是百姓的爱戴,唐太宗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南宫鋶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够好,外加上这些年在百姓心中留下不少怨言的那个掌政者,在将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百姓当然会站在于自己有益的那一边。
当你成为无冕之皇的时候,那成不成为真正的皇者又有什么关系,在南宫鋶的心中,他就是要将当年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一点点的从那个人的手中夺过来。
荷塘里的荷花无污无垢的开着,清风轻轻的拂来,带起水面上一阵的涟漪,四处荡漾开来,更显得莲的洁白无瑕,不食人间烟火,飘然独立于时间之外。
身在红尘,却在俗世之外,这,才是莲。
“看来道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南宫鋶手拿一把折扇,站在荷花塘上的小桥之上,清风同样的带起了他的衣袂,如星辰般的双眸看尽了荷花的百态,可是在他的双眸中却没有什么涟漪,他现在是活着呢,还是。。。。。。活着呢?
“是的,蛇妖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在下另有要事在身。”韩言身背宝剑,从桥的另一头走来,悠悠闲闲,在蛇妖一事过后,韩言也却是宽心了不少,但他的心中还是在担心着火儿的情况,也却是不能够在此停留了。
“那本王也不便相留。”南宫鋶手中的折扇一打开,一转身,南宫鋶轻摇着折扇,面带笑意浅浅的说道。
“告辞!”韩言双拳一抱,转身便离开了。
南宫鋶看着韩言离开,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任凭着南宫鋶怎么想都想不到的是,韩言竟是为了火儿而来,最多就是认为他是来陕州城除除妖的,而今妖已除,此时应当是回去复命了。
蜀山之人一般不与红尘发生太多的关系。
“主人,这次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了?”冷冷的声音,凉凉的味道,就算是在这样的炎炎烈日里,也能感受到一股寒意,一袭黑衣,一张能够遮住大部分脸的黑色雄鹰面具,突然的出现,像是幽灵一般,不是紫月,又是何人?
“本王准备了这么多年,还失去了自己最珍爱的人。。。。。。”说到这里,南宫鋶原本有些空洞的眸子此时却极快的闪过一丝的沉痛,快到别人以为这只是错觉,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这一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当年还是要怪属下,是属下当时没有看好火姑娘!”影子紫月一直对这件事情心里有愧,在南宫鋶身边这么多年,他为他处理了极多的事情,只有这一件事情他没有做好,他辜负了南宫鋶的所托,看着南宫鋶这些年来的伤心与悲哀,紫月的心里也不是十分的好受。
“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月儿的功力我是最清楚的,单凭你一个人,如果她想要离开,你是绝对阻拦不了的。”对于火儿的能力,南宫鋶在很早的时候就在知道了,不过他知道,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所有的一切,用力的将折扇一收,南宫鋶的声音显得有些冷,“但本王希望你下次能够完全的执行本王的命令!”
“请主人放心!”紫月心中一紧,他还是知道了他当初的想法,他当时虽然偶阻挡火儿,但是却并没有拼尽全力,只是想让火儿帮助南宫鋶而已,但这无疑的也触到了南宫鋶的逆鳞,而火儿就是南宫鋶的逆鳞,他宁愿他自己受伤,也见不得她受到半分的伤害,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让火儿已与他天各一方。
可是,紫月的心中清楚,如果让这件事情再来一遍,他还是会如此的选择。
“这下,那个人必定会有所行动,我们要尽快回京!让你收集的那些东西也要准备好!要小心那个人身边的那个莫须,这个人十分的狡诈,要小心应付。”南宫鋶在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那个人会做一些不寻常的事情,而他现在就要回去,静观其变,“近日,这天下,会有大变!”
“是!”
南宫鋶让随行的官员收拾好回京的东西,又去好好的安慰了一下陕州城的百姓,又四下派人将他这几年所做的一些深得民心的举动传开,让他们知道现在的朝廷还有一位如此的为百姓着想的王爷。
而南宫鋶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在百姓的心目中也就成了一件件的大好事,在百姓的心目中也是一位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好人,在百姓中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世人都在传诵,先帝之子豫南王是一位难得的一位贤明的王爷,做事果断,待人极好,又为百姓们做了极多的好事,处处将天下的百姓放在自己的心中,在百姓的心中,豫南王才是以为君主,而不像现在的君主这般,昏庸无能,整日里沉溺于酒色,不管朝政,还不停的加重赋税,到处收刮民脂民膏,还有那几个奸兒小人,整日里鱼肉百姓。
可是天下的百姓只能是在心中如此的想着,又有几人敢真正的说出来,都是把一切都放在了心里,不敢说出来,害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月儿,你看到了吗?”也许只有在想到火儿明媚的笑容的时候,才会碰触到南宫鋶心低深处的那处柔软,只要想到了她,他的眸中才会正真的浮现一丝的笑意,而他此时则还在看着荷花池塘,眼中是满满的柔情,就好似那个人就在荷塘的对面,“你说过,要我去做想做的事情,如今,我已经放手去做了,可是,你能不能够告诉我,这件事做完了后,我,应该,做什么?”
想起她,他的心,会痛,可是,也是满满的柔情,只要能够想着她,即便是痛着,而南宫鋶也在享受着,享受着这种痛,享受着还有人可以让他在乎的感觉,只有痛了,才会让他感觉到,他,还活着。
而此时,在豫南王府。
“哇哇。。。。。。王妃。。。。。。您不能死啊!”脉樱一直在蓝灵的床前哭泣,其他人叫她离开,她也不理,就只是盼望着蓝灵能够醒来。
而在房间里的另一边,坐在凳子上的一位鬓角花白的老人,眼中,又何尝不是泪光闪闪,但是却怎么都没有落下。
而整个王府却是素白一片,府中上下皆是一片悲惨之色,当真已经是在给蓝灵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