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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好动人,可是却不是对她说
敲门声打碎了池忆的神游,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睛,下床开门。
“小忆,哥哥今天带你去公司见识见”池南的声音猛地一滞,面色也冷了下来,“小忆,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谁欺负你了跟哥说,哥宰了他”
池忆一下子扑进了池南的怀里,答非所问地说,“哥,如果你看上了一样东西,可是那样东西他不属于你,你会怎么办”
池南愣愣地揉着她的长发,语气意味不明地说,“我会直接抢过来。”转而他问,“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没什么。”池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摇了摇头,目光却变得很坚定,“哥,我知道了。”然后她关上了门。
“你知道什么了”池南疑惑而又关切的声音被关在门外。
方笛然昨晚也是一夜未眠,他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他还是觉得不能再任由沈乔继续这样下去了,他方笛然怎么可能容忍自个看上的女人受苦受折磨呢,所以他暗暗下了个决定
上午,他刚把车开到私房菜馆,就看到门口站着抹娇小的身影,短靴子,蓝牛仔裤,白色外套,长发披肩,娉娉婷婷地立在那,吸引了来往人的回眸。
“怎么站在这儿”前段日子池忆对他的照顾,他不是没有看到,但是,他知道他所想的那些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中间还隔着大哥。
“笛然哥,我想和你谈谈。”池忆目不转睛地瞅着方笛然,扬了扬嘴角,清新的小脸上笑容很妍丽可人。
“说吧,小贪吃鬼,是不是又想吃什么了”方笛然眼含纵容,嘴角噙着轻浅的笑弧,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池忆俏脸上笑容不变,声音软软糯糯的,她说,“笛然哥,上次你受伤了,乔乔姐之所以不来看你,是因为我对她说了一些话。”
方笛然拿钥匙的手一僵,心里忽然慌了一下,他不想听她说下去,可是他还是问了出来,“你跟她说了什么”
池忆笑意绵绵地说,“我说,乔乔姐,笛然哥喜欢你。我”
“所以小乔才什么都没说就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了。”方笛然猛地一侧头打断她的话,同时手里的钥匙滑倒了地上,大手跟着握上了她的肩膀,一贯带笑的嘴角没了笑意,目光黑沉沉地睨着她,透着勃发的怒意,他也不叫她小忆了,开始直接指名道姓,“池忆,你这样做是想要我现在负担起三年前的责任吗”
“笛然哥”
池忆清秀的眼眸闪了闪,小巧的脸上浮起丝薄薄的红,然后在看到他刚毅英俊的脸庞上的怒火时,瞬间又变成了一片惨白
给读者的话:
今天要不要加更呢,有读者给打赏了,感觉好给力,然后好感动,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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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进错了房间
小忆,我不想欺骗你,昨晚是我方笛然,不是我大哥。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你要我负责吗,正好你二十,我二十四,结婚不违法。你要我负责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去民政局领证。
――方笛然
这是多么荒谬的梦境,当池忆第二天醒来时看到床头前字迹刚劲有力的便条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因为被子里的她身无寸缕,身体上的某些部位还残留着隐隐作痛的不适感,还有昨晚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都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笛然哥不喜欢她,还以为她喜欢锦然哥,所以她才觉得荒谬啊,尽管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
他不爱她,这样的施舍,她不敢要,也要不起,所以她用手机按了好多好多她想对他说的话,可是好几次她都没能按下发送键,删了再打,打了再删,最终,她只发给他三个字:不需要。
然后他们从那个度假村回来,不久之后,笛然哥就去周游世界了,他走得无牵无挂,如果不是她老哥告诉她,她还以为他像她一样因为那一晚整天胡思乱想,所以才会一直都不来看他,可是不是,他为了他心中的美食走了。
她不懂,即便不喜欢,心里也总会留下些痕迹吧。可是他没有,他走了,走得干脆潇洒。此去经年,遥遥无期,她以为他再也不回来。
然而一别三年,他回来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对她好,只是他对她好也只是他口中所谓的应该的,他只把她当妹妹。
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
想到这,池忆抬眸直直看着他,眼眸带笑,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她的声音娇娇的,甜甜的,她大声说,“笛然哥,你想到哪去了,我不需要你负责,从来就不需要,我喜欢锦然哥,不管我被谁怎么样了,我都喜欢锦然哥。”她眨了眨眼睛,又极为认真地补上一句话,“真的,笛然哥,我不骗你。”
笑吟吟地把话说完,池忆干脆利落地转身,她的背脊笔直,步子很快,像是在赶着做什么重要的事,可是街上的人都在盯着这个漂亮的女孩看,因为啊,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可是她还在笑,笑得很甜,甜得让人心酸。
方笛然望着池忆离去的背影,颓然地揉了揉额角,他刚才不应该冲她发火,其实他喜欢沈乔这件事,就算她不对沈乔说,最后他自己也还是对沈乔说了,只是这种事他不想她来插手。
毕竟三年前发生的事,他并没有忘,这一直是梗在他喉间的一根刺,当初周游世界除了因为厨艺和美食,也有这个的缘故。
三年前,池忆二十周岁生日,池南他们带着她去南郊的度假村泡温泉。
池南,方锦然,方笛然,李征北,四人斗地主。
那天晚上说来也奇怪,一向手气极好的方笛然每次都是地主,然后每次都输,那时除了方锦然,其余三人都有些年少气盛,玩的也都大,不过不是赌钱,钱嘛,这几人谁没有,玩的是拼酒,输的人要喝赢的人特殊调配的酒。
方二少平时就很傲气出风头,平时没少欺负李征北和池南,几人又熟,逮着机会了,可不得猛灌,酒里面的料自然也多。
意料之中,方笛然被灌醉了,意料之外,他进错了房间,然后上错了床。
第二天醒来时不到五点,低头一看到怀里光溜溜的池忆时,方笛然只觉头痛欲裂,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这么禽兽的事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套上自己的衣服,连扣子都没有扣好,就匆忙留下张便条出了池忆的房间。
恰好,早起晨跑回来的李征北出现在走廊外面,一看方笛然是衣衫不整地从池忆房间里出来了,那还得了啊,直接在走廊上干了一架,李征北常年待在部队里,下手自然快准狠,倒是也没打脸。
打完以后,李征北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方笛然就把那张便条的事说了出来。
于是两人都回了方笛然的房间,对着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上午,当手机振动时,自然看到池忆说的那三个字。
李征北打也打了,当事人不在乎,他能怎么着,这件事只能暂时这么了了。
方笛然面上平静,心里却不能接受,他觉得他和池忆怕是做不成朋友了,他也不能再把她当妹妹来宠了。
毕竟池忆曾经那么喜欢大哥,可是他却玷污了她,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离开。
从此一别经年,再相见时,他没想到,三年后第一个先提起这件事的人,不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李征北,也不是池忆,而是他,并且他还为此迁怒于池忆。
想到这,方笛然不禁单手握拳狠狠砸向身旁的大门。
――
“总裁,上午十点半,公司新品发布会。下午一点二十分,西宁坡地皮竞标。三点十分,kt合作方案洽谈。四点三十分,坦亚开幕式”
听威尔说完这一天日程安排的叙述,沈楚用听不出来情绪的嗓音开口说,“威尔,你昨晚带沈乔去医院找的是哪个医生,昨晚她回来又发烧了,庸医”
“啊太太发烧了”
威尔的这句话一出口,沈楚不禁眯了眯眸子,沈楚是何其敏锐警觉的一个人,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威尔没有带沈乔去医院,沈乔昨晚很有可能在撒谎。
立时,沈楚的面色变得很难看,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戾气。
威尔惊得脑门连连冒冷汗,急忙辩解,“总裁,昨晚是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