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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挤进去一分的位置,因为,最好的位置已经留给你了,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是谁,将来是谁,未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搭着南宫鋶的肩膀,火儿已经不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到达那个位置,南宫鋶不得不扶着火儿的腰,就这样,在南宫鋶的帮助下,火儿慢慢的附到南宫鋶的耳边,说出这几个字,“我爱你”
温热的气息扑在南宫鋶的耳旁,他的瞳孔被无限的放大,无限的,他有点不相信在自己耳边所听到的话,幸福,来的,那么的,突然。
突然到,让人感觉这不是在现实的一种错觉。
可是火儿却是已经用完了她的最后意思的力气,苍白的素手一下子无力的下垂,双眸也一下就闭上了,彻底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再次的交到了南宫鋶的身上。
“月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爱着你”是他将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若不是他的贸然离开,月儿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虚弱无力,脸色苍白的如此的可怕,紧紧的将火儿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声音像是一阵无奈的叹息,在整个房间里不停的盘旋,像是一首悲鸣。
“乖乖的睡吧,睡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嗅着她的气息,南宫鋶知道,这已经是偷来的幸福了,能够想现在一样,她在自己的怀里安然的睡着,对他来说,不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吗
如果南宫鋶一定要坚持他原先的报复计划的话,就连一次的见面都会是奢侈,他一定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她,就像是现在一样,把她伤到命悬一线。
“月儿,我错了,当这件事情完成以后,我一定会选择与你在一起”是的,爱有改变天地力量,这一次,南宫鋶算是彻底的醒悟了,他爱上了这个女孩儿,这个总是会用她的月牙眼睛和酒窝笑容掩饰自己一切不快的女孩儿,这个会担心自己有事而不远千里的来寻找到女孩儿,爱上了这个会因为自己这个不称职的师父的任意离开,而涉足她从未来过的繁杂人世,的徒弟。
是的,他已经没有了那所谓的理智,不管他们的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而他以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目的便是报仇,现在他连他的仇恨的都能够放下,现在的他什么都能够放下,只是为了好好的爱一次怀中的女孩儿,怀中这个脆弱的像是一个玻璃娃娃的女孩儿。
他不能释怀在长久的思念后,在知道她会到来的那种狂喜,不能释怀他看着她脸色苍白,嘴角的血不停涌出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是在那一刻被冻结了一样,那种无法填满的深深的恐惧的巨洞,无法拒绝在心中的那个人在自己的耳旁温柔的说出的“我爱你”,无法拒绝此时在自己怀中的温暖娇躯
他真的好怕,怕,得了江山,却,失了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即便是他真正的成功了,没有了她,他想不出,他的这一生,还能够有什么样的意义。
如果在真的可以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些所谓的荣华富贵,没有那些有些人极尽所能追求一生的所谓权力,他,只要她,就,够了。
一起回到悬瀑谷,也许火儿不会做饭,但是她会煮粥,但是只要有了她的粥,南宫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因为那是他最爱之人亲手为他做的,只凭这一点,南宫鋶就觉得超过这世界上所有的山珍海味。
他们依然可以每天都出门采摘草药,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出谷去行医救世,只做一个真正的大夫,为一般的老百姓们谋福利,相信月儿也会很支持他的这一个想法,毕竟火儿也十分的希望可以救很多人,为她的父母积阴德,他一直都知道,她和怀念她已经去世的父母,是的,他一直都知道的。
也许是南宫鋶真的已经决定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和火儿在一起了,他真的想了好多、好多,一直延伸到他们老了的时候
“教主,还是属下来照顾小火姑娘吧”
这四天来,南宫鋶一直都守在火儿的床前,火儿情况先前一直都不是十分的稳定,需要南宫鋶不停的向火儿输入那股气息,这也给了南宫鋶最好的留在火儿房间的最好理由,当真是半步都未曾离开过,此时她就要醒来了,他的手一直都紧紧的抓着火儿的手,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她在睁开眼的时候就能够看到自己,告诉她,他,同样的,爱她,并且是深入骨髓的那一种爱。
也许是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南宫鋶的眼圈已经有些黑色了,脸上的胡茬也长了出来,仿佛在这几天里他变得十分的沧桑与憔悴,平日里即为干净的黑色衣裳也变得有些褶皱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离开一步。
仿佛没有听到露成霜的话一样,南宫鋶的眼睛一直都看着火儿,幽深的双眸此时仿佛滴得出水来了。
“教主,小火姑娘的情况也已经差不多稳定了,您不看一下您现在的模样,会吓到她的”为了自己的教主能够休息一下,露成霜也只能够用激将法这一招了。
“真的,你不要欺骗本座”这一招果然有效,有谁喜欢让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就算是聪明如南宫鋶,也有一些的慌张了,乖乖上钩。
“当然是真的,教主您可以自己看一下。”露成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面铜镜,南宫鋶皱着眉头就将铜镜接过来,而露成霜则是趁着说道,“您去好好的梳洗一下,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也许在您醒来以后,来到小火姑娘这里,刚好就可以看到她醒来了,而您有一最好的姿态来看着她醒来,不是很好吗”
南宫鋶在心中小小的计算了一下,也大概计算了一下火儿醒来的时间,倒也额没有拒绝,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舍,不停的回头看了看火儿。
虽然理智告诉南宫鋶这没有什么,他只要再次再回来的时候一定可以再次看到她明媚的笑容,可是他的心中总是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这是一种没有缘由的恐慌,没有缘由的。
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火儿,南宫鋶拿起放在桌上的银色面具,面具反射着烛光,这个面具是南宫鋶当初为了在江湖上行走方便,也是为了更好的掩藏他的身份而专门定做的,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着这个面具,南宫鋶居然会感觉怪怪的。
就好像,他如果再次的带上这个面具的话,他,就会,失去一些对于他十分重要的东西,十分,重要的。
不住的,南宫鋶又再次的看了一眼火儿,这才慢慢的将面具戴在脸上。
此时,他是,涟幽。
而在床上昏迷着的火儿也好似有感应一般,原本与南宫鋶相握的那只手感觉到一阵的空虚,就好像是原本就已经抓住了东西,一下子又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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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总相违
更新时间:20120601
已经在门外的涟幽看不到,躺在床上的火儿的一颗眼泪一下子都滑入了火儿的鬓角,消失,不见。
就好像,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一般,瞬间,滑过。
这一刻,一切,归零。
涟幽不知道,在他戴上面具走出这个门的时候,他们的交集又回到了原点,而这一次,他们的距离会被拉的更大,在他们的心里留下深深的伤口,深深的、不断的,流着鲜血的伤口,也让他们的感情陷入,另一次的,危机。
而这一次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生离,还是,死别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的涟幽来到了大厅,此处有这几日来不停忙碌着的部下们,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放手,涟幽决定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情,只有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情他才能够放心的与火儿在一起,他不想火儿跟着他冒任何一丁点儿的险,一点儿,也不想。
“启禀教主,教主交代的事情属下都已经完成了。”商护法在说话的时候根本既不敢直视涟幽的黑色双眸,那双眸中有着他不敢随便逾越的光芒,也许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撕碎,特别在房间里的那一掌,让他至今都不能够随意的调动内力。
“哦,没有什么意外”涟幽冷冷的开口。
“没没有”涟幽的口气天过于严厉,商护法的额头上都冒出了阵阵的冷汗。
“是吗”涟幽也不看他,依旧是冷冷的开口,左手像是无意地拿起一只笔,状似无意的抚摸着,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此时最好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只有水木两位长老说教主不顾本教的利益,说说”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