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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字困难:“呵,真有你的,我还出身卑微了?可是史迪文,你的意思是我在算计你吗?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我图你什么?才貌双全还是有钱有势?再者,请你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至今为止我们究竟是……谁在纠缠谁?”
史迪文不再开腔,因为他的嘴另有用途。
他用下巴灵巧地磨开我的长发,一口一口地啃着我的颈窝,炙热的呼吸用作陪衬。
他对我的弱点了若指掌。
我顾此失彼,屏住了呼吸,大脑便停止运作。才一思考,吐气声便会出卖我的沦陷。偏偏史迪文还在催促:“继续狡辩啊。”
我反击他,双手从他的衣衫下摆探进去,直接抚摸他的脊背。
他的肌肉随即升温。
我兀自瞠大了眼睛,保持思考:“知道了受孕日期又如何呢?你也知道的,我不止你这么一个亲密情人。”
“可在你的诸多亲密情人中,竟没有一个有情有义的,包括那小白脸。”史迪文效仿我,也将手探进了我的衣衫中,“你凄凄惨惨地卧床这么多天,竟没有一个男人来送温暖。何荷,你做人做得可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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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真是情浅缘深
“信口雌黄。”我受了重创,鸣金收兵,双手撤退。
而史迪文从来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善类。他也收了手,但下一步却是抓着我的手,塞回了他的衣衫,随即他的手也再各就各位。于是乎刹那间,我们还是肌肤相亲。
“你有多少天没上班,我就也有多少天没上班。我严守在你楼下,日月可鉴。”史迪文抚摸着我的背,比两年来每一次都更加细致长久。
“呵,诈我?”我以为我等来了反败为胜的良机。
“嗯?”史迪文停止了抚摸,手指改作弹琴似的敲打,“你何出此言呀?”
“今天在公司餐厅见到我,你明明是一副见了鬼的蠢相。这就是你所谓的‘严守’?我是插了翅膀从你上空飞走的吗?”
“no,no,no……局势太明朗,我也到了收手的时候了。可今天我才一收手,你也伤愈复出了。”史迪文扼腕,“我的蠢相是在感慨,哎,我们还真是情浅缘深。”
史迪文的手渐渐不安分,向我的腰际下方探去。
我也只好破釜沉舟,双手从他背后反勾住他的肩膀,并踮高了脚尖。
我们的嘴相隔五毫米。我可以感受到我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眼球充血。即便我步步皆输,但最后一道防线牢不可破。我说:“史迪文,我再说最后一遍,这孩子,不是你的。”
史迪文的手不再仅仅游走在我的背后,他抽回来,停在了我的小腹上。他那样颀长的手指,将大壮囫囵包围。
他不过才稍稍用力,我便还击地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我所认识的史迪文,怕痛怕得厉害,被人踩了脚会嗷嗷乱蹦,哪根手指被针扎了,会兰花指似的翘着。可今天的他,毫不退缩。他含糊地说:“何荷你的吻可真带感。还有,咬嘴可咬不死我,要不要试试舌头。”
我才一松口,便被史迪文反啄了一口。随即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小插曲over,回到正题。”史迪文又是好商好量,“何荷,对我发个誓。发誓说这孩子不是我的,万一,我是说万一是的话,你……会失去他。”
我一动不动。
史迪文好心开解我,按摩我僵硬的肌肉:“哎,你也要理解理解我嘛,我是个传统的男人,娶妻方可生子,不然叫怎么回子事儿嘛?埋下这么颗地雷,我哪里还睡得了一个安稳觉?你也了解的,我睡不好觉皮肤会缺水的。反正,理解万岁嘛。”
这一切的一切和我的原计划大相径庭。我接触过了华兴外汇的市场部部长,他会助我另谋高就,可至少我得等到生产之后。我以为到了最后关头,我可以全身而退,抛下辞呈,从此与宏利和史迪文各不相干。我从来没有以为,有朝一日我会面对如此刀枪剑戟。
于是,我猛地一抬膝盖,攻击了史迪文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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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当我人面兽心啊
他不是铁打的,这下痛到骨子里去,忍无可忍,弯着腰连连后退。
而我漫不经心地端详着我的指甲,那伤口太细微了,这会儿凝固作了一个绛红色的血点,我再没半点不适。
我上下嘴唇一碰,便对史迪文撂了话:“动手。”
史迪文仍龇牙咧嘴地双手捂住那话儿。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我优雅地拍了拍肚子:“你自说自话是你的权力,我说服不了你,我投降了。所以,你动手好了。是给他一记左勾拳,还是给我来个过肩摔,随你。”
史迪文被噎了个半死:“说什么呢你?你……你你你,你当我人面兽心啊!荷,我是说咱们上医院,无痛的那个。”
“抱歉,上不上医院那是我的权力。”我换鞋,脱下外套。
外套里的衣襟因为史迪文适才的毛手毛脚,卷到了腰际以上。我从容不迫地抻平。
“你承认了?我的?”史迪文腾地站直了身。
“我可没这么说。”
史迪文又弯下腰去,爆发了一句:“fuck!你有没有常识啊?踢这儿会踢出人命的!好痛好痛……”
史迪文大势已去。
我乘胜追击,向他跨了一步:“你到底要不要动手?”
史迪文后退:“你也太侮辱我了!”
我调头便走向房间:“那我就不奉陪了。慢走,不送。哦,对了,我说真的,我们今后……不要再见了,不小心见到,装不认识就好。”
我回到房间,上了锁,大字型地躺上了床。
身为最后的赢家,我没有缺胳膊少腿儿,但五脏俱损。
良久,外面才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史迪文也回山疗伤去了。他不会一蹶不振,他会再卷土重来,但时至今时,我是胜券在握了。
这时,郑香宜打来电话。这电话打来得太及时,它将我从我的苦难中解救,去感慨郑香宜的苦难。
郑香宜百无聊赖,向我抱怨周综维又推迟了归期,一推再推,是不是要把人马来西亚的木头都伐光了才罢休。抱怨完了,她打了一个饱嗝。
而就在刚刚,我和周综维坐在黑糖咖啡厅里,我才推翻了近朱者赤,近木者木的结论。纵然他做的是木材生意,可到底也还是个生意人,而无商不奸,自有道理。
黑糖咖啡厅的所有者,是程韵伊。所以周综维一踏入,便左顾右盼。
只可惜那会儿,程韵伊和于泽,被那盆落地的阔叶植物挡了住。
三五个回合下来,周综维便对我坦言:“我是真心爱香宜的,但是,有些场合……她不适合。”
我刀子嘴:“她不是不适合,而是不配?”
随后我将那阔叶植物拨开一条缝隙:“至少也得这个档次的才配得上你?”
就这样,周综维看到了程韵伊,自然也看到了她正在和另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百转千回。
然而,我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我预期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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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大致可分为明骚和暗骚两种
“你见过她了。”周综维这话是陈述句。
“见过……而已。”这下我反倒被动了,摸不着头脑。
“她是这儿的老板娘,或者,说是老板更恰当。大概半年前,她帮我解了一次围,由此认识。”
周综维和程韵伊的故事,谈不上千回百转。半年前的那天,周综维和三五生意伙伴相约黑糖,说好了各带女伴,而周综维一早就打了主意,届时推说女友临时怎样怎样,无法赴约。不幸,那一伙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巴不得周综维大变活人。而不幸中的万幸,便是程韵伊拔刀相助,一声风情万种的嗨过后,便影后似的出演了周综维的女伴。有如此佳人相伴,周综维面子上熠熠生光。
私下,程韵伊说,黑糖咖啡厅生意欠佳,这是她的副业,卖艺不卖身,论小时收费。
“我是她的客户,”周综维总结陈词,“就算是长期客户,也只是客户而已。”
“那于泽又是她什么人?”
“于泽?”
“于家二公子,你不认识?”我反倒是愕然的那一个了。
“哦,我说呢,有些面熟。于家除了长子,其余几个都不插手生意,所以不熟。不过话说回来,你认识于家人?”
我不答,继续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