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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表情里有那么几秒钟的狂喜。
紧接着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转头抓住唐卓尧的手,近乎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我要打掉这个孩子我和池北辙已经分手了,我不想留下他的孩子。卓尧,你让医生给我安排手术,立刻把这个孩子拿掉。”
“什么”几个人都被乔凝思吓到了,就连唐卓尧也不相信乔凝思会决定打掉孩子,难道她真的不爱池北辙了吗但照着乔凝思的性格,就算不爱池北辙了,她也不会残忍地杀死一个孩子。
或许她是想用孩子报复池北辙吗而明明看下电视,就可以知道池北辙和步若萦并没有结婚,那么乔凝思和池北辙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唐卓尧觉得可能是因为池北辙没有参加朱静芸和步敬谦的婚礼,并且步若萦在墓地里闹,乔凝思对池北辙越来越失望,毕竟这段时间发生的太多了,步若萦只不过是导火索而已。
唐卓尧琢磨着乔凝思的内心,而他虽然很高兴乔凝思要拿掉这个孩子,但表面上他并没有立即开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步敬谦。
步敬谦俊挺的眉宇紧锁在一起,心里很恼乔凝思的决定,可这些年他亏欠了乔凝思那么多,无论乔凝思怎么样,他都舍不得对乔凝思发火,于是步敬谦握住乔凝思的手腕,把乔凝思拉到自己身边。
他耐心又温柔地说:“你刚刚做完手术,就算要拿掉孩子,也要等身体恢复了。”
见乔凝思直直地盯着自己,步敬谦痛心地保证道:“你放心,若是你执意不要孩子,谁也拦不住你,我们都尊重你的选择。”
乔凝思这才安静了,抬头看到步若萦还没有离开病房,乔凝思淡淡地对唐卓尧说:“感谢步二小姐这么晚了,还来探望我,卓尧你帮我送下步二小姐吧。”
“好。”唐卓尧抚了一下乔凝思的脸,没想到乔凝思竟然对他笑了笑,唐卓尧窒闷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打过招呼后,他和步若萦一起离开了病房。
步敬谦估摸着步琛远有话对乔凝思说,而他刚好有问题找医生,就走出去了,顺手把门从外面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步琛远和乔凝思两个人时,乔凝思恢复了往常的沉静从容,一手隔着被子抚在尚还平坦的肚子上,她的唇边勾出一抹笑意,欣喜而又甜蜜。
这让步琛远狐疑地审视了她很久,试探性地出声,“凝思”
“你扶我去下洗手间吧。”乔凝思突然说出这样一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步琛远犹豫片刻,这才蹲下身把拖鞋给乔凝思穿上,随后用手臂搂着乔凝思的腰,两人往洗手间里走。
直到关上门,乔凝思像是耗光了力气,一下子虚脱地靠在了门上,她弯着腰用手按着腹部的伤口,麻醉的药效过后,开刀的地方实在是太痛了,刚刚忍了那么长时间,此刻她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你还好吗”在病房里步琛远见乔凝思一点事没有,他以为乔凝思的伤口不痛,此刻乔凝思额头冒出的冷汗把刘海都浸湿了,步琛远立即拿出手帕,俯身凑过去给乔凝思擦汗。
乔凝思没有躲闪,抬眸看到步琛远拿着的白色刺绣手帕,她虚弱地笑了笑,突兀地感慨道:“真香。”
步琛远的动作一顿,随即明白过来,他的唇也勾了起来,只是那笑里含着晦涩和落寞,“你和末离果然是好姐妹,连她手帕上的香气都能分辨出来。这确实是她送的手帕,她告诉我她用了好几天,在我去年生日时给我的。”
“女人送男人手帕很奇怪吧而且还是她用过的。”步琛远的目光里装着水一样温柔,又带着宠溺的意味,“可她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独特的女人,总能让人对她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
乔凝思看着步琛远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收起来,放在衬衣的口袋里,最贴近心脏的位置,“她能送你手帕就不错了,我结婚时她什么礼物都没有送我,不过倒是把她自己一半的积蓄都给我了。”
“因为她担心我嫁入豪门的日子不会好过,到时候若是离家出走了,这些钱还能养活我一段时间。”
步琛远没有说话,只有漆黑的眼睛里笑意融融,衬得他的眉宇越发俊魅,凌厉的五官线条透着平日里没有的柔和,这男人长了一张太好看的脸,身为外貌协会的沈末离没有和步琛远在一起,真是太可惜了。
乔凝思自娱地想着,也不知道沈末离现在怎么样了,如今她自己都顾及不暇,只希望沈末离能好好地照顾自己,珍惜她自己的以后。
“你不是要上厕所”两人沉默了几分钟,步琛远这才想起他们来洗手间的目的,拧起修长的眉宇问乔凝思。
乔凝思的伤口疼得厉害,却还是戏谑地笑道:“你觉得我若是真的上厕所,会让除了池北辙之外的男人在身边守着吗”
步琛远一愣,随后低沉地笑了,抬起手在乔凝思的脑袋上摸了摸,步琛远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没想到被你一个小丫头骗了。”
他和乔凝思到底是堂兄妹,有那层血缘关系在,若是真有心相处,步琛远觉得乔凝思比他的亲生妹妹步若萦,还要让他想亲近。
“这里不是恒远,我担心病房里装监控,所以无奈之下只好把你拉进厕所了。”
闻言,步琛远不以为然地说:“这些年缺德事干得太多,于是我的防备心就强了,几乎成了一种病,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先观察一下有没有监控、窃听之类的东西存在。”
“刚刚我连床底下都看过了,你的病房里并没有监控。”
“你做人倒是实诚。”乔凝思看了步琛远好几眼,直起身子,依旧没有多少力气,靠着门撑住,“就待这里吧,隔音效果比较好,我估摸着唐卓尧一时半会回不来。”
步琛远原本是站在乔凝思对面的,此刻他也转过身,把背靠在乔凝思身侧的墙上,“也就只有你说我实诚了,其实在这个世上,能让我真心对待的人,五个手指头就可以数过来。”
“我的荣幸。”
“得了便宜还卖乖。”步琛远的双眸半阖着,垂下来的睫毛纤长又浓密,灯光中额头到下巴的线条流畅、优美,他转头看向乔凝思,“昨天江芷玥被警方逮捕了,各项罪名加起来,应该会判死刑。”
“这是池北辙和池骁熠一起做的,刚好也搞砸了江芷玥和步广博几个人,擅自做主为池北辙和若萦举办的一场婚礼,下属传给我的消息是池北辙因为生病了,才没有赶得上参加你母亲的葬礼,也不是他把若萦带到墓地里去的。”
昨晚乔凝思在手机里看见了相关报道,虽然因为发烧而迷迷糊糊的,但也能猜出来整件事情的经过,然而池北辙生病的事却对外封锁了消息,步琛远有本事查到,但乔凝思此刻才知道。
“他还好吧”乔凝思的心抽搐一样的痛,猛地用力闭上双眸,面上越发苍白没有血色,对人隐藏生病的事实,的确是池北辙的行事作风,而恐怕折磨池北辙的不是病痛,是她甩他一耳光,又提出分手所给他带来的心痛吧
步琛远摇摇头,“应该只是伤风感冒类的小病,池北辙若是真不想让外界知道,我也得不到那么多消息。你如果还不放心,我让人混进去再探探。”
莫名其妙的,乔凝思觉得自己和步琛远就成了一伙的,她什么都没有问,步琛远就把所有她想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乔凝思对上步琛远的目光,“所以你这是在试图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吗步若萦虽然是你的亲生妹妹,但之前你并没有帮她,我想知道你突然改变主意、助纣为虐的原因是什么。”
“药确实是我给步若萦的,我涉黑这么多年,想得到最强效的春药并不难,正因为一般的药物或许对池北辙没有用,我才给步若萦提供了效果最好的春药。”那天没有机会解释,步琛远今晚过来,就是想对乔凝思说清楚。
“而大概是最近池北辙过于劳累,再加上步若萦告诉池北辙她知道幕后主使,所以那天早上,池北辙让步若萦进了房间。在两人谈话时,步若萦把喷雾型春药喷到了池北辙的脸上,接下来再发生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乔凝思点点头,并没有立即原谅步琛远,只听见步琛远继续说:“我突然帮了步若萦,是因为她知道谁是杀害唐卓离的真正凶手。”
随后步琛远就把那天晚上和步若萦的一番话告诉了乔凝思,乔凝思短暂的诧异后,终于还是理解了。
她无奈又嘲讽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