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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了郝将军家人!那是莫大的功劳啊。当有重赏!重加奖赐、明rì本宫直接递给父皇!”
“善哉!过后尚要去东都办事,主要是七月初二乃创教两周年典礼纪念rì;去年是因为赶去崂山救人,今年则是好好庆祝方成咧。”
“甚好,到时本宫也得赶去才行啊!是吗?”太子也很有兴趣。
华灯初上,兴道坊的大将军府邸灯光明亮,黄平左牵右携的带上翡哥兄妹、与秋水、唐燃游览着这层层飞檐拱斗的宫廷建筑。
“这原是哪位天潢贵胄的宅院啊,虽显得略微陈旧却依然如此的气派华贵!”秋水与唐燃都以此发问。
“哈哈,要说这豪宅的主人想必不少,本尊就知道贞观四年,唐太宗大破突厥,迎隋炀帝杨广的萧皇后回京,就住在这里十七年;直到贞观二十一年(647年),萧皇后崩逝,享年81岁。”这是黄平查与唐相关资料时意外获知的。
“隋炀帝杨广的皇后啊,高寿到81岁!蛮可以啵。”唐燃想到了自己的太公(即爷爷)大人(即父亲)、可真是“英年早逝”。
“羡慕吗?人生不如意十之仈jiǔ也?萧皇后,出自政治文化世家兰陵萧氏,其父乃西梁孝明帝萧岿萧仁远,母亲张皇后;由于她出生于二月,在襄阳、江陵(今湖北省荆州市)江南风俗以为不吉,遂辗转送出由堂叔萧岌收养;不久,她的养父萧岌过世,她的舅父张轲不得不收养自己的外甥女。”
隋文帝杨坚建立隋朝后,这位开国皇帝封次子杨广为晋王。并去西梁国挑选一位公主作为次子杨广晋王之妃。
萧岿得知此事后就去占卜,结果是凡自己身边的女儿皆不行宜,最后,不得不接回了由舅父收养的女儿,占之结果是大吉大利。
于是,只有九岁的萧公主便嫁给了年已二十一岁的杨广,被封为晋王妃;却因年纪尚小,接入宫后并未成婚。杨坚的独孤皇后十分喜爱这位稚嫩可人的小媳妇,视其为自己的女儿抚养,为她延请了许多师傅、学士,传授她读书、作文、绘画、弹筝等等文化技艺。
聪明过人的萧公主学什么像什么,而且往往是一点就通;也风光快乐的生活了四五年下来、她不但出落成一个雪明花艳、亭亭玉立的美人,而且知书达礼、多才多艺。
转眼到了开皇十三年,受命镇守扬州的晋王杨广回到京都长安和小媳妇萧公主完婚。这一年,杨广二十五岁,小媳妇才刚满十三岁。尤其杨广是出了名的好sè之徒,一见到容貌秀丽、风姿绰约的小媳妇自然是更喜欢得不得了。而且杨广得知占卜奇人袁天纲早年曾说过自己的这位小媳妇“母仪天下”的话,那她是“皇后命”呢!作为他的夫君岂不就是皇帝?而当时隋文帝杨坚是立长子杨勇为太子。
蓄有纂储夺位的杨广他暗地里甚为高兴。把这位小媳妇视为自己鸿运的预兆、命中的福星。
后来,晋王妃萧氏凭着婉顺聪慧、温柔靓丽,深得文帝夫妇欢心、杨广宠爱,也确实为其夫晋王杨广夺嫡登基立下汗马功劳;她也当真是“母仪天下”,隋炀帝也意得志满的立她为萧皇后。
隋炀帝即位后,却是多有失控,即便是宠爱的萧后屡屡婉谏也无好结果;他在仁寿四年(604年)七月继位、修建大运河,营建东都洛阳城,畅通丝绸之路,开创科举制度,他率军亲征西域吐谷浑、阔疆数千里,还曾两次派人到当时称为“流求”的台湾岛;加之大规模的工程营造,三征高句丽劳民伤财等等,因为滥用民力,致使国库亏空,造成天下大乱。
到大业十四年(618年)前后不过短短的14年,一个“美姿仪,少敏慧”、南征北伐、屡立战功的晋王,即位之后,又对国政怀有恢宏抱负,并且戮力付诸实现的隋炀帝,在江都被部下缢杀,直接导致了隋朝的灭亡。
炀帝遇害后,萧后带着幼孙、皇室诸女,先是流落于宇文化及、其后又失陷于窦建德,再被义成公主迎其至**,依附流亡突厥的残隋百姓奉炀帝之孙杨政道为主,奔波定襄郡,(郡治在今内蒙古和林格尔之北,定襄郡下有定襄县,在今呼和浩特东南)。
直到贞观四年、大唐卫国公李靖李卫公剿灭**,始得迎萧后等人回归长安,就居兴道坊这里。直到贞观二十一年萧皇后逝世,享年80岁;可说是晚年在这楼台亭阁生活了17年呢!唉喔,真是:
曾经辗转二月生,失落流亡几时停。风雨飘摇归故里,享年八十有何荣!你们说多活这几十年其能感受到什么?”
“不是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么?”唐燃颇有感受的说道:“某在十二岁父母双亡后、屡遭欺凌、几陷绝境,还真意懒心灰想过一死了之;然弱弟在侧,又总想起娘亲泪眼淋淋的告戒奴家‘好死不如赖活’!不然何得到今天……”竟不由自主的哽咽唏嘘起来。
“啊呼哟!请仙尊国师救命呵!呜呜呜!”大厅方向传来阵阵聒噪、掩不住干瘪嚎啕的痛哭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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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篇 不一而足
() 却是总管yīn佟的助手木贵急急匆匆奔跑上前,还不忘敬礼禀报后就说:
“有一老京官嚎天大哭倒在厅堂,口口声声哀请国师赶快救命!yīn总管正在忙乎……”话未完,黄平也已出阁而去了,还念叨着:
“难不成某的府邸已是医院了么?老京官有病请医诊治呵、御医也找得到咧。【全文字阅读。】”身后转来秋水的声音,却是:
“翡哥儿、姬儿,快出来!躲哪里啦?”秋水已与小兄妹混得情若母子了;唐燃则飞步追赶黄平。
厅堂上却是安静了许多,稀稀拉拉围着不足十人,四个轿夫竟上到厅里了,轿子歇在了厅门侧;yīn佟正挥手让一使女提壶拿杯下去。
两个汉子蹲地上与横卧厅堂的白苍头嘀咕着什么、老苍头唏嘘不已,只是没有呼天抢地了;却仍是哭腔兮兮的喝问:
“怎地不见救命的国师过来?连请国师的人都不见了!某可怜的盛娘子喔~好命苦啰哦!呜嗯咽……”说着又泣诉了起来
“住嘴!吵的什么劲?这府邸庭院何时成了茶楼酒家了?”唐燃立眉娇叱,她竟先于黄平一步从后堂转了出来。
“善哉!贫道有礼了。你不是太常寺太常卿吗?不是“尸厥”症、或偏枯、风痱(中风等疾病)吧?这还真不是医馆!”黄平也说。
“仙尊国师请救盛娘子xìng命,老朽溅命也在国师手中!某那苦命的盛娘子咧,千万要等太公(即爷爷)我呐!呜嗯咽!”眼粒巴洒的太常卿李追铭,声悲气竭的连爬带滾、几下就蔔伏在黄平足前,伸手搂着一只脚,一手高举着血糊糊的廷赛用笺纸递给国师、哭诉道:
“只怪老朽训导无方、养成如此心傲气窄;不怨国师赛题刁僻、竞选本难抉择!先赏见盛娘子一面吧,救不转某公孙合该命薄!”
“善哉!李太常辖下太医署,良医妙药何其多也,焉能不近水楼台啊。如何还折腾到某国师府了?”黄平实话实说,伸手接笺纸。
“这是某那倔孙女、犟丫头,心高气傲过了头!什么绝笔诗、死了还不知绝甚么名堂?”
“备车!先去太常卿府上再说!”黄平挥手说着,就见颇会审情察势的yīn管家已与木贵于厅前驱车待发了。
“亲仁坊!”请得动了国师、太常卿李追铭的泪眼总算有了丝丝希冀的闪光,亲自于车辕上靠厢门坐着指路。
黄平这才偷闲让唐燃看看“待救”的李盛娘写的什么“绝笔”?却不过是两首七言诗:
一场梦尽东流、满目都是望门愁;琴棋书画何所用、不识水鼠无出头;
难怨临场有内定、只缘福薄是根由;来生若得重于世、左道旁门切莫丢!
匆匆廷赛太仓惶、个个何曾见真章;不怨水土多冷僻、只因盛李近乖张;
即便内定何所怨?落得探花莫雌黄;借以解脱安西去、但愁无颜见爹娘!
“看来,仙郎君呀,一场皇命竞秀赐婚,你个国师主考官无端惹来多少深闺怨了吔!”唐燃娇声念诵完,悄悄然的轻轻说着。
“善哉!不是说‘即便内定何所怨’、不会埋怨吗?何况也是临场出题、并没有内定呵!”黄平也细细的回言。
“仙郎呵,若是心中全无怨、何必‘临终’写出来咧!不是‘何所怨’、而是‘难所怨’临场有内定!‘难怨’懂么?”唐燃反驳着。
“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