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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过来,脑袋里更是“格登”一下,心说不会还有别的事吧!闷哼一声说道:“还有什么东西你干脆点全拿给我!”
秘书擦了把额头的汗,苦笑着把手中的文件一份份递给黄毅,同时解释道:“这是道教协会全国总会发给我们州政府的抗议信,内容和邦联调查局和内务部的公函大致相同。这些是州内各大庙观直接发到州议会廉政委员会、议会再转发给我们政府的举报信,要求议会调查这几十年来政府宗教管理委员会和道教协会截留、克扣专项经费,以及各项经费拨付、使用中的*问题。”
现在黄毅真想骂娘,骂真玄老道下手太黑,更恨不得扒了张光的皮。心知这事不可能善了,至于最后能闹到多大程度,已经不是他黄某人能决定的了。于是黑着脸对秘书说道:“通知所有在家的州长和有关部门的主要领导,马上召开紧急会议。”然后回头对刘延说道:“刚才这份声明你们先压一下,在集体决议出来之前,所有的媒体都不能透露一点信息。嗯――,事情是你们电视台的节目引起的,刘台长你也参加会议!”急匆匆地刚要出门,突然看到袁莺,黄毅灵机一动,走到袁莺面前尽量和蔼地说道:“小袁啊,你想办法联系下清风,让他马上到我办公室去一趟。”
等黄毅和刘延等人离开,会议室里“嗡”地一声炸开了。陶烨则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地问袁莺道:“妹妹出什么事了?听起来好像还跟清风有关。”
袁莺看了看四周,见大家都在议论着没什么人注意她,便在陶烨耳边小声说道:“陶姐你昨天晚上没看电视吧!嗯――,就是清风做的那个访谈节目,节目中有人说清风是假道士,现在不知怎么的有人把这事捅到邦联政府那去了,而且事情闹得特别大。”
“不会是清风自己捅上去的吧!他会不会受牵连?”陶烨现在只关心徐清风是否有事,别人的死活跟她没任何关系。
“陶姐你还不知道清风多狡猾?”袁莺从心里笑出来说道,“他昨天晚上跟我说过,说他自己只需要在边上看热闹什么都用不着做,他那牛鼻子师父自然会为他出气,这不果然出大动静了吗?嘿嘿,我这就给清风打电话,让他到黄州长那看会热闹去!”
陶烨闻言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两人全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真是臭味相投,从这点来看,她确实只适合做徐清风的地下情人。算下时间,徐清风做完节目不久就去医院抢救张荣,回来后一直跟袁莺以及她在一起,应该没时间安排这么夸张的事情。既然不是徐清风闯出来的祸算起来他只是个受害者,陶烨便放宽心不再多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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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嫁衣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上纲上线
第一百九十五章上纲上线
接到袁莺电话的时候,徐清风刚刚起床,听说黄毅为这事找他,没好气地说道:“关我屁事,老黄胖子真会使唤人!你和陶姐赶紧回饭店来吧,咱们一起吃午饭,我早晨就没吃饭,都快饿死了。吃饭皇帝大,天塌下来也要等我吃完饭再说!”
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真情流露被袁莺看出端倪,陶烨谎称公司那边有事要处理,没跟袁莺一起去洪州饭店。跟袁莺分开后,陶烨给徐清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告诉袁莺上午去饭店找过他并让他扎针,叫徐清风帮她圆谎。
见到徐清风,袁莺果然问起陶烨上午找他的事,并胀红着脸指着自己胸口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上次给我治病扎过这里,那给陶姐治病,你不会――不会占她便宜吧!”
见袁莺问起这,徐清风心很虚,不过还是打肿脸充胖子,白了袁莺一眼说道,“瞎琢磨什么?陶姐是失眠又不是神经衰弱,主治穴位是神门和三阴交,一个在手腕,一个在小腿,能占多大便宜?我平时给人扎针通常都是以肘部之前、小腿之下以及头部的穴位为主,不是一些特殊的病症,很少取躯干部的穴位的。”
袁莺想起上次徐清风给她爸治病的时候确实只取了几个头、手、足以及前臂、小腿部的穴位,便当了真。怕徐清风把她当成醋娘子,讪笑着说道:“你不经常说医者父母心吗?其实在敏感部位取穴也没什么。哦――,清风,你光知道给别人治病,怎么把我给忘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也得给我扎针。”
“多大事!”徐清风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我先跟你说好了,到时候让你脱衣服你干脆点,别觉得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要不我可没那么大耐心。”
“你又想占我便宜!”徐清风这样说,袁莺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羞恼地说道:“我不用你扎针了,反正上次你开的汤药效果还可以。”
情况紧急,黄毅先进了会议室,心想自己找徐清风的事没必要瞒人,当着所有与会者的面见那刺头,一则显得他黄某人没有私心;第二也好借点众人之力,否则那刺头又跟他胡搅蛮缠,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便让一个秘书到州政府大院门口等着。见到徐清风就直接把他带到会议室。免得徐清风被门岗盘问几句就一发邪性跑回去。毕竟官僚主义的流毒至今仍未清肃,凡是叫个“人民”的地方,除了人民饭店、人民公园外,都是闲人免进的。
会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人们各抒己见场面很热闹,但谁也拿不出一个可操作的意见,关键是这帮人都不想担责任,所以看上去一个个的发言都很积极,实际上全在那扯皮,没有一句实在话。黄毅反正是事不关己,再说他一直在犹豫着是不是通知张荣,干脆什么都不说。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徐清风出现,黄毅便有些着急了。向后排坐着的秘书招了招手,想让秘书给徐清风打电话催一下。秘书刚走到他身前俯下身问他有什么指示,会议室的门“吱”地被人推开,徐清风的身影在门口出现。
“这么热闹!哦――,陆州长也在啊。吃了吗?”一进门看到坐在黄毅边上那个前几天跟岳州人见面时在场的副州长,徐清风呵呵笑着打起招呼。
黄毅一看到徐清风这副样子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虎着脸责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得吃饭啊,早饭都没吃呢,有急事你不早说!”徐清风振振有词地说道,“咦――,我说你们这帮当官的开会,把我整到这干什么?不会让我给你们当保健医生吧!这可不行,下午我还要给参赛选手们讲课的。”
“你――算了,陆州长你向这浑小子介绍下情况吧!”黄毅拿徐清风没办法,怕再纠缠下去这小子会没完没了地扯闲蛋耽误时间,再说这事本该严格保密,从理论上讲通知人袁莺应该毫不知情,较起真来最后还是他黄某人理亏,黄毅只得作罢,把皮球踢给那个姓陆的副州长。
姓陆的副州长觉得自己简直是受了无妄之灾,他不主管宗教事务,又不像黄毅这样替张荣主持政府日常工作,凭什么让他出头?不过黄毅的面子他不能不给,而且谁叫徐清风来后只跟他打招呼呢?只能硬着头皮向徐清风介绍起情况。
“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姐姐这么长眼啊!”陆州长只说到一半,徐清风就故作夸张地小声嘀咕起来,见黄毅脸色不善,便“嘿嘿”干笑两声说道:“难不成你以为这事是我整出来的?老黄胖――伯伯,咱可是受害人来着!不说别的,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正式的道士,这事以前从来没人跟我讲过,昨天晚上做节目的时候,我还说过几天让清云师兄找你们政府给我要个编制呢!嗯――,有正式编制就有工资发,我编制落在全国总会这么多年了,我得问下到底谁把我的工资给贪污了。再说就算我是个怀疑对象,也没作案时间啊!昨天做完节目就去找我媳妇,许多人都看到了的,正准备带她去吃宵夜还没从她办公室走,你的电话就来了,说老张犯急病晕过去了,让我赶到医院帮忙急救,我二话不说连媳妇都不管就去了。从医院回来,跟我媳妇和陶姐在洪州饭店一楼的茶吧吃宵夜,又吃又喝的差不多到十一点吧,然后照我媳妇的吩咐把陶姐送回家,陶姐家住得很远很远,回来都不知几点了。今天早晨呢,一起床就开始准备教案,嗯――,苦思冥想抓灵感!中间好几个人都到我房间找过我,陶姐也去找我了,我跟她讨论教案还给她扎针治失眠,这一折腾就到十点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除了下半夜,我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间很少的,下半夜肯定是啥都干不成,别的时间也就够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