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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熊轸脸色由红变成铁青着,最后眼珠儿一转,讽刺道:“七个孩子?朕听说过齐侯生有公子渠,公子文,公主孟姜(吕燕),再加上雅鱼,郑旦和钟离春即将的所生,算起来的话,应该共有六个孩子,那么请问,第七个孩子在哪?”
“哦,是了!朕听闻齐侯生性风流,说不好是和某女有了私生子,也不一定?”
吕荼看着有熊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都绿了,南子与自己所生的女儿现在是见不得光的,自己方才只顾得意了,怎么那么的不小心?
吕荼暗下生悔,不过嘴上忙转换话题道:“楚候难道是妖怪吗?安知寡人之妾,不能双生?”
吕荼用这句话怼了回去,然后继续讥笑道:“楚候,寡人劝你一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有熊轸见闻脸色阴沉,因为吕荼又再次拿他不能生娃做讽刺,有熊轸冷哼一声道:“齐侯,朕不像你,日益操劳,朕的一切可是都奉献给了大楚”。
吕荼听到有熊轸说自己日益操劳,脸部的酒窝都青了,暗骂一句,这货到底是不是孔丘所言的得道君子?
二人斗完闲话,又半开玩笑的扯了正事,正事说的是邗国之战,有熊轸问为何齐国要灭掉他楚国的水师。
吕荼却是装傻疑惑说自己灭的明明是邗国水师,然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大变,兴师问罪,喝问有熊轸,莫非广陵之战齐军部被袭杀是你楚军做的?
有熊轸听罢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确齐国广陵城之战,是打的邗国,宣战的也是邗国,楚军设计袭杀齐军也是打着邗**队的旗号,最后有熊轸他憋的脸色通红,一甩衣袖跪座在了扁舟之内。
吕荼见状笑了笑,暗道,小子你就庆幸薛h活过来了吧,否则寡人哪有心情与你在这里会谈
薛h,是战狼大营主帅,广陵之战,差点被楚将吴句卑给斩杀,身受重伤后被扁鹊医治,渐渐恢复过来,前文有提过,不再赘言。
吕荼拱了拱手,然后便和楚昭王迎面跪座了下来。
吕荼虽然在幼时就创造出了胡凳,但是华夏人的起坐习惯可不是一时能改变的。
尤其是在保守势力最如同顽石的春秋时代。
对于此,吕荼也无奈接受,他其实内心也是遵从这种习惯的。
因为他最近发现,华夏最优秀的文化,都是发生在跪坐的时代,而是胡凳的时代。
跪坐和胡凳反映的是民族习惯,其实更是反应的是思维方式。
华夏民族的思维方式其实在唐末就已经断了,哦,准确的说是从一条路走向了另一条路。
而随着路的转变和越行越远,意味着华夏文化开始腐朽,变质,的程度越来越深。
问什么这么说,因为唐末后,华夏民族的起坐习惯完全变了。
横观世界民族史,只有华夏族是个奇葩,是一个唯一出现起坐习惯完全转变的民族。
看看后世华夏,再看看深受华夏文化熏陶的,日本,朝鲜,韩国,印度,东南亚,他们还都保持着相当量的跪坐习惯,只有中国没了。
伊斯兰世界国家更不用说了,他们跪坐习惯更是保留的显然易见,特别是在家的时候。
起坐习惯的改变何尝不是文明发展之路出现了转变呢?华夏自宋后,文明就变的狭隘了,就像以前民族都自称华夏,后来呢,自私变成了汉族,或许这个起坐方式就是对其产生了巨大的作用。
吕荼也跪坐的久了,你若让他坐胡凳当然也不太舒服。
此时二人身前是一个案几,案几上,摆放着墨布绢,显然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把打成的协议写成文约而做准备的。
扁舟之内,时不时传来吵架声,威胁声,甚至拍案几之声,每传来一句咆哮,石乞和钟建不由心中一跳,撑篙的手也是瞬间一紧,只要有约定好的信号出现,双方就会立马杀向那中间的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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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永远不可小觑吴越刺杀之道
雨又下了,古阳澄湖上,堪比华夏史上最奇特的一景出现了。
湖心一叶扁舟如同一只浮在水面的叶子,扁舟三十米开外,两条木船,木船上站着撑篙人,他们不顾雨水,彼此一动不动的对视着,就如同匍匐在水面要斗架的螳螂,在螳螂之后十五里外的湖上,是如同千万只泥鳅水蛇的水师大军,而此刻它们都在雨水哗啦哗啦的击打下等待那一声命令。
吕荼和有熊轸商谈了近乎两个时辰,最后方才戴上斗笠一一出了扁舟。
看着吕荼和有熊轸相继跳入了自己的木筏上,各自撑篙就欲离去。
石乞和钟建终于轻松一口气,暗道,还好事情结束了,并没有发生意外,他们开始准备迎接各自的君主返回。
其实吕荼和有熊轸心中十分的明白,这里是最安全的,因为无论齐楚,谁都没有勇气在这里伏杀对方。
然而,他们千算万算,却少算了一点,勇气在巨大利益和生死存亡面前,只是呵呵哒。
吕荼和有熊轸跳回自己的木筏上,突然木筏晃动,哗啦一声,从木筏低下窜出四五个裸身刺客来。
“君上,大王,小心!”石乞和钟建见状是目眦尽裂,他们几乎是同声高呼,声罢,急敲船上战鼓,然后便忙撑篙往各自君主方向快速划去。
战鼓在雨幕下接二连三如同烽火相互传递一样的声响,洞彻人心,远在十五里外的水师们,呜呜呜呜,号角声起,起帆,拨撸,全速前进。
齐国水师和楚军水师们疯狂了,因为战鼓声之音,意味着自家君上自家大王遇到生死危险。
湖心。
吕荼见刺客袭来也着实吓的不轻,他第一反应是有熊轸手下安排的人,有熊轸也是一样,他认为是吕荼手下不安分的人做的,二人相顾同声喝道:“你好狠!”
于此同时,那裸身刺客,已经挺剑杀来,吕荼二话不说先把身上的袍子脱掉,向那人砸去。
有熊轸那边亦是如此,二人都是聪明人,知道水战,最怕的就是穿着厚重衣服,因为万一人掉入水中,厚重的衣服就是死亡的囚牢。
吕荼因为会面时要求不能随带武器,所以眼瞅对方剑挺来,只能闪身去躲,然而如今是在木筏上,行动多为不便,刺客锋利的剑还是划中了吕荼的胸膛,只是幸好吕荼身上穿着鲸鱼皮甲,所以并没有伤着身体,但是皮甲上面却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划痕。
吕荼眼神一眯,好锋利的剑,他看着身后的石乞拼命往自己这边划船,知道自己只要再躲过三次攻击,石乞便足以杀过来解救下自己。
木筏下显然还有刺客,因为吕荼差点被木筏下突然扎出的利剑给刺着脚板。
吕荼一边躲杀筏上刺客,一边还得躲避那筏下刺客时不时的通过木筏刺来的剑,这点让吕荼最是惊魂不已。
终于吕荼从刺客手中夺了一把短剑,他手中有了武器,厮杀起来便不再那么被动,他一脚踢到刺客的下巴,然后剑猛刺对方胸膛,噗叽一声,这名刺客倒入湖水中,鲜血染红了湖水一片。
虽然吕荼的反击初见成效,不过他的准头与陆地上比起来,却是差的多了。
这些人,若是在陆地上,吕荼让他们一块攻,吕荼敢保证,半刻钟内,全部斩杀他们,可是吕荼不是水上漂,也没有受过水上的专门训练,与这些受专训的水中刺客厮杀起来,自然是不占优势。
有熊轸那边也是险象环生,虽然有熊轸从小就坚持每日练剑,但他毕竟是王,所以他的剑术不是厮杀之术,更像是仪表养生之术,他几次都被刺客刺中心窝,但是由于有熊轸身穿鳄鱼甲,所以并没有受到伤害。
很快钟建,石乞,杀了过来,二人扑腾一声,不约而同飞跳下水,拿起武器与水中的刺客搏杀起来。
若把刺客们比喻成水中的毒蛇,那石乞和钟建绝对是水中的蛟龙,不久,血液染红了以吕荼和有熊轸为中心的湖水。
厮杀过了一刻多钟,吕荼和有熊轸刚把木筏上的刺客杀完,正欲轻舒口气,就在这时咚咚的战鼓声,袭来,他们打眼一看,只见约莫十条快船正往这边快速杀来。
吕荼很愤怒,大骂有熊轸无耻,有熊轸也是反骂吕荼无耻,显然双方因先前的被刺杀全都失去了理性。
“君上,快走!”石乞一看来军不是齐军,整张脸都青了,闲话也不多言,在水中推着吕荼的木筏就往自家大军方向前进。
吕荼反应过来也是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