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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岳夫人还在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带着岳姑娘出去见人走动?”
“听说岳家规矩很严,岳夫人平常也不太出门,凡事都有岳姑娘之父出面。后来岳父亡故后,再有什么事情就是那位婆子在外面走动,岳姑娘是没见过多少人的。”
那就是说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府里的岳姑娘是假的,也没办法证明她是真的。如果这个岳水青是假的,难怪宁王那边的人感冒这么大的风险冒充她,外面只知道有这个岳姑娘却没什么人见过她,想要做起假来当真是再容易不过的。
真是精明的很。
岳家这样行为,徽瑜想着很有可能跟当初在宫里早逝的芳婕妤有关系,只是也没想到岳家也太小心了。
看着王妃不说话,邓阳羽想了想,又开口说道:“属下曾经访到岳夫人还活着之前来往过的邻居,听闻那家的老太太是见过岳姑娘的,还是岳姑娘小的时候。属下找去的时候老太太早已经辞世多年,她的儿媳妇倒是说过一句话,说是听他婆母偶然说过一件事情,小的时候岳姑娘也是很爱玩的,听说还从村子口河边的大石头上掉下来过,胳膊上因此留了个疤痕。只是年数久了,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记得有没有错。而且属下还听那家人说,岳姑娘身体也不好,常年需要喝药养着,这也是她不出来见人的原因之一。”
常年需要喝药调养身体,那么就很有可能这位岳姑娘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体弱之症。可是现在的岳水青可没见有需要吃药的地方,虽然娇花弱柳一般,可是却是身体康健之人。
姬亓玉回来的时候邓阳羽早就走了,徽瑜就把邓阳羽查到的消息跟他讲了一遍,然后又道:“我现在是真的有点担心,如果府里的这个是假的,那么真的表妹现在在哪里。”其实徽瑜更倾向于真的岳水青其实已经不在了,毕竟一个常年需要吃药的人,再加上先丧母后丧父,再后来祖父也没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人,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说一个病人,便是一个正常人都未必能撑得过去。
她这话说得委婉,想来姬亓玉也听得明白。不过并未在姬亓玉的面容上看到什么表情,想想也是打从姬亓玉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外家存在的感觉。宫里这么多的皇子,个个都有外家。贵妃的娘家同样不起眼,可是还不是被皇上封了个爵位在京里风风光光的。可是芳婕妤却是人死娘家也落败,姬亓玉从小到大就没有外家可以依靠,说不定还因此没少被人讥讽。现在听着岳家那边的事情,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徽瑜也能理解。但是姬亓玉不看重,也不代表着就能任由别人踩着岳家来害他。
“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人去查,你放心吧。”姬亓玉好半响才说出这么一句,坐在那里一时间有些怔怔的。很小的时候,他就看着兄弟们得意洋洋的在他面前炫耀外家,逸王的外祖父一开始不过是一个县令,后来因为贵妃得宠被皇上封为锦荣伯。醇王的外祖也是从县令一路做到知府这个位置,后来年岁大了便致仕回乡,敏贵人虽然不受宠,可皇上还因此还大加赏赐,让他风光回了老家。可他的外家,从来就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所以他对从未出现过的人跟事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并不是说就不是亲戚关系。所以外家的人来投靠,他也会妥善安置,但是若是让他真的拿着外家的人当成至亲般那也不太可能。本来他就是特别淡漠的人,这样的性子养成也跟在宫里那么多年的生活有极大的关系。
此时听着徽瑜的话,其实他心里也明白,纵然再不在乎,可是也总有些不舒服。
“你接手这件事情,自然是比我好多了,我这边的人可不如你那边顺手。”徽瑜笑着岔开话题,她也看得出姬亓玉心情不太好,“既然这样的话,我想府里的这位岳姑娘,还要再试一试。至于胳膊上有没有疤痕,让伺候的丫头小心看一看就是了。”
“你看着办就行,既然是个假的,就在后院里好好地看着,别让她惹出麻烦来就行。等到事情查明白了,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姬亓玉神色冷峻,眉眼之间带着浓浓的阴郁之气。
“我知道,你放心吧。”徽瑜心里叹口气,这样的事情搁在谁身上其实也不能心平气和的就接受了。就好像是你知道有这么一门亲戚,但是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来往过,结果还因为这个没来往过的亲戚没少受了人奚落,现在又被人拿着亲戚的名头骗到跟前来,一点都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姬亓玉点点头却没有开口,徽瑜看着他,心里也觉得可怜。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笑着说道:“你现在身边有我,有昭姐儿,将来咱们还会有好多的孩子,你身边会有很多很多至亲的亲人。他们都会跟我一样,喜欢你,敬重你,依靠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你有我,有孩子们,何必为了那些早已经跌入尘埃的往事徒自伤悲,不值得。”
姬亓玉转头看着徽瑜,那黑黑的似不见底的眸子翻滚着浪花,“你不懂,在那样的日子里,我曾多么期盼着他们能出现在我面前。”
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在他无人依靠的时候,在他也想要汲取亲情的时候,曾经特别希望他们能出现,那是他那段黑暗日子里唯一的期盼,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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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伤心
第二百三十一章:伤心
外面的夜色渐渐沉了下来,徽瑜从他的嗓音中听出了淡淡的沧桑。心头就有些酸酸的,在宫里那种地方,只有特别绝望的时候,才会把希望寄托在从没有出现过的外家身上吧。徽瑜不知道姬亓玉在宫里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是现在看着他却放佛看到了那些年曾经处在中二期的自己。叛逆的青春挥洒着热血,好似全世界都不能理解自己,不能体贴自己,好似所有的亲人都是自己的仇人一般。她在那样的家庭里长不大,身上肩负着家族的重担,也曾经崩溃到恨不能不是那家孩子。
姬亓玉跟自己还不一样,自己好歹还有亲人在身边,可他却什么都没有。
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些紊乱的心跳,柔声说道:“上天给我们生命,在这世上走一遭,就是要我们尝尽酸甜苦辣人生百味的。以前都过去了,咱们以后会更好,更幸福,更美满。”芳婕妤的事情,徽瑜在原文中也没记得作者说过什么,现在就算是在姬亓玉跟前,她也不能随便的在这件事情上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藏在心底深处的伤,谁也没有权利不经允许就把它掀开鲜血淋漓。
“最好她是真的。”好半响姬亓玉才吐出这么一句。
“如果是假的,那幕后人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拿着姬亓玉最深处的伤来伤他,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绝对不会。
姬亓玉轻轻拍着徽瑜的脊背,将她环在怀中,那软软的身躯靠在他的胸前,填补了他那心中的空虚。他从没有想过这辈子会跟一个女人能这般的亲密,在他的印象中妻子也不该这么亲密无间的。但是不知不觉的,两人就走到了今天。
听着她带着几分义愤的口气,想要为自己出气的举动,心头就暖了几分。
这段日子他实在是太忙了,两人之间也许久并未这么亲密,夜幕缓缓压下,倒是让他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渐渐地翻腾上来。翻身便把徽瑜压在了身下,噙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轻声细喃,“咱们再生一个吧。”
徽瑜:……
这跳跃的节奏有点大啊!
她生完昭姐儿这才五六个月,身上的肥肉还没减下去呢,要是再怀一个那也太悲催了。好像是听谁说过得,女人生孩子靠的太近对身体很不好的,就算是要生也得等着昭姐儿至少一岁以后吧,这个问题要跟姬亓玉好好的沟通一下。
听完徽瑜的话,姬亓玉愣了半响,正努力耕耘的他不由得停了下来,“还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