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御客钢枪亦未能刺透蛮将板甲,双方僵持了六个回合,御客最先破局,一枪刺在蛮将腿上,转瞬将其挑落马下,随即掉头反扑,乱蹄将其踩成重伤。
百里燕看在眼里,不禁摇头:
“此人也真够蠢的,非得正面见个高低。”
一旁蒋杰问道:
“大人是说那蛮将?”
“嗯,那蛮将定是受到蛮军主将授意,用狼牙棒试试我军锁子甲能否以钝器攻破,于是乎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御客上体,结果腿上被这么扎了一枪,丢了性命,岂能不蠢。本将琢磨着,那出阵御客定也是刺客出身,否则不会灵机一枪如此精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沙哑苍老之声:
“看来魏将军对御客很是熟稔呐……”
百里燕闻讯心头一惊:
“牧军师,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老夫方才听闻魏将军所言,似乎与我御客颇有渊源呐。”
“哦,魏某与筹辎使尉迟光,汤钊、宋杰等人相熟,对御客略有所知。”
“那之前呢?”
牧莜追问,百里燕掩饰说道:
“在此之前略有耳闻。”百里燕此时发现,牧莜手中正拿着一支望远镜,遂即话锋一转,岔开话题说:“不知牧军师对远目镜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不过老夫年纪大了,略感沉重了些。老夫正寻思令砡工派大师替老夫打造木架,以装此物。”
“既如此,魏某日后若得空闲,可为牧军师打造一支锡多铜少的远目镜。”
“呵呵……让魏将军费心了,老夫怕是此生活不到那日喽……”
牧莜语带萧索,似是看透了人生沉浮,给人以无限沧桑的感觉。
话音落下,牧莜在御客兵士护卫之下走下马道,似是大局已定胜券在握,坦然自若徐徐离去。
正值百里燕沉思之际,公良文不请自来,客套行了一礼:
“呵呵,听说魏大夫今有远目宝镜,不知魏大夫可还有此物,在下不吝金银,愿重金购买。”
“实不相瞒公良将军,有是有,但魏某来的匆忙只带了二十余支,其余四十支尚随大军辎重运往月城,暂时恐怕是没有。”
“既如此,魏将军可否尽数卖给本将,无论金银还是军资,魏将军尽可取之。”
“这样啊……”
公良文张嘴就要四十支,显然是以为望远镜精贵,肯定不会多,自己买的多,其他人就少了。毕竟是“水晶”做的嘛,还能成千上万批量制造?殊不知不用三个月,咸军都尉以上将官都能配发望远镜,若干年后四倍望远镜那就是大路货。
百里燕想都没想,一口应下此事,以至于宋国、徐国纷纷前来求购,却是被公良文全部买断。
此时城外斗将已经杀到第五阵,出人意料晋军出战死士败下阵来,被蛮将破甲斧从背后将靠山背一劈两半,索性靠山背卸去大量力道,砍中锁子甲后勉强顶住。
更庆幸的当属此番联军斗将所用锁子甲,皆为御客提供钢制锁子甲,蛮军破甲斧未能劈开,若是晋军仿制的精铁锁子甲,估计是能把脊椎砍开。
不过这也够呛,晋国死士当即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蛮将破甲斧势大力沉,颇为生猛,只可惜斧头份量也不轻,没有五十斤三十斤得有,加之斧柄较长,回收吃力,等到第二斧下去,晋国死士狂催战马,逃回阵前极为狼狈。
此阵金雪狄获胜,士气陡然高涨:
“月亮神……月亮神……”
蛮军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不停使用长剑敲击着盾牌,发出震耳欲聋的振鸣,甚至描述为癫狂也不会过。
【注1】望远镜在军事领域的领用不仅仅是看得更远,观察到更远的目标细节,在冷兵器与线列热兵器步兵时代,望远镜的出现,意味着战线宽度与参展人员的增加。
在电话与有线电报出现之前,由于受到战时通信与肉眼视觉的制约,主帅与各级将领所能控制的最大战线宽度是有限的,这也是古代结阵作战的目的主要原因,战阵的作用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形势上的有利,而是为了便于军队的集中调动、控制,所谓千变万化的阵型,都是艺术形式的演绎,真正的战阵无法做到想变就变,因为每次的战场变阵,都有可能因为通信调度而自乱阵脚。
先进通讯出现之前,战场调度通信仍以口头传令、约定旗帜、号角、鼓声为主要调度通信信息号,因此人的视力、听力都有其范围局限,在这个范围局限之内,就是将帅所能控制的战线宽度与规模。
因此冷兵器时代的阵型规模,优良将帅可以编列十到十五万人,再高明一些的将帅,配合复杂的旗帜、号角、鼓声、传令等复杂的信息措施,能编列二十万以上的大阵。而望远镜的出现,意味着视力范围的拓宽,而且相较于热气球,望远镜更为方便获取和传达一些信息。
望远镜的出现,意味着己方能够编列规模更为庞大的战争,战线宽也更长,这就意味着可以用更长的战线宽度,与更多的兵力,实现战场上的阵型包围与兵力压倒,以弥补技术兵器上的劣势。
………………………………
第428章 怼阵(1)
此时王彦飞脸色是乌黑发亮。要说是其他各国战绩平平也就算了,当此势不可挡之际,败的如此狼狈,还给逃了回来,实在有辱军威:
“来人,传本将军令,将那出战之人斩首!”
“诺!”护兵道。
王彦飞恼羞成怒要杀死士人头,随行刘晃、林祁二将心知王彦飞秉性,未敢劝谏,其他各国都是抱着冷嘲热讽的心态等着看戏,更是不会去劝。这时倒是曹驰正开口说道:
“王将军,此败情有可原非战之罪,还请王将军刀下留人。”
“此等败兵不知死斗而望活苟逃,留之何用,不杀难平军心。”
王彦飞非杀不可,曹驰正继续说:
“若败便要杀之,天下名将谁人没有败绩,败一次便要杀一次,岂还有将帅可用,王将军以为本帅所言可有道理。”
“哼,这次便依了御帅,下一次决不姑息。传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暂且记下二十军棍,待其伤愈,立即执行。”
“诺!”
曹驰正强行驳了年纪比其年长两岁王彦飞的面子,既是留下一命,也是在敲打王彦飞。
王彦飞自都统做起,能征惯战不假,能杀能掠也不假,每到一处无不是掠人妻女供其淫乐。御客没有除去这一害,究其根本是当下奴隶制度扎根极深,掠夺人丁充当奴隶无可厚非正当合法,既是奴隶,女子便没有人身权利。
御客长久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大肆屠城,放纵兵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半也就得过且过。王彦飞正是踩着这个红线,多少年倒也相安无事。曹驰正此番出手,多有敲打其的意味,多半是为日后拿捏晋军打下伏笔。
此时斗将进入第七阵,第六阵宋军死士再输,仍旧栽在那杆长柄破甲斧手下,第七阵御客果断出击,所使兵器极为罕见,乃是一支长杆双节鞭,一头为两根铁链相连的双截棍,一头以铁链与长杆项链。
此时蛮军换上一将,仍持破甲斧,寄希望于破甲斧威力,继续扳回败局。可惜好景不长,御客根本不予纠缠,专以长鞭鞭打蛮将头部与下肢,猛抽一鞭子就走,蛮将巨斧稍一提起,御客已是催马拉开距离,而后又是一鞭,丝毫没有挥砍机会。
如此一来二去,蛮将头盔乃是皮甲所制,即便是三毫米铁板,如此猛击之下那也受不了。
于是僵持到第八个回合,御客一鞭甩在其脸,噗哇一声惨叫,满嘴鲜血淋漓,一口黄牙吐出大半,痛苦难当之际御客调转长鞭。
原是长杆一头是双节鞭,另一头却是短刃刺,瞅着蛮将血红脸上,嚓的一声猛是刺去,这一刺可谓精准无比,一刺对穿,后脑贯出,直接挑飞蛮将皮头盔,当场毙命。
正待御客手枪之际,却是发现怎的也拔不出来,多半是卡在了皮头盔与头颅之间拔不出来。此时蛮军一将已是眼红杀奔而来,御客见状大吃一惊,一股寒意直窜天灵盖,说是魂飞魄散很尴尬也不为过。
顾不得收回长鞭,御客扔下兵器,催马便是逃回自己阵中,曹驰正见状,忙是下令接应,一御客死士披甲纵马而去,截住蛮将与之厮杀十二回合,终将其击伤再赢一阵。
此后七阵颇为艰难,蛮军尽出力士,使用硕大钝器锤杀联军死士,联军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