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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人总是会有审美爱好的,就像伍子胥那样,喜欢他的人多,但讨厌他的人一点都不少。
还有一种争吵的就是对手型了,就像孔子和墨子这样,各拥有一票粉丝,大家都不会接受自己的偶像地位比对方低,吵起来那是天经地义的。
一开始,还总有人跑去芈家纸坊,闹着要老板改扑克牌。
云朵得了芈婧的授意,一指咸阳城专供大儒传播学术,以及众人撕逼之用的“百家讲坛”的方向表示,要撕去那撕,如果能那上面,堂堂正正的撕赢了,我们就改。
这年头会为了偶像吵架的大多是读书人,读书人理智,听了云朵的话之后也觉得,威逼一商人没有意思,只有在公开情况下,将对手驳倒在地,才算是自家胜利了。
因此,在听了云朵的话后,大多数人都退却而去,改找对手吵架,只有小部份强烈要求给他们做订制版。
订制版?
芈婧收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表示,做做做,但价格要提高,而且只为家世地位或名望的人,理由是货少,成本高,所以要审核客人的真实身份。
同时,为了表示订制版的与众不同,芈婧还将扑克牌背面部的花样改了,理由是满足顾客炫耀的心理,让人一看就是高档订制。
参考芈婧当年买爱疯6s时,基友说,你不买粉色,你怎么让别人知道你用的是6s而不是6?
出了几个主意之后,芈婧将撒手不管,继续窝在家里猫冬的。
冬天的时候,最舒服快乐的事就是窝在被窝里吃火锅。
少府专门订制的鸳鸯铜火锅,一半飘着如清水般的高汤,一半飘着油光发亮的红油,不管是高汤还是红油,都在高温的作用下翻滚着,在“咕噜咕噜”的声音中散发出腾腾的白雾。
这个时候,只要用筷子挟上一片切得极薄的羊肉,快速的在汤中涮上十几秒,在最适当的时候捞出来,飞快蘸上酱料,然后就可以将羊肉送进嘴里,细细品尝羊肉的美味。
对于吃货来说,蘸羊肉的酱料也是火锅中极为重要的一道环节。
无论是辣味十足,足以代表地道四川特色的芝麻酱,还是清淡宜口,鲜味十足的蚝油酱,又或者是辣中带着甜香的红油蒜泥酱,以及怪味酱、乳腐酱、麻酱等各种酱料,每一种酱料不但都有其坚实的群众基础,更不乏芈婧这样的博爱众。
辣味重的芝麻酱可以用入蘸难以入味的粉丝、豆腐;而由河鲜制成的蚝油酱则适合搭配羊肉,一羊一鱼不鲜也鲜;拥有广泛人气的红油蒜泥,就如同它既不太辣但又够辣,因此男女老幼适宜的口味一般,在食材的选择上也是最为百搭,无论是油腻的大荤还是清爽的素菜,都能在红油蒜泥的配合下,拥有更上一层楼的美味。
“可惜啊,这么好的火锅,君上吃不到了。”芈婧将脸埋在热气后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嬴驷,笑嘻嘻的说道。
嬴驷手一抖,一块软嫩无比的水豆腐,立刻被筷子从中间夹成两截。
“哎哟,君上手抖了?吃豆腐就手抖,到时候拉弓还能拉得开吗?”芈婧捂着小嘴,笑得颇有些贼兮兮。
而此时,坐在嬴驷和芈婧身边,分别为两位主人挟菜帮忙的寺人梁和月女,则双双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表情,深深的低下头,同时努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有些人啊,就是这么喜欢作死。
果然,芈婧只看见对面的嬴驷瞪了自己一眼,没等她站起来跑掉,就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然后自己被人按倒在沙发背上,小腹正好抵住沙发的靠背,屁股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
“呜呜呜,你竟然打淑女的屁股,你是坏蛋……你欺负小萝莉……呜呜……我要吐了……”
芈婧叫唤了两声,在发现无论是撒娇、卖萌还是嘴硬都不能让身后这个坏家伙动容之后,她使出了大招,“衣服不送给你了?”
“衣服?你做的?”嬴驷停下正在拍芈婧屁股的手,一脸狐疑的看着芈婧。
上天是公平的,很少有人是完美的,芈婧也是一样。
虽然她在厨艺上拥有完美无敌的天赋,但是她在针织女红上,那简直是一个灾难,她用针将自己手指头扎得鲜花淋淋,再用线将自己手、绣布缠起来的蠢萌模样,让嬴驷以为……
“亲,你这是在跟扁鹊神医学开刀缝和之术吗?”
在那么一次突发奇想之后,嬴驷就不敢再让芈婧碰针线了,一来是舍不得,二来是……手指头扎伤了,就不能做饭了。
因此,在听芈婧说要给自己送衣服后,嬴驷顿时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
婧儿会做衣服了?
喔,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婧儿做的衣服,能穿出去吗?
若是换成后宫别的女人,虽然手红方面各有差异,但一句“合体”的评价还是能拿到的,但是芈婧嘛……婧儿不会给寡人一块抹布吧?
“最近骊山天冷,婧儿怕君上冻着嘛。”芈婧红着脸,羞涩的说道。
最近几日,天气越发寒冷了,芈婧估摸着,白天气温大约在十度左右,但是到了晚上,估摸就只有几度了。
会这么肯定,是因为芈婧听人禀告说,骊山的山巅已经开始下雪了。
骊山也就才一千多米,按地理上说的,山高每一百米,温度就会下降06摄氏度来看,要达到降雪的气温,晚上几度是正常的。
更糟糕的不是气温,实际上这个气温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的咸阳,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但现在咸阳是地道的亚热带天气,也就是深圳香港海南这些地方的气候。
在后世的网络上,有这样一句段子,北方的冬天是物理攻击,南方的冬天是魔法攻击。
因此,咸阳虽然温度还很高,但阴冷的天气自带魔法属性让芈婧连门都不想出。
可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嬴驷身为秦君却还得出门冬狩。
不是嬴驷喜欢打猎,而是《礼记・王制》记载:“天子诸侯,无事,则岁三田。”
三田的“田”,则是指“田猎”,即狩猎时在田中打猎,同时又为田除害。
和后世那种宅男皇帝不同,古时的天子都是武勇好动款,春夏秋冬都会举行大型狩猎活动。
这种行为不纯粹是不为享乐,一是为了向四方炫耀其武力,二是为了练兵。
秦国地位西陲,数百年来为周室守边,北击匈奴、西抗犬戎,对付的都是以游牧为生的少数民族兄弟,因此国内尚武之风十分浓烈,不但成年男子要参加田猎,连妇女和小孩也会骑着马,拿上弓箭,去田间打猎。
冬狩也是田猎中极为重要的一项活动,从商夏周一直到唐朝,始终兴旺不衰。
唐太宗就写过一首名为《冬狩》,诗中就曾经用“烈烈寒风起,惨惨飞云浮。霜浓凝广隰,冰厚结清流”的句子,描写君王田猎时的天气。
这么冷的天气,芈婧是一步都不想出宫,更何况是陪着嬴驷去打猎。
因此,芈婧只好在精神上支持嬴驷,她慷慨的贡献出了一件羽绒服。
“婧儿,你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可真暖和。”嬴驷换下厚重的皮草,换上芈婧送给自己的羽绒服之后,顿时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比寡人以前穿过的衣服都好。”
嬴驷高兴的称赞道。
“君上又在说客气话了,皮草也很保暖啊。”芈婧开口说道。
“呃……你不懂。”嬴驷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
皮草的确保暖是没错,但皮草要想保暖就必须皮毛一体的制成皮衣。
毛,的确很轻巧,女孩子戴毛帽子、围个毛围巾都很可爱,但是加上皮,那份量可就重了,虽然耐用,可以用上好多年,平常走动坐卧也没有问题。
但若是要穿着毛皮一体大衣来骑马射箭,你连手都抬不起来,还谈什么骑射啊?
同时,这也是为什么登珠峰也好、南极科考也好,都没有人会穿皮草大衣,因为会妨碍行动。
“咦?”嬴驷说到这里,声音停了一下,整个人愣在那里。
“君上,怎么了?”芈婧看着嬴驷,心里有点惴惴不安的说道。
“婧儿。”嬴驷叫了一声。
“啊?”芈婧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
“你说这个羽绒服,是用鸭绒毛做的?”嬴驷开口问道。
芈婧不明就理的点点头,不明白嬴驷为什么要这么问,遂小心翼翼的反问道:“对呀,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