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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问:“哥哥你鼻子怎么了”
我皱了皱鼻子,道:“没事,你说那个,我自然是会帮的,前提是我接受的情况下,嘻嘻。”
余依欣喜地说了一声好,然后顺手再给我一个枕头,道:“没有枕头怎么睡哥哥你真笨~”
我嘿嘿傻笑着,心想你个小妮子懂什么我只把床单跟床被拿过去,只是为了表个态,就只是为了表个态证明自己思想的纯洁而已其最终目的,还是想要听到小妹或伊温其中一个幽幽地说一句:
“真拿你没办法,上来一起睡吧。”
就是这样,就是这么单纯的动机,其他的真没想多。
我跟余依道谢后,回到了房门前。
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没听到任何动静,感觉这房间隔音效果好像不错,总之要比丽江客栈的房间好。
我稳了稳身形,做出一副光明正大了然于心云淡风轻的模样,敲了敲门。
小妹很快过给我开门了,她看了我手上抱着的东西一眼,问:“跑哪偷来的”
我哦了一声,说:“哲叔给的。”
小妹白了我一眼,给我让出了一个身位,我朝里面瞅了瞅,伊温好像已经睡下了。
我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小妹就从后面踹了我一脚。
我吓得不轻,缓了好一会儿仍然惊魂未定,哭丧着个脸看着小妹:“小妹你干嘛不就是摸了下伊温的头发吗我摸你的还少了啊”
小妹双手抱胸冷冷地瞧着我,说:“自己好好想想,再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不然,今晚就跪在地板上歇息吧。”
我嘴角抽了抽,道:“好了啦,不过是逗一逗你,手里的东西,是从余依那里借来的,我正打算跟你说实话呢。”
小妹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深究了,只要不是那个叫余琳的借的就行,困了,跪安吧。”
我支支吾吾道:“床床垫太大没能搬过来,就往地上扔一张床单躺上去”
小妹无奈地摊了摊双手,说:“要不然呢”
我心里打了几个滚,这跟我预想的剧情不一样
我颓下脸,无奈地说了一句好吧,刚刚俯下身子,小妹说:“等等”
我心里欢呼雀跃,我就知道,小妹你最疼哥了,哥就睡中间,左右位置你跟伊温协调一下安排好行吗
小妹指了指我的身侧:“刚从衣柜里翻出来的凉席,你睡上面吧,总比把床单铺在地板上好,给人家弄脏了,有失礼节,照我们家的性子,给人弄脏了,是一定要洗干净还给人家的,这又要在这里停留上片刻,麻烦。”
“”
我偏过头瞅了一眼右侧卷起来的凉席,心想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想睡你了
呼,得了,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的美好愿望就此破灭了
小妹再打了一个呵欠,飘到床上挨着伊温歇息了,我眼角抽了抽,小妹,你这样亲昵地搂着伊温,真的好吗
我把卷好了的凉席扔到了地上,铺展开来,关了灯,睡了上去。
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瞄床上的两个相拥而眠的可爱女人,控制着控制着,总算拖到疲倦的时候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当双眼快要阖上的时候,突然有人钻进了被窝
我吓了一个激灵,偏过脑袋睁大眼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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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因为,已经过了二十年
没错,除了小妹还能有谁,如果她真肯这样轻易地放过我任由我蒙头大睡,那她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妹了。
小妹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我用我尚且还有点浑浑噩噩的脑子大致分析了一下情势,迅速地作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顺从她。
她要往我怀里钻,那我就把她往怀里揉,恨不得把她揉进我体内。
小妹嘻嘻笑了一声,糯声糯气道:“哥~今晚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我朝她作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正躺在床上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的伊温,轻声道:“别把伊温吵醒了,不然我们没法做人了”
小妹摇摇头,凑到我耳边呵气:“我不管啦,伊温姐醒就醒吧,她要是乐意就加入,不乐意就旁观,你也吃不了什么亏。”
我嘴角不住地抽搐,弱弱道:“我都放弃抵抗了,能不能从轻发落”
小妹说:“不能。”
我悲凉地抽了口凉气,妥协道:“那么你来吧。”
小妹说:“不,这一次,你要听我的命令,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是不顺从的话,后果自负哟。”
我微微皱着眉看着紧紧依偎着我的小妹,说:“听起来倒是很有情趣哈”
小妹赞同地连连点头,道:“你也这么觉得啊,我也是,这样有背着你老婆偷情的感觉,好刺激。”
我刮了刮小妹的鼻子,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谁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现在还在吃醋替她把头发揽在耳后,只不过是出于我内心里对待她像亲人一样的关心而已。换作妈妈,我也会那样做,难道,你还会吃妈妈的醋”
小妹轻轻扯了扯我的耳朵,道:“你在偷换概念,女朋友是女朋友,妈妈是妈妈,不能混为一谈,伊温跟妈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
我不死心,想了一想,道:“情到深处不能自已,这里的情,指的是情景的情,小妹你想想,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一阵不解温柔的风吹过,吹乱一个女孩子的秀发,天时地利人和,为何不伸手替她顺一顺她的青丝举手之劳就算当时不是她,是程亦辰”
小妹调笑道:“是程亦辰,然后呢”
我咽了下口水,艰难道:“就是是程亦辰,风吹过,吹乱他的秀秀发,我也会善解人意地替他理上一理,毕竟是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你说是吧”
小妹朝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道:“不用再多费唇舌解释了,哥,**一刻值千金。”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我眉头何止剧烈地一跳
我问:“你果真不吃醋了”
小妹歪了歪脑袋,轻声哼哼道:“我一向最深明大义了,吃醋我才不吃醋,我指望这跟伊温姐一起把你榨干了,这样,你就不能出去拈花惹草了。”
我哦了一声,说:“你还是这样,替伊温设想得比自己还多还周到。“
小妹说:“因为伊温姐也是这么对我的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当正房。”
我轻声笑了笑,道:“傻瓜。”
小妹嗔怪地哎呀了一声,稍稍捏紧了粉拳往我胸前捶了捶,道:“你这样,我都没兴致调戏你了快快,你帮我当情人,床上躺着的,是跟你相敬如宾已达七年之久的小娘子。”
“七年”我小声嘀咕道,“为什么是七年”
小妹愣了愣,说:“呃,随口一说的,七年之痒嘛。”
我突然就来了兴致,问:“七年之痒,是个什么意思,哪痒后背还是头皮”
小妹掐了我一下,道:“少逗我笑,气氛都被你破坏掉了,好吧,今晚要慢慢折磨你,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本情妇就给你这个背着老婆搞外遇的人渣谈谈人生。”
“”
小妹小声地清了清嗓子,道:“所谓七年之痒,一般是指一种婚姻现象,结婚到了七年的夫妻,彼此间的新鲜感被时间消耗殆尽,爱情变成了亲情,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进入一个危险期,外面充满着那么多诱惑诱惑,很容易让人背叛爱情结束婚姻。”
我尚未发表任何拙见,小妹好像甚为担忧地瞧了我一眼。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道:“你想说什么”
小妹说:“还有一个词,叫三年之痛。”
我哦了一声,问:“那又是哪里痛头痛还是因为崴了脚,脚痛”
小妹说:“这个,一般就指情侣之间,到了相爱的第三个年头,会对彼此失去兴趣,不爱了,分手了。”
我若有所地点了点头,觉得一对夫妻三年之痛都忍过了,怎么还会被七年之痒击垮
正在入神地思考着人生哲理问题的时候,小妹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哥,你说,我们领证了后,会不会也碰到七年之痒的难题啊或者我们到了第三年,就”
我脱口而出:“不会。”语气中充满着坚定,坚定得连我自己都感动有点意外。
小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心脏的地方,问:“为什么。”
我觉得心脏那里痒痒的,一个翻身把小妹压在身下,目光炽烈地瞧着小妹,道: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