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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胜负未定,况且班超兵少。此时起兵,如班超兵败,西夜州将玉石俱焚、草木无存……”
“屁屁屁——全是屁话……”
昆兰怒斥道,“石亀不过一**,班超天下英雄,岂能相比哉?!夺伊吾、战白山、焚虏团、袭鹫巢、下西城,试问,哪一战不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班超既敢以三千骑迎战石亀万五千人,便定有致胜之道,连这汝都看不出?!真是稀鼻涕糊不住墙,吾当初便不该恳求胡公救汝,真是白让一头蠢猪弄了这许多年!”
萨莫克气短了,“夫人且稍安勿燥,此事容吾三思!”
“三思个屁——”昆兰叱道,“事急矣,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断不断必受其祸。尉迟广德机敏狡诈、手段了得均投了汉使团,你吾智勇均不及广德,此时汉使兵弱不借机起事,汝莫非想当汉大使剑下之鬼?!”
夫人这是拍板了,萨莫克闻言垂头丧气,静待夫人施暴。就在此时,一缕淡淡的清香却飘进了他的鼻子,咯咯咯的娇笑声突然响起。他犹疑地抬起头,却见到夫人笑靥如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正期待地看着他。萨莫克心里悲哀不已,面对这双美丽的眸子,他还能拒绝她的决定么?
从胡焰与昆兰将其从莎车牢中救出起,夫人昆兰便是上天赏给他萨莫克的一件奇珍异宝。这个集美艳与文武双全于一身的妇人,是那么清秀脱俗。她比萨莫克小整整十余岁,雪白的肌肤,小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她披散着未结髻的头发,又黑又细就那么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尽管室内光线不算明亮,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秀发的光泽。
仿佛受到召唤,萨莫克屁股在毯上不自觉地移动着,慢慢地、软软地靠了过去,那股淡淡的清香再一次清晰地沁入他的心肺,他贪楚地长吸了几口。
见丈夫靠了过来,昆兰闭上眼慵懒地“嗯”了一声,把整个脸蛋都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一声“嗯”也是标志性的,这是定下大计后昆兰的结语,接下便是柔情似水的恩爱,令萨莫克绝无反对的空间。此时也一样,萨莫克早已心驰神往,刚要呼吸昆兰的身上清香,她的双臂就像抱枕头似环抱住萨莫克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萨莫克感觉手臂上被两团软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压着,令他的血阵阵往头上涌。
天啊,这真要命了。萨莫克心猿意马地将夫人搂在怀中,虽然都能听到两人“嘣嘣嘣”的心跳声,可嘴里还是长叹一声道,“唉,班超若败,吾便带着汝到昆仑山上放牧……”
“吾愿意——”昆兰紧闭目亲吻着夫君,樱桃小嘴中却如梦如幻地道,“石亀能与班超相拒,靠的什么?”
萨莫克嘟着厚嘴唇故意装傻道,“这个吗——自然是靠悉志无屠万五千大军相助……”
“去你阿母,狗日的,莫非皮又痒了——”一言不合,刚才还娇憨可爱的妇人勃然变色,一把将丈夫掀翻在毯上,瞬间便从深衣下伸进小手,将其一对肥卵一把捏在手中,手上再稍一用劲,“啊——杀人啦——”萨莫克惨叫着蜷曲一团不断求饶,嘴中连连求饶道,“快松手,吾说吾说,是粮草……粮草便是石亀卵子……”
昆兰这才咯咯娇笑起来,又惩罚了一顿才赦免了他,见萨莫克装成一付痛苦状便骂道,“怂样,石亀再厉害,捏住其卵他也只能束手就擒!”
大计已定,夫妻二人又细细盘算好细节后,便沐浴上榻,昆兰热情似火,放出手段激励萨里克。她仿佛火山崩发,山呼海啸,奔涌不息,全不知呼犍谷城中那黑暗中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曾经的王宫。待潮水终于退去,萨莫克爱抚着夫人侗体骂道,“骚货,都能淹死人了,那断耳老匪有什么好……”
昆兰先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抚摸着萨里克跃跃欲试的命根子故意撅着嘴似乎愁苦万分地道,“主父,妾被那断耳贼霸占,每次都被拾掇得****,恳求主父快大发神威击退那断耳贼,奴奴便侍候主父一人……”
萨里克如何受得了这一番撩拨,说着说着夫妻二人便又情热,于是又不知不觉地纠缠到了一起,火山再崩,山洪再来,肆虐着山峦、草地、小溪和原野,只到更深后才沉沉睡去。
每次一到紧要关头,这个魔女叫出的总是断耳贼大名,这让萨里克很受伤。他知道昆兰在断耳贼心中的地位,总担心有朝一日,昆兰或会跟断耳贼私奔了,或断耳贼会来取他性命,进而掳了昆兰。半夜时分,萨莫克恰好梦见那个断耳老贼提着宝剑来了,他被这个梦吓得出了一身大汗,骤然醒了,跟着又“嗷”地大叫了一声,一骨碌从席上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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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因敌于粮
昆兰也惊醒了,她抬起头颅只是向榻屏外瞅了一眼,一对眸子便欣喜得眯成了一双月牙儿。萨莫克还未从惊梦中清醒,昆兰却如鲜花一般盛开在大榻上,她故意将身体侧向榻外,分明是将自己最动人的一面呈献给人家,双目则骄傲地看一眼榻屏外面黑暗中的那个人。
这香艳的景象,这勾魂摄魄的目光,让萨莫克从惊梦中彻底醒了过来。
“大侠,汝何故装神弄鬼,吓死吾了……”萨莫克轻抚夫人玉体,此刻那圆润之处娇嫩白晰,峰峦、沟壑、草地生机无限,更昧惑无穷。他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来人,其实他知道美艳的花儿已不是为他而开放,他心里既有不舍、更感觉酸酸的,说不清道不明。
昆兰在享受丈夫怜爱的同时,却又挑衅地支起美丽的右腿,任凭那欺霜傲雪的白和那兰芷乌亮的黑照亮烛光下黯淡的房间!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般撩拨,可胡焰却安坐在榻屏外的雕花高案后的行椅上,右手里摇着一把扇子,左手端着耳杯悠然地呷着盐茶。肖初月握着剑柄站立门外,允两个侍女进来奉茶后又一起退了出去。关门时好奇地伸头欲一睹室内榻上旖旎春光,胡焰手中的杯盖应声而出,那个委琐、好奇的脑袋被击中,攸地缩回室外。
“哎哟——跟稳坐钓鱼台似的……太公既来呼犍谷,莫非仅是为看吾夫妻好戏?”当着萨莫克的面,昆兰含笑看一眼萨莫克,又伸出兰花指召唤胡焰。
胡焰其实天黑后不久便悄然来到西夜王治呼犍谷城了,但他却没有贸然与情人相会。他与肖初月在呼犍谷仔细巡视了一圈,未发现异样,才到权鱼麾下的呼犍谷货栈吃了哺食。石亀出兵于阗国,萨里克、昆兰顶住压力,只答应出粮栗、草料,却未出一兵一卒,只到此时他才来与自己的妇人相会。
胡焰在西夜州呆了三天,他与萨莫克、昆兰谈判后敲定,允西夜复国且永归大汉,为大汉属国西夜国,受汉使团节制。迅速攻灭西夜仓,并截断莎车至西皮水的石亀粮道。待汉使团率于阗国兵破莎车国大军后,西夜国二千州兵即出绿洲阻击石亀,以令其速败!
这三天自然少不了与昆兰抵死纠缠,一解相思之苦。策反西夜州行动成功,胡焰、萨莫克便迅速开始行动!
这天傍晚下了场秋雨,雨刚过,西夜仓守将萨里克便带着国兵策马呼啸着返回位于西夜州戈壁和沙漠边缘的西夜仓大营内。半夜时分,萨里克突然在营中起事,莎车国兵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经短暂激战后,五百余名莎车国辎重卒被斩杀。见胡焰、肖初月下令烧毁粮草、牛羊和千余辆辎车、平板牛马车,萨里克不忍道,“胡公,能否允吾将牛羊、麦栗运回……国中……”
刚刚下过雨,胡焰举着火把费力地点着一个大粮囤,并怒对萨里克道,“石亀、齐黎大军转瞬即至,汝敢坏大使大计,吾必杀汝!”
萨里克犹豫不决,胡焰、肖初月怒极,可又不能真的斩杀萨里克。西夜州兵们见州长不忍烧粮,都举着火把,看着高耸的粮囤、满围栏的牛羊下不去手。正在相持着,夫人昆兰赶来了,她气愤地抽了萨里克几鞭子,“稀鼻涕糊不上墙——”接着,她高呼道,“不过百余里,援军即至,赶紧烧粮……”
在昆兰的喝令下,州兵们这才一齐点着粮囤和围栏。虽然雨后不久,但还是风助火势,西夜仓很快变成了一个大火球,十万多石麦子、栗米和所有牛羊在烈焰中化为灰烬,火光映红了戈壁和绿洲,烧红了半边天!
天明前,等石亀派五千人、齐黎从莎车城派了三千人一齐赶到西夜仓,萨里克已经带着西夜国兵不知去向。西夜国反叛莎车,令石亀大怒,下令莎车国击于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