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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话让江心瑶不敢置信地看着池北辙,表哥竟然让乔凝思这个贱人打她?
而乔凝思自己也是一怔,过了一会用力地摇摇头,刚刚她虽然确实有报复江心瑶的心理,但让她打江心瑶,她做不到。
池北辙却搂着乔凝思走到江心瑶面前,他握住乔凝思的手腕,江心瑶正困惑着,下一秒“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江心瑶的左脸上,顿时五个红色的手指印子就出来了。
池北辙竟然抓着乔凝思的手打了江心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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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他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乔凝思伸出手臂抱住池北辙的腰,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沙哑却坚定地说:“我不后悔,谢谢你。”
“今晚是意外,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池北辙低沉地承诺,下巴重重地抵在乔凝思的头顶,一只大手抚在她的背上,男人俊魅的脸上表情复杂、高深莫测。
后来池北辙的母亲打电话过来,叫他回大厅应付宾客,池北辙让乔凝思待在房间里,由女助理陪着她。
乔凝思觉得这样不好,婚礼上哪有新娘不露面敬酒的道理?
但池北辙的态度强硬,说了一句他会跟那些人解释,在乔凝思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关上门离开了。
池北辙在婚宴上喝多了酒,回去的时候已经醉了,乔凝思和司机把他弄到房间的床上,让司机回去了,乔凝思脱掉池北辙的西装外套和鞋子,再仔细地为他盖好被子,担心醉酒的男人会闹出什么事,乔凝思就坐在床头守着他。
池北辙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睡得倒是很沉,也没有其他什么异常,可即便是在熟睡中,他的眉毛也是紧紧皱在一起的,不知为何看得乔凝思特别心疼,就伸手抚了一下。
谁知紧接着她的手腕猛地被抓住,男人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只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却用那么卑微又哀求的语气,乔凝思愣了一下,低声应着他,“我在。”
话音刚落,乔凝思就被池北辙突然伸出的手臂箍住腰,把她弄到床上后,池北辙高大健壮的身子紧紧压住了娇软的乔凝思,低下头猛地擒获她的唇,狠狠地吻着。
这是新婚夜,乔凝思知道逃避不了,因此在挣扎了一下后,她闭上眼睛,温顺地搂住池北辙的脖子。
乔凝思迎合的姿势让池北辙越发动情,火热的唇往乔凝思的脖子上吻去,或吸或吮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青涩的乔凝思整个身子止不住颤抖,没有想到表面上温和的男人,在这种事上却那么疯狂粗鲁。
乔凝思旗袍的盘扣太难解了,醉酒的池北辙没有一点耐心,两手从领口那里“刺啦”一下就把旗袍撕了,短短一分钟时间,两人的衣服就全被丢到了地上。
池北辙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即便是在遇到乔凝思的那层阻碍时,他也没有停顿一下,整个过程里乔凝思痛得死去活来,感觉那里就像是有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一样。
或许也就只有那么十几分钟,但感觉到被那股滚烫浇灌时,乔凝思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乔凝思紧闭着双眼,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几秒钟,身上的池北辙突然死死抱住她,好像能把她的骨头勒断一样,乔凝思的胸口更是呼吸困难有种窒息感。
就在这样的昏昏沉沉中,池北辙汗湿的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炙热柔软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乔凝思那么清楚地听到他呢喃而出的名字,“念念……”
念念是谁?他爱的女人的名字吗?乔凝思拼命忍住的泪水一下子喷涌而出,哪怕是她不爱池北辙,但在她和老公的新婚夜,老公沉入她身体里时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甚至是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时,这对她是一种多大的羞辱?
没过多久池北辙就睡着了,乔凝思背对着他,两人各自占着一边的床沿,中间空出可以容纳三四个人的位置,月光照过来,乔凝思用手捂住嘴,眼中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湿了整张脸,她却是拼命地压制着,不敢发出哭声。
因为她害怕一旦哭出来了,她就会投降,而在答应嫁给池北辙时,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二天早上乔凝思醒来看到陌生的房间,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人了,她的身子像是被拆过一样,雪白裸露的肌肤上全是吻痕。
乔凝思用手臂支撑着艰难地起身,刚转头就看见池北辙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笔电和几份文件,显然是在处理工作。
乔凝思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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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不相信她会背叛他
大概是在家的缘故,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针织毛衣,额头坚毅、长眉入鬓,墨色的发线恰到好处地贴在左边眉毛上,再加上那一张俊魅的脸,此刻池北辙整个人显得很慵懒尊贵,跟昨晚在床上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截然相反。
池北辙听到动静后抬起头,见乔凝思醒了,他连忙起身几步走过去,侧坐在床头,伸手把乔凝思搂到怀里,“疼不疼?”
乔凝思在认识池北辙之前,只和叶承迹一个男人交往过,而叶承迹是乔凝思读医科大的解剖老师,师生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就连平日里约会都是找较为隐秘的地方,所以这三年来乔凝思和叶承迹最亲密的也仅限于牵手。
她的初吻都给了池北辙,此刻池北辙如此直白地问了出来,乔凝思的脸一下子红得滴血,“我……我没事。”
不管昨晚醉酒的池北辙是否记得那场欢爱中的细节,乔凝思都在借此告诉池北辙她不怪他,不让池北辙心里愧疚。
池北辙点点头,“起床吧,我给你放热水,泡过澡后我们就可以吃午饭了。”
乔凝思掀开被子时看到上面那层白色床单上的一抹红色,动作就顿住了,她攥紧手猛地用力闭上眼睛,守了23年的清白就这样给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可乔凝思一点也不后悔。
乔凝思去浴室后,池北辙高大的身形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目光落在那抹红色痕迹上,复杂难测,半晌后他找出剪刀,把那一小片地方剪下来,关上门走去楼下。
女助理林敏南早就在楼下等他了,池北辙把那块床单布递过去,“帮我联系单权,让他给我作一幅画,把这块布毫无破绽地放进画里。”
“好的池先生。”林敏南恭敬地应下。
单权是美术界的画神,一幅画的价值最低也是千万,虽然池先生的要求有些怪,但对于单权来说应该不难。
林敏南看了看手中的布,“上面是红色的颜料吗?”
“不……”池北辙瞥过去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一字一字地说:“那是处子血。”
林敏南:“……”
她向来知道自己的上司变态,但如今竟然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
后来池北辙直接把午饭端到了楼上的房间,乔凝思看到都是自己喜欢的,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同时也有些愧疚,池北辙了解她的一切,可她对池北辙却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乔凝思脑子里突然冒出昨晚他叫的“念念”,胸口不由得就是一闷。
两人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池北辙偶尔把菜夹给乔凝思,低沉地说道:“你先在家休息两天,下午我要去趟恒远,你等我回来陪你买套礼服,晚上和我几个好朋友一起吃饭。”
池北辙虽然是池家豪门的长子,但从小就不受父亲待见,读过大学后被以历练的理由送去部队,选上特种兵。
后来退役了,他也没有靠父亲和池家,而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头脑创办了恒远医院,这些年一个人一步步打拼到现在,三十一岁已经是国内医疗界的巨头了,身价亿万,几年都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前三名。
乔凝思知道池北辙忙,点点头,“好。”
池北辙走后,乔凝思拿过自己的手机,看到平日里的同学发来很多祝福短信,其中有不少巴结她,要攀关系的,想让她跟自己那个了不起的老公说说,能不能把他们也弄进恒远医院去。
这些人也太现实了,读书的时候经常在背后说她为人清高,有一个做小三傍大款的母亲这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乔凝思也懒得理他们,只给昨天做她伴娘的闺蜜回复了一条。
正想收起手机,叶承迹恰好发来短信,“我在医院,难道你就那么狠心,不来看看我吗?我们在一起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