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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他们当然是不会就此袖手旁观。再加上皇后外戚乃是当朝左相,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如何能够让丽妃就这样得逞。
因此,在一个月之前,左相联合朝中一些大臣们一起上疏,要求皇帝赐死祸国殃民的丽妃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妖女,并且下诏将皇后从冷宫迎回中宫。
可是不知道阮正南是怎么想的,至今,他承受了朝中这样大的压力,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依旧日日沉醉在那神秘女子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不管朝中早已经岌岌可危。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关在大理寺的大牢里的阮既言反而并不这样引人注目了。他这也算因祸得福,临倚想。否则看着现在这样的状况,风雨飘摇的西琪王朝,他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对着那些消息沉思了很久,临倚觉得阮正南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忽然变成这样,拿西琪的江山开玩笑。而皇后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冲动鲁莽的事来。就算她不想想自己,也应该要为还在大牢里的阮既言着想。她总是觉得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可却苦于没有证据。而熙牧野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出征西琪,临倚心里总是忍不住将他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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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西征(四)
她想了很久之后,悄悄抬手挥了一下,暗处便走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那里的黑衣人。看他身上的装束,不属于皇宫的任何一个部门,可是却能在这皇宫里随意行走。他的身份便立刻明了了。临倚淡淡地吩咐:“西琪那个神秘的女子我要你们去给我查清楚来历。”
那暗卫略思索了一阵,便弯下腰道:“属下无能!自从那神秘女子出现在西琪帝宫里的第一天开始,盯着西琪的各路人马早就已经使尽浑身解数去查她的来历。属下也有所行动,可是令人意外的是,这个女子仿佛凭空冒出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查到她的来历。就连西琪阮竟辉和阮子均皇子都分别派出人去查。可是到现在,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
临倚看着远处某一点,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思考着,半晌之后,她忽然道:“若是连阮竟辉都查不到的人,那倒是有几分意思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思路,你去查吧。”
那暗卫弯腰静静聆听临倚的话。临倚似乎是怔了一会才说:“咱们东靖当今皇上。你们的路线都没有想过他吧?也许,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也不一定。”那暗卫一惊,不由得抬头去看临倚,却在接触到临倚眼睛的那一霎那快速地低下头去。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看到了临倚眼中有幽兰的光一闪而过。
定了定神,暗卫毫不迟疑地道:“是,属下遵命!”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
临倚淡淡地看着他的背影,虽说她让他去查那件事,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了七八分准。她看着暗卫远去的身影,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若将来西琪败了,这要说是东靖的强大打败了它呢,还是熙牧野一个人便打败了这样一个强大的国家。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原来并不是笑谈。
^^^^^^^^^^^^^^^^^^^^^^^^^^^^^^^^^这一段本来是上一章的,心血来潮加上的。想想还是发在这一章上,因为担心已经订阅过上一章的童鞋看不到,剧情和前面的联系不起来。花花,票票!快给我^^^^^^^^^^^^^^
圣启五年 春 三月
烟花三月的时候,是草长莺飞,万物生长,也让人充满希望的时候。熙牧野在这一年的这个时候选择西征。不知道是不是希望在这个方面能讨到一个好彩头,让他这一次出征能够从一开始就充满希望。
三月十七日,东靖钦天监监正*占卜之后选择的日子。熙牧野在这一天向天下人宣读了自己的檄文,曰:“西琪皇帝行不仁之道,朕乃应天命之事,讨之。”短短几个字,却硬是读出了慷慨激昂的气势。比那些长篇大论并不逊色。
对于东靖来说,这是东靖王朝梦想了百年的大事。如今便要在熙牧野手中完成,他们如何能不激动?除了不希望战火蔓延的百姓之外,上到皇帝熙牧野,下到九品小官,全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欣慰的笑,感激上苍自己何其有幸能在有生之年,能在自己当政的时候,去完成祖辈的愿望。他们的牧野皇帝若能够开创一个新的时代,而他们,便是这个时代的见证人。
与这里喜气洋洋的人不同,临倚依旧每日里在翊坤宫安静地读书写字,修身养性。翊坤宫高高的宫墙仿佛是一道藩篱,将临倚的世界圈起来,外面的纷扰全都进不来。
可是,虽然临倚能够稳住自己的心性。可是她身边的丽云却没有这样的定力。看见外面的人每日喜气洋洋,她的心里就拔凉拔凉。那是她的祖国啊,她的父母,她的亲人都在那片土地上。而她,却身在这敌国,无法回顾。
最让她沉不住气的,还是东靖宫中众人的眼神。她和临倚仿佛是两个掉进了鸡窝的鸭子一般显眼。在这个时候,仿佛她们脸上都贴着“我是西琪人”这几个大字。总是无一例外地让人想起她们尴尬的身份。继而那眼神便包含了万千的内容。
这一日,彩兰又气喘吁吁地跑进殿来对临倚道:“娘娘,快,快去看看吧,丽云又和人吵起来了。”
又?!临倚有些无奈。也许是熙牧野要西征的消息让丽云开始仇视起东靖人来。她动不动就和人起冲突,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临倚这都是第三次去给她救火了。
带着人匆匆赶到彩兰说的地方,临倚远远就看见一堆的人,穿得如同神仙妃子一般彩绣辉煌,都聚集在湖边的亭子里。丽云跪在地上,却倔强地挺直了背脊。环顾了一圈,却发现正中坐着的那女子竟然是张幼蓝!她身边的一个宫女正在抬手,一巴掌一巴掌往丽云脸上打去。临倚的心沉了下来。
她看了许久,迈步走了过去。彩兰跟在她身后,发现那群闹哄哄的女子似乎没有注意到临倚的靠近,于是高高地喊了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一时间,原本闹哄哄的湖边立刻安静下来。临倚对彩兰的表现相当满意,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临倚绕到前面,站在张幼蓝面前。张幼蓝似乎才发现她一般,挑挑眉,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面上一点不见心虚地微微屈了膝算是给临倚见礼。随后才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让自己的宫女停手,道:“既然拿皇后娘娘来了,那这里哪里还有你打人的份,一切交给皇后娘娘处理就是了。”
临倚心里有火,却压着。她慢慢走到张幼蓝先前坐的位置坐下,扫了桌子上的茶杯一眼,道:“张妹妹倒是好兴致。只是不知道我这宫女如何冲撞了妹妹,惹得不轻易动气的你发这样大的火?”
张幼蓝站在临倚面前,也没有觉得尴尬,只瞟了跪在地上,脸被打得通红的丽云,不慌不忙地轻斥自己身后的宫女:“怎么,皇后娘娘问话,还要本宫一一回答不成。你们难道都是死人么?”
临倚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地看着张幼蓝道:“看来妹妹的火气还不小。那不妨这样,也不用你的宫女说了,这个世上的事,经过了女人的口,有些事情总是无法还原本真的模样。不如这样,既然还有秦贵人和刘昭仪在这里,不妨就让她来说说如何?”临倚指着站在张幼蓝身后的刘昭仪道。张幼蓝默认,不说话。
那刘昭仪被无端扯入战火,不免胆战心惊。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念头,便站出来道:“回皇后娘娘,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臣妾和张姐姐,还有秦妹妹一起来这湖边欣赏春色。走到这里来,恰巧遇上了这宫女,张姐姐身边的青珠就让她去御厨房拿些小吃来这里给我们摆上。可是这宫女不仅不去,却还和青珠起了冲突。出口伤人不算,还出手打人。因此,张姐姐才出手教训她的。”
临倚点点头,避重就轻,她倒是说得好,不将自己得罪死,也不会将张幼蓝彻底地卖给自己。她又瞟了一眼张幼蓝,她却是好涵养,一直低着头坐在临倚身边的位子上,仿佛是正在欣赏湖边的垂柳,对刘昭仪的话充耳不闻。
临倚淡淡地看着丽云,道:“她说的是吗?”
丽云咬紧牙关,眼里泪花在转,可是却不愿意落下来。半晌之后,看着临倚,道:“是!”便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还是站在临倚身后的彩兰着急了,走出来对临倚道:“皇后娘娘,不是昭仪娘娘说的这样的……”
一直看着远处的张幼蓝忽然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