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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乔雨涵我老爹的女秘书”
韩雨馨说:“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吩咐人办事,去不去陪我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找语熙麻烦。”
我抬头望了望我家阳台,语熙,正安静地入睡着吧,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点点头,说:“走吧。”
韩雨馨点点头,带我坐上一辆车,司机是个大叔,带着墨镜,一副很酷的样子,想必也是深藏不露身手不凡。
再次站在那栋破旧不堪的房子面前,我感到后背一片凉意,附近黑压压的一片,气氛很是压抑。
韩雨馨挽着我的手,说:“子骁你不用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我把她推开,说:“用不着你保护我,我又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庸人。”
她不满地嘀咕道:“又把我推开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主动把我推到床上,哼”
我扭头看了看那个戴墨镜的司机大叔,心想韩雨馨真是色胆包天,外人在也好意思恬不知耻地说出这些话
韩雨馨敲了敲门,之后又踹门,砸门,过了二十分钟,屋内的灯才突然亮起,伴随着一个男人的骂嚷声,门被打开。
那男人一看到是我,眼睛骤然间睁大,急忙想把门关上,一个黑影在我面前闪过,是那个司机大叔他把门堵住,使劲往前一推,把门推开的同时,也把那个男人推倒在屋内。
我跟韩雨馨还有那个司机大叔走进去,把门关拢,我说:“你不要怕我,你应该是认错人了,你好好看看我的模样,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他惊恐地瞧着我,说:“你你是他儿子”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早就猜到了,他看到我会如此害怕,是在我身上看到了我父亲的影子。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知道一点关于我父亲的事,而且我父亲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我之所以答应了韩雨馨过来,也是想一探究竟,说不定能打听到一点我妈的事情。
韩雨馨递给这个男人一张黑白照片,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道:“你说吧,把关于这张黑白照片上的女人的事说出来,钱我们有的是,也不会难为你,但是你要是敢隐瞒我们”
那个男人道:“我说我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听他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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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我一直在等你
这个体形消瘦的中年男人双眼放空,像是在回忆往事,过了好一会,他用着干哑的嗓音缓缓开口:“这照片上的两个女人我都见过最后一次就是在去年二月份,这这位小爷的父亲带着剩下的那个女人来见过我那个女人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不屑地离开了”
我打断他,道:“等等,剩下的那个女人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咽了下口水,说:“还有一个已经在十六年前去世了”
我抽了口凉气,果不其然,如若不是牵扯到生死两别的事儿,我父亲的态度绝不会冰冷那么多年。
我点了点头,道:“继续。”
他说:“去世的那一个,当年是个女大学生,就住在我房子前面的那个老校区,我那会是个不务正业的在街上厮混的小混混,不小心看上了她,就开始纠缠她,她从来不屑正眼瞧我,于是我对她起了歹心”
我再次打断他,牙齿恨得直痒痒,道:“你对她起了歹心你倒是说说,这个歹心让你丧心病狂到了什么地步,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
那男人吓得腿一软,颤抖着嗓音道:“小爷饶命啊我只是起了歹心,但有贼心没贼胆呐我发誓我这绝对没有碰到过她你你可以去问你父亲,她是你父亲的情人,她只被你父亲碰过,我没有碰过”
我嘴角抽了抽,还好你没碰,不然按我这疾恶如仇的性子,不把你当场碎尸万段
还有这厮也逗得可爱,哪有癞蛤蟆说它不小心看上一只白天鹅的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再往下说。
他说:“我当年也是年轻气盛,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喜欢在一起喝酒,喝醉了就喜欢说胡话,我在我那些酒肉朋友面前吹嘘我玩上了女大学生,他们将信将疑,这个谣言不知怎么的就到处传开了,这也没什么,谁知道有一天,你的父亲带着十来个人找上我”
我不屑地轻声笑了笑,说:“那是当然,自己的情人被造谣跟混混有了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暴力封掉造谣人的嘴,杀鸡儆猴。”
那个人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说:“没有,你父亲第一次来的时候阵势虽然不小,但明显只是为了虚张声势震慑我,他只问我是谁指使我造的谣,但这个谣言的确是我自己指使自己的,我不敢说,胡乱说了一个名字就把你父亲打发走了。”
我皱着眉说:“那么第二次呢总该让你吃苦头了吧不然你见我跟撞鬼了似的”
他说:“是是是你父亲走后我更嚣张了,到处吹嘘你父亲带着一堆人也拿我没办法,狂妄过了头,第二次你父亲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直接把我的家给砸了你父亲亲自打断了我的双腿,还放火烧了我的房子简直是杀红了眼,他把我带到一个废弃工厂里,把我吊了起来严刑拷打三天三夜,不是我命硬的话早就一名呜呼了”
我感到很惊讶,原来我父亲当年是那么一个牛逼的人物吗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大学生死了”
他说:“你父亲当时情绪失控,嘴里不停地喃喃着你不能死,我猜的。”
呵呵,还是个头脑聪明,既能制造舆论生事,又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从容淡定,推理能力强,生命力顽强的混混。说真的,你很有当专家的潜力,可以选错了路,一路奔着西天去了,只不过人家取经,你送命。
我问:“然后呢”
他说:“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么些,真的,这些年我一直本本分分,没有为非作歹,安心种田,只为了讨一个农村的小媳妇传宗接代,其他的东西,我真的不关心。”
我咬咬牙,没了我特么大半夜跑出来陪韩雨馨抽风听你讲以前的故事,还没到**就没了这感觉就跟我兴高采烈地跑去花楼,老鸨把姑娘全牵了出来让我过目,然后又告诉我她们全体来了大姨妈今晚不能接客一样
我叹了口气,向韩雨馨仰了仰下巴。
韩雨馨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红票子,说:“要票子伐便宜卖了”
我险些摔在地上,还好戴墨镜的司机大叔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韩雨馨红着脸清了清嗓子,说:“不小心暴露了老本行了咳咳我是说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那男人说:“我真的就知道那么点,我就造了个谣而已,哪想到会有那么多事啊姑奶奶,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再清了清嗓子,示意韩雨馨给他来硬的。
韩雨馨眯了眯眼,猛然把地上的凳子举起来扔地上,说:“不老实交待,你的下场就跟这凳子一样”
我垂下眼帘瞅着那个安然无恙的凳子,嘴角抽了抽,站我旁边的司机大叔也忍不住了,说:“大小姐,您就别再卖萌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被你妈知道我带你溜出来我这个月又没薪水了我看他是真就知道那么点东西了,安叔是过来人,看得懂的。”
韩雨馨气得跺了跺脚,说:“安叔你也取笑我。”
我说走吧,便转身离去。
韩雨馨跟她口中的安叔跟了上来,韩雨馨挽住我的手臂,我刚要伸手推开她,她干脆紧紧抱缠住了我的腰。
那个安叔说:“大小姐,你快一点,我在前面等你。”
安叔先行回避后,我骂她:“你这个神经病”
她嘟着嘴,说:“你才是神经病你不许推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求我妈求了多久才能回国,就为了看你一眼”
我无奈道:“你看了几百眼了够了吧”
她说:“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呀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正视我你以为真是发神经为了调查刘语熙的什么家世啊,谁爱调查谁调查去,我是为了帮你弄清楚你妈的事情才全心全意地帮你你却不知好歹,狗咬吕洞宾”
我偏过头,说:“你的话,我不信。”
她气急败坏,咬我的脖子,我没法,只有祭出杀招,挠她痒痒。
她被逗笑得没法,放开了我,气急败坏地蹲在地上埋着头假哭。
我说:“送我回家,赶紧的,我困了。”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说:“我不要我不要把你送回刘语熙身边我看见她在你身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