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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到这里司南便直截了当道:“带听心回归墟。”
王母此刻悄然敛起脸上笑意:“你连她做了什么都不问,便直言要带她走?圣尊对自己徒儿也未免太过放纵。”
听心一声高呼:“我们不是师徒关系!”此生她最恼别人说她是圣尊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绝不做圣尊徒弟。
司南转首望向听心,无声的摇了摇头问道:“到底何事?”
听心瘪了瘪嘴,解释:“我只是拔了凤王的羽毛,并没有弄死彩凤。他们冤枉我。”语罢她快速将刚才大殿之上的事情简略的说与司南听。
司南点头,给了听心一抹安抚的笑,而后对王母道:“听心素来耿直,从不说谎,她既承认只是拔了凤王的凤羽,那么我便助凤王恢复,至于那只死去的彩凤,听心既说不是她弄死的那便不是。”
王母见司南竟如此宠溺听心,心中顿时怒气上涌,这么多年这司南除了对已故的云皎之外,何时对她人如此宠溺过?就连当年她将婵儿许配给他,他也不过是冷言拒绝,她念及他痛失爱妻,并不生气。
而今日他居然对一个小小凌霄花精如此。如果这凌霄花精只是司南徒弟还好,局时随便找个由头弄走便是,可这凌霄花精刚才竟告诉她,他们非师徒,既然非亲非故,他对她也未免太好?她还想将龙吉许配给司南,不管凌霄花精是不是他徒弟都必须除去。
“空口无凭,凡事都讲究个证据不是吗圣尊?”王母此刻悄然收敛怒意,双手交叠膝上,柔声笑道。
司南闻言道:“刚才听心也告诉了我,之前所有指正她弄死彩凤的仙子们,并没有亲眼看到彩凤如何死的。不知此事可否请仙子们再次确认一下?”
一众仙子原以为听心不过是个无名小仙,并且之前听心一人打伤了她们众人,她们自然是帮着那跪在殿中的仙娥说话,可是此刻圣尊居然来了,要知道圣尊在天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天帝,竟没有别的仙君比得上他,即便是圣尊已经数千年不管世事,然而他的地位却一直在。
如今他竟来为听心出头,众人皆都咽了口气不敢瞎说。只能是弱弱回答:“奴婢有罪,其实刚才奴婢们并没有看到听心仙子杀彩凤,不过是听到绿娥的叫声才冲进去的,进去的时候那彩凤已经死了。”
原来那小仙娥名叫绿娥,绿娥见一众仙子反水了。身体便抖如筛糠,想必今日是必死无疑。她一转眼看到一脸扬眉吐气的听心,心中便恶毒道“既然都是死,一定要拉她垫背,既然从姐妹开看到到底是谁弄死了彩凤,那么自己一口咬定是她,局时无人作证。她也别想逃。”
思及此,绿娥急忙哭诉:“娘娘,众位姐姐虽然没看到,可奴婢看到了,就是她砸死的彩凤。娘娘一定要为奴婢做主。”
听绿娥如此说,王母脸上的笑意再度显现:“圣尊,即便众仙子说没有看到,那么她们的证词便不作数,可绿娥却在园中真真切切看到了,圣尊可不能单凭凌霄仙子的一面之词来断定此事。”
司南面露难色,听心紧紧的拉住司南衣摆,小声道:“圣尊,你要相信听心,听心没有。“
司南轻拍听心手背示意她放松别担心。然而他竟一时没了对策,如今看王母架势,绝不是一句空口白话就能过去。
就在众人无声对峙的这一刻,殿外突然响起了一个软软绵绵的声音,:“娘娘…我看到了。”
众人急忙回过头望向声源,原来说话的竟是之前给听心送请柬的帝江兽。小童子步入殿中朝王母磕了个头:“娘娘,彩凤不是这个姐姐弄死的,是绿娥。”
一语出口全殿哗然。绿娥瞬间哭诉:“我没有!”
王母的眉头也悄无声息的再度皱紧,在这僵持的情况下,她原本已经想好就算弄不死听心,也一定要将她发配,绝不能将她留在归墟,此刻她如何都没想到会有人出来指证。她强压下心中不悦:“帝江,你可别瞎说。”
小童子又朝王母一拜:“我没有瞎说,当时我正在凤仪园的桂树上睡觉,之后听到彩凤的啼叫,便看到这个姐姐在把彩凤的凤羽,本想着下去制止的时候,便看到了绿娥冲了进来,我想着既然有人来了,我便继续睡觉,谁知他们竟打了起来,就在那时候便看到了绿娥驱动法力,所有巨石都飞上了凤仪园的上空,而后那个姐姐躲避,巨石落下,就砸死了彩凤。” 地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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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离开瑶宫
帝江话一出口,大殿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而后是绿娥一声尖叫啼哭,大殿瞬间纷乱,王母阴沉着脸,用力拍了一下扶手,大殿瞬间安静。
司南弯腰作揖道:“既然事情已经明朗,不知我可否待听心走了?”
王母表情冷凝,一句话自牙缝挤出:“圣尊慢走,恕不远送,家奴行恶还请圣尊莫要介怀。”
“娘娘客气。”语罢带着听心出了大殿。
两人刚出大殿,司南便朝听心伸出一手,听心仰着不懂,可是双手却不自觉的藏在了身后:“什么。”
“凤羽。”司南开口。
听心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凤羽放在司南手中,司南捏了捏又道:“还有。”
“没…没了…”听心回答。
司南抬眸望向听心,眼中是审视的目光,听心一声哀叹,这才将所有凤羽尽数抖在了司南掌中。便转身朝凤仪园走去,听心紧随其后,看着司南施法将凤羽尽数装回彩凤身上。听心心中一声哀嚎:“这一天算是白忙了。”
而后跟着司南推头丧气的离开了瑶宫,至于污蔑听心的仙子绿娥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听心并不关心,她唯一关心的是,没了彩凤羽毛,将用什么来代替。
出了瑶宫,踩上云端,司南开始打量听心,今晨还霞裙月帔,如朝霞映雪的模样,此刻发髻早已经散乱,松松的耷拉着,脸上不知黏上了何物,一道黑一道黄,他不由伸手抹去听心脸上的污秽之物。听心也是乖巧的坐在司南对面闭着眼睛不敢动,她感觉到司南冰凉的指尖在听心脸上拂过,只觉得心旷神怡。直到司南停了手她才睁开眼,便撞见了司南那一双毫无波澜的双眸。
“圣尊…”听心弱弱开口。
“嗯?”司南盘腿坐着,轻声应允。
“圣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心开口,语气无辜:“我不是故意捣蛋害你又给别人赔礼道歉的。你不要生听心的气。”
“我知道。我没有生气。”司南轻语,脸上的表情淡漠而平和,让人瞧不出他此刻心中所思所想。
听心听罢整个眸子都亮了起来:“真的?”
司南嘴角亲亲一弯,却没有回答,在听心抬头看向他之际,嘴角刚要绽放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说的自然是真的,今晨帝江来送请柬时,她俩在外面闹的那样大声,他自然是听到了。可待他打坐完毕后,在归墟却已经寻不到她,之后发现她将房间翻的一团乱,许久没有穿过的雪氅被整齐的铺在案上,她一直都嫌弃这雪氅太素,必定是又想到什么主意了。
本想在归墟等她回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南极仙翁,南极仙翁极少在天庭走动,还以为听心是云皎复活,待他解释完毕,南极仙翁才想起来听心被青鸟带走一事。幸好是赶上了,否者后果不堪设想。
而她会被王母责罚,皆是为了自己,他怎么还会生她的气?
听心见司南没有因此而生自己气,顿时在云端上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司南无奈的轻轻点了一下听心的鼻端吩咐道:“转过去。”
听心乖巧的转了个身,盘对坐在了司南面前,背对司南。司南伸手取下听心头上的发簪,开始帮她盘发。听心便满心愉悦的看着远处的风景,轻声哼唱了起来。
1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司南的手不由轻轻一顿,淡淡的声音自听心脑后想起:“你可知这词何意?”
听心摇头:“不知。”而后反问:“那圣尊知吗?”
司南回答:“不知。”
听心又想转身继续说什么,却被司南按住肩头道:“别动。”
听心这才老实坐定,不再说话,她很喜欢圣尊帮她挽发,可那已经是一百五年前的事情了,她刚幻化成人形不久,那时的自己不过孩童模样,不会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