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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可林敏南反而感到愧疚,为了郝荼菲而打他,这是不是代表林敏南真的希望他和郝荼菲在一起,林敏南已经不爱他了吗
几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那边唐卓尧早就签过字了,手术室的门紧闭着,又是几个小时漫长的等待,期间陈默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唐卓尧都比他还要担心,他却一点也不在乎郝荼菲的死活一样。
后来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陈默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唐卓尧和林敏南走过去询问,其中一个医生拉下口罩,摇摇头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大人平安无事,孩子没有保住。”
林敏南浑身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一手扶住额头,差点晕过去,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有一个念头她把郝荼菲和陈默的孩子害死了。
而池北辙和乔凝思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昨晚池北辙回到医院,让医生处理过胸口的伤,手上也打了点滴后,池北辙磨破嘴皮子才把乔凝思弄上床,跟他一起睡。
由于许久没有跟乔凝思做过爱,温香软玉在怀,乔凝思不让他乱来,所以到最后折磨得还是池北辙自己。
池北辙的伤口很痛,又被满身的欲火凌迟着,因此一整夜池北辙都没有睡着,又不敢骚扰乔凝思,只能把一手老老实实地搭在乔凝思的腰上,他下身火热的勃发那样顶着她,她竟然还能睡得如此安稳、香甜。
池北辙低着头,幽暗的眸子紧盯着怀中女人白皙的脖颈,真想咬下去一口,把她吞吃入腹,然而事实上他也只能这样看着而已。
从乔凝思知道真相后,在这段感情里他就处于卑微、被动的位置,是他亏欠乔凝思的,如今乔凝思更是愿意为了他,而退让一步,这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乔凝思,不让江芷玥有机会伤害到她。
池北辙的大手抚在乔凝思的脸上,凑过去亲了亲乔凝思的唇,只觉得下身的某物涨疼的厉害,连胸口上的伤都可以忽略了,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池北辙抓住乔凝思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那里,紧接着,男人闭眼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乔凝思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池北辙握着做什么时,她顿时吓了一跳,脸刷地红了,抬腿踹着池北辙,乔凝思咬牙羞恼地说:“池北辙你做什么,放开我”
这男人就不能安分一点吗这段时间她一个人整晚睡不好觉,昨晚在池北辙的怀里躺着,舒舒服服的一夜好眠,结果还没有睡够,就被池北辙用这种方式吵醒了,她当然很生气。
“我哪有不放开你,分明是你握着我不放。”池北辙抬起腿压住乔凝思挣扎的身子,贴在她耳边喘息着说:“我现在还不能做剧烈运动,你帮帮我。若是你不喜欢这样,我们也可以试试其他的方式。比如”
乔凝思听到池北辙说了后面几个字,她震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这男人竟然要她用嘴
虽然池北辙对她做过,当时她拦也拦不住,但只要想到自己要去含他那个地方,乔凝思就觉得很恶心,完全接受不了。
池北辙心里从一开始就想着让乔凝思给她那样做,可也知道乔凝思不愿意,他就没有勉强乔凝思。
此刻见乔凝思这么激动,池北辙连忙把乔凝思按在怀里,炙热的唇亲吻着她的脸,诱哄着说:“用手用手就可以了。你让我禁欲那么久,会出人命的。”
“”他既然要用手,为什么不用他自己的难道她的手跟他的手,带来的感觉不一样吗乔凝思抿紧唇,躺在池北辙的怀里没有再挣扎。
池北辙蹭得越来越起劲,乔凝思身上每一处都被他摸遍了,快要把乔凝思自己的火都点了起来,池北辙才低吼一声出来了。
乔凝思只觉得自己一只手都酸得抬不起来,忽然眸光闪了闪,突然把手心往池北辙的脸上抹,等到池北辙捉住她的手时,那大半的东西都胡在了池北辙的俊容上,池北辙蓦地睁大漆黑的瞳孔,感到匪夷所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哈”乔凝思大笑了起来,附在池北辙耳边暧昧地说:“刚刚不是你告诉我这东西高蛋白又美容吗别生气,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池北辙:“”
乔凝思眼看着池北辙浑身都冒出阴森的杀气了,她也没有胆子再调戏下去,连忙起身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要亲手给池北辙擦脸。
池北辙却冷冷地推开她,阴沉沉地说:“我怕你再让我吃到嘴里去了。”
“”乔凝思确实有这个想法,谁让这个男人脑子里都是那种事的先不说他们还没有和好,而且他在受伤的情况下还不老实,所以她不让他受点教训怎么行
两个人正在床上闹着,病房外有人敲门。
乔凝思一听见步若萦的声音,她唇边的笑陡然僵了下去,见池北辙的长眉也拧起来,乔凝思抿了抿唇,坐在那里盯着池北辙问:“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步若萦,不会跟她在一起”
“我只喜欢你。”池北辙生怕乔凝思误会,他伸手把乔凝思搂入胸膛,下巴抵在乔凝思的头顶,男人低沉地保证道:“我只和你在一起就够了,其他女人我都不要。步若萦我拒绝过她很多次了,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乔凝思要池北辙一个态度就够了,只要池北辙选择跟她站在一起,那么其他女人小三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乔凝思在池北辙的唇上亲了亲,“你坐着吧,我去开门。”
池北辙看了看乔凝思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点点头。
随后乔凝思掀开被子下床,昨晚来得匆忙,没有把睡衣带过来,乔凝思洗过澡后,全身上下只穿着池北辙的一件衬衫。
衬衫只遮住乔凝思的臀部,那两条修长的腿在池北辙的眼里晃着,黑色衬衫和乔凝思雪白无暇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池北辙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只觉得下身又起了反应,连忙把视线别到窗外。
乔凝思看到池北辙的耳朵上也是绯红的,难得一见的可爱,她轻轻笑了一声,找到池北辙的浴袍穿在衬衫外面,乔凝思低头把腰间的带子系好后,就这样走出去打开门。
步若萦完全没想到来开门的竟然是乔凝思,她以为昨天晚上乔凝思没有和池北辙在一起,此刻看到乔凝思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以及浴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池北辙的。
步若萦的脸刷地一下白了,随后又一阵发青,表情里全是屈辱和羞愤。
一大清早乔凝思穿着池北辙的衣服来开门,可想而知昨晚乔凝思和池北辙睡在了一起,或许也做了那种事,而她步若萦此刻站在这里算什么
乔凝思一句话还没有说,她就输得溃不成军了。
步若萦的两手里握着保温桶,指关节攥得太紧,以至于手背上泛着淡的血管,步若萦整个胸腔里都是屈辱和怒火,一张脸滚烫到了极点,她青白色的唇瓣颤抖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步二小姐”乔凝思的一手扶在门框上,微微侧着半边身子,从步若萦的角度,能看到池北辙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牙齿啃咬过的痕迹。
乔凝思对步若萦笑了笑,“你是来给阿辙送早餐的吧但他昨晚累到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若不然你等他一会,我去帮你把他叫醒”
“不用了”步若萦打断乔凝思,觉得自己多待一秒,她的尊严就会被乔凝思多践踏几下。
步若萦咬了咬唇,抬头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乔凝思告别,“我还要去拍戏,今天一大早过来是想告诉阿池先生,这几天我很忙,就不来探望他了,希望他多保重身体。”
乔凝思大度地对步若萦点点头,“步二小姐放心吧,我自己的男人,当然会照顾好,劳烦你挂念了。”
后来步若萦落荒而逃一样地离开了,乔凝思站在身后看着步若萦的背影,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步若萦没有错,每一份爱都应该得到尊重和谅解,但步若萦不该插入她和池北辙之间。
作为同样喜欢池北辙的女人,她不得不在步若萦这个第三者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立场,若是池北辙喜欢的女人是步若萦,那么她会选择退出,不会对池北辙纠缠不清。
过了一会,乔凝思走回病房,昨晚洗得衣服已经干了,她换上后又洗漱,这才回到病床边,柔声对池北辙说:“我去买早餐,你等我一会。你想吃什么”
乔凝思并没有像前两天那样丢下他不管,这让池北辙紧绷着的情绪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