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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吕荼收揽俊美童子并不是那种“之好”而是纯洁的父爱泛滥。
吕文看着汪锜风流倜傥的舞袖,他微微一笑,如同他母亲郑旦笑时一样的好看:
槜李酒甜竹林翠,六月凉风吹我睡。
梦中不知多少树,叶叶花花熏衣佩。
醒来持菱笑楚王,婀娜好腰食色鬼。
若魂来归看群山,是言功名还是泪?
吕文吟哼高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则是披头散发,坦胸露乳,赤着双脚,载歌载舞。
唱到高兴处,还甩头发,扭屁股,拍胸脯,颇有后世魏晋吃完嗨药的士人风骨。
雎鸠亭外,五六个俊美童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主人的浪荡行为。他们眼里充满了担忧之色,他们不明白,平时文静知礼的主人,这时是怎么了?为何如同疯癫了般?
“王子文何在?”就在这时,青竹林的小道上,传出来兵车快速行来的声音,其中一道力喝如同炸雷般。
仆童见状赶忙躬身迎跑了上去,拉住那兵车的战马的马缰,对着兵车上的贵族道:“王子文现在亭内,只是,只是大夫,大夫……”
仆童本想劝阻兵车上的贵族,不要去打扰王子周,可是那兵车上的人显然有急事,他一把推开仆童,跳下兵车,大步向亭子方向走近。
当贵族看到亭子内东倒西歪,醉醺醺狼藉的情形后,眉头直皱,喝声道:“吕文,听诏”。
“谁啊?那么大胆,敢呼我名?”吕文显然是喝多了,他没有看清来人面目,更是没有听清来人所言,他眼睛直翻白眼的站了起来,对着来人喝道。
只是手尚未指定,人就差点醉倒瘫在地上了。幸好那旁边的童子急忙扶住了他。
“吕文,听诏!”贵族的话很强硬。
论身份贵族不如王子文,可是贵族是吕荼身边的心腹起居郎,深的吕荼信任,如今看到吕荼之子这样不堪,他内心是十分悲痛的,所以他话语十分的强硬。
当然这种强硬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诏?谁的诏?别,别烦我!”吕文还是没有酒醒,继续东倒西歪的撒着酒疯。
起居郎真是怒了,拿起筵席上的一坛米酒,就是淋漓尽致的倒在了王子文的头上。
吕文顿时一个激灵,人清醒了大半。
“吕文,听诏”起居郎再次喝道。
吕文被喝声惊了一下,赶忙去看来人,见来人着起居郎的官府,手中拿着只有他父王吕荼才能发出的文诏,顿时酒意全无,扑腾一声跪倒在地道:“儿,吕文接诏”。
当起居郎念完吕荼让吕文为常山郡的主簿诏书后,吕文彻底傻了,就连那帮跪倒在地同样接诏的贵族们,如公有之辈,也傻了。
让一个王子去当区区一郡的主簿,还是一个刚打下的戎狄人之郡的主簿?
天哪,我没听错吧?
这些人偷偷相视皆是不敢相信。
可是诏书是不可能有错的!
“儿,儿,哦,不,儿臣吕文接诏”吕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他叹了口气接下了诏书。
这都是一个半月后的事情了,此刻的吕荼处理完常山郡的事情后,便带着心腹还有两万未解散的大军南下,去了郑国。
毕竟郑国即将被韩宋魏瓜分完毕,吕荼可不想就这样错失了夺取中原一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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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一桃三士,灭郑开启
整军途中,年迈的伍子胥意外中暑了,这可把吕荼吓的半死,要知道这个时代人中暑存活下去的几率太小了。
吕荼不是曹操,他更不能学曹操,当然伍子胥也不是他的郭嘉,因为郭嘉和他比差远了。
面对着病怏怏的伍子胥,吕荼强令大军停止前进,并让人快马去历下请长桑君。
七月末,伍子胥在长桑君的调理下,病方才转好。吕荼看着一场大病后,彻底老了的伍子胥,心中很是悲叹:不知不觉中,原来那个当年有魄力自己掰断自己手臂去和三大齐国名宿对弈的狠人,如今却也是真的老了。就和当年的晏婴,晏老头一样,老了!
吕荼下意识的又去摸自己已经开始生出的华发,久久不言。
八月初,吕荼赐封致仕的伍子胥为齐国国老兼大国士,并参与颜回主持华夏大字典一事。
伍子胥谢绝再三,还对吕荼哭说,若是自己被提升为国老还有国士,对楚地旧民人心归附有触,希望吕荼能多加考虑。
吕荼很强势,再三不允。
九月九日,吕荼和伍子胥登中山故地北境紫府山,遇到大隐方士,与其共饮菊花之酒,赏满山红粒茱萸。
下山后吕荼改紫府山为五台山,并着人为方士大隐建观。
十月初,吕荼对伍子胥的封赏令正式通知全国和天下。
伍子胥见事实已经如此,无奈苦笑一声接受,不久,乘着吕荼亲自为其打造的国老大国士之车,去了历下。在那里休养,并帮助颜回修典。
正式罢相后,齐国的国相便空了出来。吕荼拜令计然为国相,齐国众文武没有不服者。
宋国听说他国出身的士人计然成了国相,欣喜异常,宋景公更是派遣使者想拉关系,说要把侄女嫁给吕渠,让齐宋联姻。
这都是后话,吕荼送走伍子胥后,另一脑仁疼的事也出现了。
那就是当年自己几乎是骑在他们脖子上长大的齐国三大力士,如今的四猛将军,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他们上书说要带兵作战。
吕荼看着一封封用鲜血写的诏书,头皮发麻,这三位爷要是在十年前,让他们带兵作战自然没事,可是如今个个都快七老八十了,还要带兵作战?这不是自己想战死沙场吗?
其实吕荼所想的没错,这三位老将就是想战死沙场。
他们知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是他们不愿意就这样温柔的躺在床上等死。
吕荼没有独断,召集了跟随的群臣问他们的意见,有反对的,也有支持的。
反对的理由,主要是三将年老,若带兵出战,有所损伤,定然会给齐军带来灾难。
支持的,主要理由是三将为齐国鞠躬尽瘁一生,他们的愿望我们应该满足。
看着低下吵翻了天,吕荼看向满头华发的孙武,孙武一直在沉默,他见吕荼看向他,笑了笑:“将军战死沙场,是将军的追求。若是担忧折损士气,可令年轻有为之将为副。”
孙武的建议让反对的和支持的都不言语了。
吕荼点头,最终盖上了和氏璧大印。
“老家伙,你牙都没了,还能上战场吗?”临淄城外,雪白头发的田开疆站在兵车上,当他看到一张嘴就没牙的古冶子,就顿时笑骂了起来。
古冶子站在兵车上闻言瞪眼道:“你还说我呢?你个老不死,你不是一直关节疼吗?还能提起刀吗?”
“别到时,刀没提起了,人一哆嗦掉马了!”
田开疆闻言气的当场跳下了兵车,要和古冶子单挑。古冶子也不怕他,他们都是齐国有名的力士猛人,又是多年的拜把子兄弟,彼此都知道深浅,跳了兵车,提拳扭打。
就在二人扭打的不分胜负,而他们身边的亲人和门客看的是焦急不堪时,这时又一人乘着兵车赶来。那人也是名老者,只是这名老者显然比前两人风骚些。
“呦,打起来了,不错,不错,本来还以为你们一个牙不行,一个腿脚不行,上不了战场呢?如今看来我倒是担心多余了”
田开疆和古冶子听到来人的话,二人同时停止了扭打,对着来人咆哮道:“公孙接,你个老不死,少说风凉话,你牙行,你腿脚行,那就下来,咱们论论?!”
公孙接闻言哈哈大笑,一甩身上的铠甲披风道:“我牙自然行,我腿脚自然也行,不仅这两样行,那男人的标志也行,哈哈……”
田开疆和古冶子见闻更是暴怒,这公孙接都已经是古来稀之年的人了,却前不久又传出其小妾有孕的消息,可谓是成为临淄城内一时的风云人物。
这种事传的最快,田开疆和古冶子虽然在各自的封地上早已经不闻“世俗事”,但也还是得到了风闻。
他们本来不信,可是眼前听到了,却是忍不住暴怒起来。毕竟作为男人,谁愿意承认自己那方面比别人弱?
“你给我下来?吧,你!”公孙接正在迎风飘扬自己的红色战袍,却是不小心被古冶子田开疆一把从兵车上拉了下来,然后二人合力把公孙接暴打一顿。
阳光照射在一望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