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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不好,若不是自己一个人撑得太痛苦,太过于贪恋小宝带来的那一点温暖,小宝就不会因为自己而得病了。
谁有事啦?我才没有事呢!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傻瓜!
姬菁菁生气的跳起来,一巴掌糊在公子平还沾着泪痕的脸上。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这么精神,哪像是得病要死了?
姬菁菁愤愤的收回爪子,在床上写起字来。
“我……要……回……赵家……咳咳……”公子平看了一眼姬菁菁,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和失意,但脸上却硬挤出一个笑容,笑着说道:“好啊……我明天……咳咳……就派人去……赵家……你看怎么……样?咳咳咳!”
不怎么样?我现在就要回去!看你咳得那么厉害,我怕我再不去拿仙水,你就死掉了!
姬菁菁生气的在床上写道,“今天就回!马上就回!”
看着姬菁菁生气写字的模样,以及所写的内容,公子平就算内心再强大,也难免有一丝丝失落的感觉。
刚才口口声声还说不想回去呢,现在怎么就……莫非是听我说病会过人,所以害怕了?
早知道……
公子平看着还在地上写字的姬菁菁,表情微微有些冷。
知道狮子犬还有什么作用吗?传说中,以此犬陪葬,将会保佑墓主重返来生。
姬菁菁废力的写完力,甩了甩写字写得手有些疼的爪子,抬起头,正好看见公子平看着自己,而不是自己写得字,心中恶向胆边生,抬起小肉爪,一巴掌糊在公子平的脸上。
看我做什么?看字!
拍醒公子平之后,姬菁菁又趴在地上,扭着小屁股开始写字。
公子平捂着火辣辣,疼得有些厉害的脸,看着姬菁菁正在床单上比来划去小爪子,吃力的念念道:
………………………………
213 213勿买
眼下已经是深秋时分,满山遍野红叶飘零。
萧萧红叶犹如出嫁少女的胭脂泪,美好鲜丽却而凄凉孤寂。
秋风吹起,一片红叶迎风飞起,在空中旋成一圈又一圈。
微风就如同恋人的手,温柔的轻轻抚遍红叶全身,让对方随着自己的心动,而在空中自由的舞出最曼妙的姿势。
叶随风动,风起叶乱,编织出一个美丽的梦景。
挑逗、轻抚、反抗、翻滚、疯狂、满足,阵阵抽搐之间,清风与红叶完全融于一体,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共闯巅峰,带来人世间最大的畅快和淋漓。
良久,风静了,红叶落于地上。
胡亥猛得睁开双目,水样的眼中一片迷茫,如玉的脸颊因亢奋而红成一片,犹如涂上胭脂的少女一般,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快乐的巅峰过后,尽是无穷的寂寞。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亥才在室外断断续续传来的筑声中,完全清醒过来。
“我那个去!怎么在这里……”胡亥试图从榻上爬起来,明明只是一个梦,但那种如狂风暴雨的真实刺激,依旧让他软了腿,“得多锻炼身体才行啊,看看父皇……一夜n女、夜夜**还精力旺盛、活蹦乱跳,而本公子就做了个梦而已……酸……”
胡亥揉了揉腰和腿,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叫人进来伺候,因为做了个梦就软手软脚,要叫人进来伺候这种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一直会被他嘲笑到八十岁的。
掀开被褥,看着裤裆上又湿又糊的一大片,再看了一眼同样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被子和床单,胡亥尴尬的抓了抓脸,自言自语道:“这么多……被父皇知道会笑得……”
虽然男人总有这么一遭,长大了实在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但是这时间地点人物全不对啊,在自家老爸的床上睡觉时……咳咳咳……罪证!这是罪证!会被父皇嘲笑到八十岁的罪证!
在自己寝宫里干干,那是个人私事,父皇最多打趣两件而已,做为一个早就上过生理课,还看过不少动作片的健康男子,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在这里……这跟一个成年人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随地大小便有什么区别啊?
胡亥揉了揉脸,翻身起来打开房间隐蔽处的一个衣柜。
因为胡亥常常在这里小睡的原因,此处也放有他的衣物,所以很容易的,他就给自己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回过头,看着榻上那一堆“罪证”,然后用力揉了揉脸,将榻上的床单扯出来,然后将一大卷“罪证”全部放到床单里,卷好包好提在手上,准备等会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让内侍帮他埋了。
至于父皇榻上少了一套被褥什么的……父皇富有四海,不会在意自己少了一床被褥。
胡亥心里这么想着,顺手将打包好的包袱往背上一背,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今天的大书房有点奇怪,大概是因为现在正好是下午,正是容易让人昏睡的时间,整个大殿里除了轻缓柔和的筑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到处都静静的,那么……方便自己做贼。
唯一的麻烦就是,从卧室出门外面就是父皇的大书房,所以想要出去的话,一定要从大书房走过。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么一个大包袱,要怎么才能让父皇看不见呢?
嗯……干脆就说自己现在迷被了,父皇的床单被褥都忒好用了,上面还有父皇的味道,晚上抱着睡可以更加安心,所以自己决定将这套被褥征用了?卧槽!这样会不会被人脑补成恋父狂魔啊?
算了!恋父狂魔就恋父狂魔吧?总比随地大小便被抓住啊!
胡亥一边想着,一边向大书房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无意识的哼着筑声所奏出来的曲子,这首曲子真好听,轻缓低沉柔和到极致,就像母亲在哄自己的孩儿入睡一般温柔。要不是自己刚才已经睡够了,被这曲子一哄,没准也睡死了过去。
咦?筑声怎么停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胡亥大步向大书房走去,没有见到自家老爸熟悉的伏案批奏折的场面,却见到让他血脉偾张的一幕——高渐离一只手抱着筑,一只手向前摸索着,脚下步伐虽慢但又十分坚定的,向着案前嬴政走去。
而嬴政此时正伏身趴在大案上,轻轻的鼾声自他鼻际响起,这幕情景胡亥到是挺眼熟,因为自己霸占了里间的床榻,为了不吵醒自己,父皇往往选择,直接趴在案上眯一会眼。
不过以往……十年,还是五年前,父皇都可以三五日不休息,通宵达旦的批发奏折还精神奕奕,但现在却每天中午都必要午睡一会,下午才会有精力批发奏折。
父皇终究是老了!
但是父皇这习惯,不是让高渐离这样的奸贼有可趁之机的。
“高渐离!你在做什么?”胡亥尖叫一声,同时顺手就将手里的包袱砸了出去。
高渐离听见胡亥的叫声,也顾不得自己到处走到哪里,双手抱起筑,胡乱的向他记忆中嬴政的方向砸去。
瞎子对声音特别灵敏,这几年他在一次一次的弹奏中,已经大致能“听”出整个大殿的布局,还有嬴政王座的位置,和自己所处位置,两者之间的距离等等,甚至他还知道了嬴政听筑和批公文时的一些喜好。
虽然嬴政从来不点曲子,向来都是自己弹奏什么,他就听什么,没有表现过某种音乐的特殊喜好。
但是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嬴政也会让少公子胡亥弹一曲筝,然后问自己对少公子筝技的点评。
胡亥的筝技高超且不用提,但做为一个瞎子,一个对声音十分敏锐的瞎子,高渐离能听出嬴政在听胡亥曲子时的好心情……或者应该说,嬴政听胡亥每一首曲子心情都特别好,但其中一首赵曲让他格外心情好。
高渐离忆起传说中嬴政的身世,自幼在赵国长大,母亲是赵国人,人在内心的深处,往往对童年的一切更为印象深刻,纵然是皇帝也不会例外。
这首曲子,就是高渐离特别为嬴政所写的,在原来赵国的一首非常知名的,常常被母亲用来哄孩子的安眠曲上加以改编,使其更加温和轻柔,让听者更易坠入梦乡。
再加上嬴政每日都是午睡的习惯,虽然成功的机会渺茫,但也并不是不可能。
最主要的是,今天那个纵然自己是盲人,也能感觉到对方总是用恶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少公子胡亥并不在场。
成败在此一举!
被胡亥丢过来的包袱,狠狠砸中的高渐离,动作先是一缓,随后身体一抖甩开包袱,如疯虎般挥舞着手里的筑,向着嬴政砸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