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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北辙勾了勾唇,今天的头版头条就是“表妹夫叶承迹性侵表嫂池家大少奶奶,与池家长子大打出手”,记者是池北辙特意叫来的,其实他也仅仅只是动了一下想杀叶承迹的念头而已,事实上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叶承迹身败名裂。
而乔庆华若是看到报道,叶承迹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另一方面,江心瑶只听从池骁熠的,所以池北辙拿20%的股份作为交换,让池骁熠指使江心瑶在乔凝思和乔庆华面前演戏,而想从池北辙手里得到池氏的股份,是池骁熠破坏池北辙和乔凝思婚姻的真正企图。
当然,若是池北辙和乔凝思真的离婚了,对池骁熠也是百利无一害,这场局中,池骁熠是必赢的一方。
池北辙最终选择了用股份换乔凝思主动回到自己身边,并且池北辙可以肯定,从今天起,乔凝思心里一点叶承迹的位置也没有了。
那时他说过,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让叶承迹彻底从乔凝思的生命里消失,虽然这次和乔凝思分开是意外,但结局跟他预想中的所差无几。
池北辙这人比较超脱,并不贪权求势,做医疗生意是因为他有一颗仁慈的心,救死扶伤是他的人生信仰,所以在他意识到自己舍不得乔凝思后,不要说是给池骁熠那20%的股份了,就算让他拿池家全部的产业来换乔凝思回来,他也在所不惜。
林敏南看到池北辙放下报纸,她低声问道:“警局那边需要我们再走动走动吗?”
言外之意就是依照他们的财权,完全可以让叶承迹一辈子待在牢狱里。
“不用。若是叶家那边来取保他,就放人吧。”池北辙向来秉承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叶承迹并没有酿成太严重的后果,身败名裂对于叶承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教训了。
林敏南却锁紧起眉头,开口提醒池北辙,“池先生,我觉得还是要斩草除根,而且就算我们放过了叶承迹,你父母那边也不会轻饶了他吧?你把30%的股份转让给了池骁熠,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
“我会在他们面前替叶承迹求情。”池北辙打断林敏南,跟往常一样一张面瘫脸,对自己的下属说:“身为一个女人,你的心肠若是善良柔软点,不要那么狠毒冷血,也就不至于快三十岁了,连敢追求你的人也没有。”
林敏南:“……”
车子在红绿灯口停下来,陈默刚好在这时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一听老板这样说,他拧着眉头接道:“老板你也总鄙视我娶不到老婆,那这么多年了,我跟同样没人要的敏南怎么还没有凑到一对去?”
池北辙低头翻着文件,闻言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而林敏南则无语地对陈默翻了一个白眼。
陈默也不在意,摸摸索索着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青枣来,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老板岳父家的院子里种了一棵枣树,我趁他们没注意爬到树上,偷摘了不少,还挺好吃的。”
“你们要不要尝尝?”陈默说着自己先吃了一个,然后直接往开车的林敏南嘴里塞了一个,“不用洗了,刚下过雨,纯天然很干净的。”
池北辙、林敏南:“……”
这个二货,难怪头发上还滴着水,让他去办正事,结果下雨天他爬到人家树上偷枣吗?
半晌后,池北辙轻飘飘地对二货下属说了一句,“陈默,你知不知道你老板岳父家里种的枣,只有你老板我才能吃?”
陈默:“……”
我去!男人在爱情里真是没有一点度量,连这种醋都吃?!
于是后来陈默一脸怨念地把好不容易偷来的枣全部上缴了,一路上都在后悔为什么不背着老板,他自己一个人吃完?
而乔凝思从家里出来后,先把电话打给了林敏南,向她探探口风,问林敏南池北辙在哪里?
林敏南告诉她池北辙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但当乔凝思欣喜若狂地推开池北辙办公室的门时,却看到五个西装革履的下属正在向池北辙汇报工作。
乔凝思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腹黑的林敏南耍了。
屋子里的氛围严肃低沉,乔凝思的突然闯入实在太不合时宜,那一句“阿辙”刚叫出来,几个精英一下子齐刷刷地看向她,眼神就有些暧昧不明了。
池北辙挑挑眉,也望着乔凝思,满眼戏谑而又邪魅的笑,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正经。
“我……”乔凝思特别窘迫,埋着脑袋站在那里,一张脸发烫红得滴血,正准备落荒而逃时,池北辙突然起身走过来。
当着众人的面,池北辙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乔凝思的腰,让几个人都下班了,关上门后,他低头擒获了乔凝思的唇,磁性的嗓音里带着笑,“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可不能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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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有人要你的命
乔凝思的两条胳膊绕上池北辙的脖子,语声轻轻柔柔,“对不起,我……”
“我不要你的道歉。”池北辙觉得乔凝思也太好欺负,只要她做错了,心里就会愧疚,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出很卑微的样子,他必须要改掉乔凝思的这个毛病。
好长时间没有碰乔凝思,而胸膛中女人的身体又是那么柔软娇嫩,这一番拥吻下,池北辙身体上已经动情了,侧过头吮着乔凝思珍珠一样的耳朵,他某处火热的勃发顶着她,嗓音有些微微的沙哑,“我想你了,你给我。”
这男人鲜少说情话,灼热的唇又在她的脖子上亲吻,乔凝思全身像是被电流袭击,止不住地颤抖,被池北辙撩拨得也有些喘息。
她瞥过一眼正对面的玻璃窗,抿着唇不确定地问:“就在这里?”
“你想在这里,我也不介意。”
乔凝思:“……”
后来池北辙抱着乔凝思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在池北辙眼里,欢爱是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这次他没有再克制着自己,动作特别猛烈疯狂,好长时间都没有停下来。
乔凝思早就受不住了,却是强撑着迎合池北辙,食髓知味,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她沦陷其中,爱惨了池北辙带给她的这种感觉。
直到最后一刻池北辙整个身子都变得无比的紧绷,乔凝思的指甲抠在他手臂的肌肉上,在那股滚烫被灌入的同时,乔凝思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娇软地叫着池北辙的名字,差点就在这种巅峰中昏过去。
池北辙从背后一把将乔凝思裹入火热又滚烫的胸膛,两条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瘫软的身子,池北辙满是汗水的脸深深埋在乔凝思的肩膀上,喘息着呢喃,“凝凝……”
凝凝?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她,鼻息间全是浓重而狂野的男人气息,乔凝思闭着眼睛,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甜蜜。
半晌后她才平息下来,转头对身后的男人说:“我爸让我跟你道歉。”
“没关系。”本来就是一场骗局,到底还是乔凝思太天真了,但也无需再计较太多,只要乔凝思还愿意跟他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池北辙睁开狭长的眼睛,摩天楼最顶层的位置,望下去是大半个城市的夜景,而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却是万家灯火、霓虹璀璨。
池北辙的胸膛里躺着身子汗湿而娇嫩的女孩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夜晚是那么美好、宁静,至少他不用再待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里一个人失眠,每每痛苦时恨不得在心口划刀子解脱。
此刻凝视着女人沉睡中那张白皙中透着粉嫩的脸,池北辙心里生出无限的怜惜之情,再度温柔地吻过去。
或许他真的应该试着放下白倾念了。
周末这天早上,乔凝思和池北辙还在床上,沈末离打来电话约乔凝思去逛街。
原本池北辙每天很忙,好不容易周末有时间了,乔凝思想和池北辙腻歪在一起,但自从结婚后她和沈末离就疏远了,不想失去最好的朋友,乔凝思迟疑几秒钟就答应了。
她收起手机问池北辙,“我和末离去商场,你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
池北辙正在穿着衣服,闻言动作一顿,随后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转过身递给乔凝思,温和地叮嘱道:“医院还有点事要处理,而且你们女孩子逛街,我跟着也不好。”
“这张是我信用卡的附属卡,不限金额。你若是要买什么,就用它刷。”
乔凝思惊了一下,池北辙给她这样一张副卡,也就代表他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交给她了。
然而虽然没有分开,但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最大任务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