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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樱桃自告奋勇的去岛上上过了文化基础课返回,两“师徒”还在顶头把手的教着学着,兴趣盎然。
潜水艇先去闽江口海域,冲锋舟去泉州海镖分局把准备吹灯就寝的誉翠接了出来,又是一个劲的赶路攒行;
潜水艇又伏在了武荣州晋江出海口较远的海湾底沟中,冲锋舟顶着星光,漏夜不停的直赴武荣州海镖分局。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跑这么急来干什么?也不带个把手来!”这是彪雄在吼着。他可不知道黄平于几里路外,以其超常的听觉,稍一运功就只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深更半夜吼谁咧?”黄平笑着说与唐燃知道,却猜不出什么人也如他们一样连夜赶来会彪雄,还忘记了什么“把手”。
“闭嘴!哪里丢镖哪里要,不要尽在屋里叫!”一声轻叱娇斥、万籁俱寂。又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彪雄喜不自胜的把冲锋舟迎进了内院,尚未下舟,黄平就听到彪雄一迭连声的诉苦:
“与万总镖头联手走镖,向来风顺,近晌却连连失镖,虽是些丁点小镖,却是第三次了!还死了两个镖师、一个趟子手!找又找不着,还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只是稍微偏僻点的村镇郊外,却也重山叠障!某寻了二十多天了,一无所获。昨天才回,正当睡不着,她丫头片子两个月了还白天睡足了,落晚就哭开了!要是个带把手的还情有可原……”
“你真是个混蛋浑球傻瓜呆头鹅!岂不闻“生个儿子是名气,生个妹子是福气”!”黄平截住牢sāo、骂了他一串后又说道:
“都在哪三个地方走失的镖,可留有什么口讯狠话没有?说说正事要紧。”说着从口帒摸出本特制的全国分省地图。
“先是这里黄连镇(宁化县)东四十里陡村失镖两车,其次过武平去安远县走了七八十里的黑山口,失镖两车、折损一车,两次都未死人!再次是建州将乐县西三十多里茶棚村外失镖三车,当场死两个镖师、重伤一个趟子手不治而亡!”
“万镖头有什么说法?两个镖师、一个趟子手!都是他的多年属下,他本人去了将乐还冒回程。”
“此事不能急于求成。某别有要事北上就不能留下帮忙!不过多者半月少则十天再来,千万注意,勿能莽撞!”
一路夜行晓宿,冲锋舟三个晚上,轻轻松松到了京城长安,曲江池中迎朝露。
天亮方进到长安,誉翠是下舟直去静平小筑当有一番情节无须赘述;黄平却是舟进兴道坊、圣上御赐给自已的大将军府第,yin管家前后忙个不停;只是露了句:
“仙尊咋的不提前一天呢?!”令黄平听了疑惑不止,问及原委,正说了个大概,却有门房禀报“来了两起贵客!”
当先进来的却是位居当朝太子的李隆基,仪表堂堂,踌躇满志:身后是参差人物:高力士,过山云、花不休、檐边鼠。
稍后跟来的竟然是食邑万户的太平公主,雍容华贵,满面chun风;身后五个大和尚,一红四黄五袈裟,光彩夺目,满脸森严。
因一直奉命守望的军卒报知、李隆基得讯即来拜见黄平,早在路上就见到了皇姑的凤辇远远的劈面而来,他不知其也是有城门线报后、而急于来见黄仙郎的,于是促紧先到兴道坊大将军府第。
李隆基尚未进厅堂,太平公主却俏眉微蹙,接踵而来;李隆基无奈,只好驻足不前、即刻转身、上前先行参见。
“三郎见过姑姑!”李隆基,还是一如既往,恭敬的行礼问候。
“免礼!三郎你如今贵为太子,出入当有文武俊彦相陪,于江湖豪莽还是少惹为些好!以武犯禁者、最好远离!”太平公主“苦口婆心”谆谆教导!说过即扭身向厅堂一摇三摆、施施款款、提步上阶而去。
李隆基正待言:是!谢姑姑教诲。却听到音如夜鸮嚎叫、言似削骨钢刀,声声入耳:
“尤其烂竽充数、招摇撞骗、道貌岸然、鸡鸣狗盗、人模人样、江湖豕耗!更莫要使其沾身!”
举目搜寻,却是其中一位黄袈裟暴眼和尚。李隆基听罢甚感恶心却无话好说;却被堂上严神以待的黄仙郎听得杀心奋起!
因为昨ri的乐游原上“不见不散”的“武功切磋”,落得孙离当场丧命、史别奄奄一息的结果。而“收手不及的”正是这暴眼和尚为主、那塌鼻头陀为辅。
“善哉善哉!贫道见过太平公主!凤驾光临,寒舍生辉,未曾远迎,罪过罪过!勿知降尊,有何赐教?”黄平端坐起身说。
“仙尊云游四海、洞察yin阳乾坤,凡夫俗子憬仰都来不及。谁还赐教?只有请教而己!”
“善哉善哉!今朝暂住东宫,他年富有四海;须得常于光明敞亮之中!”下得座来不由分说,把李三郎拉到堂中。
太平公主闻言微微一愣,随之佯作未闻,自行先坐于右列首座。
李隆基随黄平置于左列首位坐下;过山云、花不休、檐边鼠三人无不带伤,依次于肩下坐定,高力士立于三郎左侧。
“阿弥陀佛!贫僧来自河北道冀州黄草梁黄花涧黄龙庙,黄龙尊者!率四位弟子特来见识见识道家高手!”
“善哉善哉!过兄、花弟、许老弟,三位此来垂头丧气,所为何由?见到贫道就不高兴了!?”
这一下问得三人面红耳赤,吱吱唔唔,只有声音、无有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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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篇 佛道再争
() “善哉善哉!胜败寻常事、无须挂心头。有什么值得不高兴!”黄平又出言开导。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众僧人哄堂大笑。黄龙尊者更是因为黄平不搭他的腔、而问讯过山云三人,心中气愤并开言道:
“何止不高兴?简直愧对先(仙)师!拿来!千手佛,递给。”声高气壮,马上有个五长和尚上前丢下个布包也说:
“阿弥陀佛!真正的高手,何须借助于这些破铜烂铁!三拳两脚,一挥而就,岂不快哉!”哗啦啦曲镖飞刀铁莲子一堆洒地。
“善哉善哉!真正的高手,何须要贴身肉搏死缠烂打!折叶飞花、应声毙敌,岂不悠哉!”黄平也说。
“阿弥陀佛!果真不假!广福寺空明大师说及道长灵牙利齿非同一般,圣善寺主持觉善也说过你不简单,丈二高台一跃而上,只不知道长你这折叶飞花,真能挡得了佛祖的死缠烂打?不然一试如何?”黄龙尊者自以为拿住了话柄,暗自沾沾窃喜。
太平公主至此却有点呆不住了,她的小算盘原只是想全面抑制控制李隆基太子的势力及发展,朝廷上文臣武将方面都完全的佔优,不料又发现了他还有“江湖势力”,正好中元节超度母后的佛法会后,利用这几个好勇斗狠的“有道高僧”、打击皇侄潜在的江湖高手,却不料扯出萝卜带出泥,带到了心爱的“泥巴”上了。不过也好,谁让你与三郎走得太近?受点沤气教训也好。
李隆基就不如是想了:很期望严惩恶僧、又担心有失仙尊。昨天那场“激斗”很是怪异,任何暗器、袈裟一展、尽行收去、毫无作用。四个和尚一头陀、都是身法快捷无比,招招势强力猛,铁戟金刚吕雕也只接了上十回合,被搭耳和尚一拳打得吐血而败逃下来;八臂金刚袁德果更是狼狈不敌;孙离被打翻在地、暴眼和尚还加上一蹬、当场死绝;史别拚命扑救,丈多远的塌鼻头陀跨步一晃就赶了上来,足尖一挑,史别连翻带滚、又被暴眼和尚倒肘击碎胸骨,心肺瘀血、回天乏术!七条汉子被五个僧人追打,少有还手之力。
对于黄龙尊者的挑战,黄平不加处理,只是凝视了一会地上的那堆暗器,回眼看向太平公主,缓言道:
“善哉善哉!本尊奉旨巡察、灞桥一别,勿知公主是养了五条宠物呢还是五个奴才?关系如何?”
“仙尊何出此言?再好的宠物也不过是得势的奴才!并没有本质区别。这可是仙尊你说的。”公主倒还记得那晚说的现代语。
“阿弥陀佛!施主徒有一张利嘴,既不懂待客之道,亦无豪气胆略,正所谓空耗了一幅好皮囊,惜哉!枉哉!”暴眼说的。
“善哉!和尚出言、话到了这个份上!本尊不得不多说两句:非是不懂待客之道,而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是无豪气胆略,而是本尊不能切磋应战、出手就是杀人致死、伤人致残,太过血腥、于心不忍罢了。你们还要挑衅吗?”
“阿弥陀佛!本尊者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