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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敏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地自容,隐藏的最大秘密突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只感到自己浑身发冷,在陆川的臂弯里止不住地哆嗦着,到最后林敏南无法再克制快要爆发的情绪,她用力推开陆川,随后打开门疾步跑了出去。
陆川脚下一个踉跄,退后几步才稳住身形,眼看着林敏南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陆川的面色大变,立即迈开腿追了上去。
而早就反应过来的陈默,也不管病房里的状况了,他也跟着大步跑出去。
剩下几个人留在屋子里,乔凝思依偎在背后池北辙的胸膛里,低着头无声地掉眼泪,而郝荼菲此刻瘫在病床上,只剩下半条命了,哪还有辩解或是其他的心思。
唐老爷子的喘气也慢慢平复下来,对坐在轮椅上的唐俊兴无力地说:“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这件事我不会再插手了。”
随后唐老爷子拄着拐杖,愤怒又失望地走了出去。
而老太太担心自己再待下去,会引祸上身,因此她什么都没有再说,连忙追上去老爷子,搀扶着老爷子一起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唐俊兴低着头,两手放在轮椅上,攥紧了松开,松开了攥紧如此反复着,郝荼菲毕竟是唐家的人,唐俊兴只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几个晚辈,可他不能不救郝荼菲,这孩子和唐卓尧一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虽然郝荼菲因为朱静芸,而时常忤逆、威胁他,但多年来并没有在背地里使用过阴险招数,来害他这半个废人,他膝下无子,当初同意收养唐卓尧和郝荼菲,也是不想让自己这一生留下太多遗憾,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把唐卓尧和郝荼菲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
如今郝荼菲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还不知悔改,若是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唐俊兴觉得到时候连自己都保不住郝荼菲了,他已经失去朱静芸这个心爱的女人了,不能再失去两个孩子。
过了好半天,唐俊兴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他手下移动轮椅,转过身面对着陈母、池北辙和乔凝思,唐俊兴低头对三个人道歉,“子不教,父之过,对于荼菲的行为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我愿意代替她承担所有的责任。”
“而当年陈默的父亲确实害死了荼菲的父亲,我希望陈母你也能设身处地为荼菲这个晚辈想一想,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我希望过往中的恩恩怨怨,我们今天在此就一笔勾销。”
唐俊兴一如往常温和而又儒雅,态度很诚恳卑微,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唐卓尧身后的郝荼菲,抿抿唇,唐俊兴再次对陈母几人做了退让,“明天早上我会对外界发布消息,称郝荼菲不再是唐家的人,我们唐家从此也不会再庇护着她。”
“等她的伤养好后,我会送她去国外,不让她再出现在你们和陈默的面前,以免做出其他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你们看这样行吗”唐俊兴坐在那里,尊贵从容的气度,眉宇间犹可看出他是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人。
此刻这样祈求的姿态和举止行为,陈母心中有再大的怨恨也发泄不出来了,所幸郝荼菲确实没有犯过太大的错,她只希望这次能给郝荼菲一个教训。
陈母铁青着脸色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也离开了病房。
到后来唐俊兴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失望又心疼地对满身是伤的郝荼菲说:“保重自己吧,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值得吗无论你有多恨陈默的父亲,自己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唐俊兴示意唐卓尧多开导郝荼菲,他转过轮椅,跟还没有走的池北辙和乔凝思打过招呼,唐俊兴就在下属的陪同下离开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黄昏了,到了晚饭时间,乔凝思搂着池北辙的手臂一路走出去,左右没有看到林敏南,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乔凝思满脸担忧地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吧,有陆川和陈默在,不会出什么事的。”池北辙的一只大手搭在乔凝思细软的腰肢上,低头看着乔凝思,无奈地说:“他们三人之间总要有个了断,敏南会选择谁还不一定,我们等结果吧。”
乔凝思点点头,无法再评价什么。
她和池北辙一起走在空旷的长廊里,偶尔经过的医护人员跟他们打招呼,对待乔凝思的态度一如往常,可见江芷玥在恒远这边确实没有什么控制和说服力。
只要池北辙本人没有承认,在恒远的工作人员心里,即便各种猜疑和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乔凝思就还是池太太,他们的老板娘。
朱静芸依旧处在昏迷中,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种状况至少不让人太绝望,哪怕是从此变成植物人,也是对乔凝思和步敬谦最大的安慰了。
池北辙陪着乔凝思一起看过朱敬芸后,乔凝思让池北辙继续回病房休息。
他这样闹腾了两天,本来按照以往,伤势恢复得比较快,但如今反反复复地拖着,直到现在还不能出院。
若是乔凝思要求回家,不陪池北辙了,池北辙又是各种装可怜,不配合医生治疗,躺在病床上虚弱地叫着疼。
哪怕这种苦肉计用过太多遍了,乔凝思还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看到池北辙面色苍白的样子,她就狠不下心了,于是最后只能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过来,在病房里陪着池北辙。
池北辙见乔凝思坐到床头,他伸手把女人的身子拉到怀里,埋头在乔凝思的脖颈里,男人像是孩子一样蹭着乔凝思撒娇,“我饿了,不想再吃外面的东西,冰箱里有备好的食材,今晚你亲自下厨做给我吃。”
“得寸进尺。”乔凝思话虽这样说,但看在池北辙是个伤患的份上,她就不跟池北辙计较了。
而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全是她熟悉的、迷恋的气息,乔凝思深深吸一口气,也实在不想离开这个男人。
池北辙炙热的唇在乔凝思的耳朵上亲了亲,感觉到女人身子的猛然惊颤,池北辙眼底情欲的火焰更加烧得旺盛,他一只手在乔凝思腰上抚摸着,沙哑邪魅地说:“让你做顿饭给我,还能算得寸进尺吗真正的得寸进尺,是直接把你当成晚饭吃了。”
“”又把话题绕到这上面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池北辙最近变得是越来越流氓、越来越色情了。
乔凝思的脸红了红,按住男人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手,“好了,你乖乖地躺着休息,连调戏人的资本都没有了,你还不老实养伤”
池北辙闻言一双墨色的眸子陡然亮了起来,这么说乔凝思不抗拒他的触碰了,到他恢复身体后,就能让他为所欲为了如此一想,池北辙觉得最近禁欲下所受的折磨,都值得了。
池北辙笑了笑,用温柔又宠溺的目光看着乔凝思那抹身影进去厨房,随后池北辙坐在病床上,慵懒地靠在那里,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池北辙给池骁熠打过去,开门见山道:“郝荼菲住院了,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你不是一直都在查她是否和乔庆华几人有联系吗若是她背后还有人,那么保不准幕后主使会杀人灭口。”
“就算是在医院里,我也无法面面俱到,不能阻止她背后的人趁虚而入,我只能尽力而为,所以你要在她出事之前,从她口中问出点什么。”
这边的池骁熠和江心瑶正在某家西餐厅吃晚饭,此刻池骁熠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接电话,他今天穿着墨色的长款风衣,由于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因此这件衣服特别适合他。
男人的一张脸被灯光照得柔和,唇角却勾出一抹锐利的弧度,“我知道了,暂时还不能让她死,若不然最重要的线索就断了。”
说完池骁熠沉默几秒钟,到底和池北辙有着那一层血缘关系,他的声音比往常温和了许多,“你的伤怎么样了毕竟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了,不要太作了,有个差不多就可以了。”
“凝思她是心肠柔软的女人,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不会丢下你不管。至于江芷玥那边,我能帮你挡着,就绝不会再让她胡作非为。”
“”池北辙的俊脸有些黑了,什么叫他不年轻了说得好像池骁熠比他小了很多岁一样,事实上最能折腾的人是他池骁熠吧
从小到大池骁熠就一直跟池北辙对着干,但他们依旧这样相安无事地做着兄弟,池北辙知道池骁熠外冷内热,最看重亲情部分,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池骁熠是放在心上的,只不过不常表达,此刻突然煽情起来,倒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