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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往剑尖上撞。三声惨叫合作一声,几乎在同时三人都失去了战斗力,仆倒在地。另一边,杜洪霸气一刀把最后一人也砍倒了。
“老人家,你没事吧?”杜洪关切地问道。
老者像是怔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自我介绍。他叫白陀是附近一处山庄的庄主,颇有资财,还出声多谢二人相助,只是语气中有些复杂古怪。
待得张春明问道为何在这山岗被劫时,老人脸色更加古怪了。
“这些护卫是我儿子派来接我的,黑衣人应该是我女婿派来的。”
白陀有一子一女,儿子在金陵城做官,女儿嫁到了扬州城。儿子想他去金陵,女婿希望他留在扬州,为此争执不下,多次书信争吵,老头子也不忍就两头跑,这边住几天那便留几天。这次提前被儿子接走,没想到女婿竟然派人来劫。
“这这也太儿戏了吧。”张春明看得真切,刚刚那些人拼斗起来可是真刀真枪的干,动辄要人性命。然而两拨人厮杀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二人都有些难以置信,什么样的人才能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儿子还是当官的,肯定是为祸一方的恶吏。
“哦,我女婿在扬州任指挥使,手下派来的人都是些江湖上收敛的厮杀汉,下手没个轻重,两位少侠没伤到吧?”老者见张春明二人神色,哪里还不知他们在想什么。
二人回过神道没事,又问老者接下来又有何打算,是去扬州还是金陵。老者反问他俩去哪儿。他俩自然是要去金陵的。
“那我便去金陵吧。”老者笑道。
“正好,那同路,我们护送一下你。免得你那不讲理的女婿又来抢人。”
老者点头应允。三个人又忙着给护卫们疗伤包扎,渐渐地一些晕过去的护卫和黑衣人也醒来,可能因为有外来者的原因,竟然不再相斗。护卫阵亡了几个,仅仅活下来三个人,但是五个黑衣人一个没死,就是要么被张春明刺中要害失血很多虚弱无比,要么被杜洪一刀砍成半残。
给五个黑衣人留了些水,把死去的护卫择地挖坑掩埋,这个奇怪的队伍再次出发了。
一路上张春明发现这老者竟然还是个健谈的人物,且谈吐风趣,说的话又往往蕴含道理,令他二人都十分佩服。
“你们二人能打多少个?”老者坐在那车上问二人。
“不好说。”二人心中奇怪,问这个干嘛。
“哦,我那女婿性格怪异激烈,肯定还会派人来的,我想你们两位最好还是做好准备。”
“喂,你确定他不是派人来干掉你?”
“呵呵,他们都不敢的。”
倒是在此之后,几人的交流少了些。张春明每每想到那几个死在山岗的护卫,心里就有点儿愤怒和不值。为了这种荒唐的理由死在山岗上,实在是令人不爽。他憋屈得厉害,到了晚间问出心中疑惑。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你怎知他们心中不愿呢?”老者笑得高深莫测。
张春明却心生厌恶,如此说辞未免太不近人情,又有谁在能够活下来的时候真的心甘情愿去死。他总不可能去抓着那些护卫问,刚刚山岗上你是自愿去死的吗?估计还没问完,那三个护卫就要先送他去死了。
这个时候的张春明还不知道,他们惹上了一个虽然不算大,也不算但是影响非常深远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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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青石的提示
如老者所说,果然在张春明等人上路三天后,第二波风尘仆仆的黑衣人来袭。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行五人投宿在一间路边驿站之中。时值半夜子时左右,张春明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二十个黑衣人踩破房顶从天而降。
闪着寒光的长刀对着张春明的床铺一阵乱砍,顷刻间就把一架架子木床砍成碎片。另一间杜洪住地屋子中也传来打斗声,已经交战了。
张春明在黑衣人落下来时候已经去到墙边,趁着夜黑刺倒三人。他下手狠绝,对这些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剩下的黑衣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持刀来攻。此时屋中并无光源,只有外面的油灯透过窗格的微光。十几个人把本来就不宽敞的屋子塞了个满满当当。
黑暗的环境反而给张春明提供了便利,他的灵觉反应异于常人,总能察觉到黑暗中砍向他的长刀。又是几剑递出,有两个人中剑倒下。
领头者便发现黑暗带来的劣势,喊了几人往门窗上一撞,哗啦一声,薄薄的木质门窗被撞碎,外间的灯光使得屋中更亮了些。
此时黑衣人已经结成阵势,围杀张春明。刀锋交错,同时自四个方向不同角度袭来。
张春明飞起一脚,踢起一边散落的木片打在一人脸上,青纹长剑快似闪电刺出三下,面前的黑衣人先是被挡开长刀,而后一剑刺在腋窝,一剑刺在小腹。
还没来得及倒下,张春明已经欺身而上,几乎和前面的黑衣人贴着身子再次出剑。后方几人砍空,刀在地面上溅起火星。
张春明含怒一肘,把被他刺得失去行动能力的黑衣人打飞出去,这一肘的灵感还是来源与吴勾给他那一下。黑衣人飞出去砸到两个同伙,再也没能起来。
张春明顺着他的方向冲到大堂之中,这时杜洪也撞碎门窗冲了出来,肩膀上有一团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到得大堂,地势更宽敞了些,一群人再度打成一团。期间张春明躲闪不及,手臂上被刀锋划到,拉出一天寸长的口子,鲜血涌流出来。
真正的与一个高手对敌与一群人对攻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也就是江湖人一般不敢招惹军队的原因。纵然武功已经高到在武林中百人敌,千人敌的地步,也没有几个人敢去真正的正面面对兵锋。那个时候一队队士兵结阵杀来,不管虚招实招,不计个人生死,只是执行命令的递出刀锋或者收敛长刀,便是反应再快也会难免被杀伤。
此刻张春明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很明显来得黑衣人便是出自军阵,虽然还带有很强的江湖气息,但是配合间也有了很强的军阵之效。
不过张春明也不是易于的,对于这种在大势上压迫紧逼的感觉他已经在吴勾身上感受的很深入了。这样粗浅军阵虽然论杀伤来说比吴勾效率高很多,但是运转并不如吴勾气势那般一体,张春明往往能凭借敏锐的直觉,在阵中游走击破那些关键的配合点,慢慢的场中有人倒下,直至只剩不到十人的时候,另一边的杜洪却吃痛怒吼一声。
杜洪陷入了真正的苦战。说起来他的刀法乃是一刀之道,尚且不能运用自如,在此刻面对大范围搏杀便捉襟见肘起来。不过好在他的气势惊人,竟然能隐隐盖过围攻他的几人。十几人中,其实真正的与之交手的也就四个人,他的气势总算能勉勉强强盖过这四人,使得他的境况还没有到达最糟。
但是他毕竟是野路子,又没有张春明的灵觉,躲闪间已经中了两刀,鲜血染红了半件衣衫仍在搏杀。
张春明见状心急如焚,击退一人后踩着他的肩膀越过人群,赶到杜洪处,从外围杀了进去。
酣战了接近一炷香的时间,四十个黑衣人倒下了一半,二人都已经到达极限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人不敢轻易挑衅军队的原因,摆出一千个人让你杀都能让你杀到手软。
但是黑衣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没倒下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伤势,而此时张春明二人已经汇合,压力也少了很多。将后背交托出去以后,只用面对前方的敌人,自然更加轻松。
黑衣人首领见事不可为,下达了撤退命令,剩下的人便抢过倒地的同伴,潮水一般褪去了。
张春明和杜洪疲惫地坐在地上,怔怔出神。毕竟谁要是莫名其妙被围杀估计心里都不会怎么好受。
店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带着伤药过来给二人包扎,问也没问情由,只说让二人折价赔偿打碎的东西,显然已经对这类情况司空见惯了。倒是那老者,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张春明看了一眼老者漆黑的房间,心中盖上一片浓墨。
第二天早上,二人起床后发现老者正在驿站门口打拳。拳法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玄妙之处,想必只是健身之用。
没有什么交谈,也没有质问,吃过早饭后张杜二人便跟老者告辞。
“二位莫不是怪我给你们惹来了灾祸?”老者问道。
“那倒不是。毕竟是我自己手贱去救你,也怨不得别人,我只是为那些死在山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