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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经历过女子,被她迷惑实属正常。可你呢,如今连你都与她郎情妾意缠缠绵绵,我还有什么好说。”李锦然自嘲的笑了笑:“若不是我看见,你还想骗我到什么地步?”
赵文心中的怒火因她这番话瞬间熄灭,他以为李锦然当真刀枪不入,却不想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女子,见她此刻的消沉的面容,叹了一声将她扶了起来,轻声道:“明明是你让我用此计将她卷进来,怎的她上了套,你又开始埋怨我。”
“我只怕到时你反倒舍不得了。”李锦然怅然道:“她连吻都给了你,必是做了一番挣扎,你却不曾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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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请君入瓮【五】
“我只怕到时你反倒舍不得了。”李锦然怅然道:“她连吻都给了你,必是做了一番挣扎,你却不曾推开她……”
“我道是你怎忽然发起脾气,原来是看到这个。呵!周荷虽是绝美之姿,可到底是个藏着心思的狠毒角儿,若不是在她身上有利可图,这种女子我向来是避而远之的。”赵文看着她面色疲惫,又道:“不是睡了吗,怎又出来了?”
“做了噩梦,不敢再睡了。”李锦然本是在他走后确实睡了过去,却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个噩梦,从床上惊起再也无法安睡,不想随意散步来到凉亭就看见他们亲密相拥的场景。她是真的有些怕,怕赵文经不住美人的****毁了她的大计。
“什么梦,可愿跟我说说?”赵文拢了拢她垂至耳畔的发,语气轻柔道。
想到那个噩梦,李锦然的泪水忽的夺眶而出,她紧紧抓住赵文的衣衫,哽咽道:“我梦见母亲死了,锦绣含泪离开了我。就连兰芝……兰芝也不要我了。”
赵文见她面色苍白、双肩轻颤,眸子里所有的光华都沉了下去。他将她揽入怀中,有些不忍她意志消沉的模样,叹道:“明日我与你一起去周府,将锦绣接回来可好?”
李锦然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泪水早已将他衣衫打湿,赵文也知她不愿让锦绣回来的原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李锦然虽舍不得这个妹妹,却也不会打破她的大局,她要将周敏和与周荷二人以自己的力量去铲除。明明一介女子,却背负的包袱这样重、这样沉。若是他,怕是早已支撑不住了吧。不知怎的他忽生怜惜,又道:“不如将你母亲接回李府,让她回家陪着你可好?”
李锦然再次摇了摇头:“有卫相替母亲亲自问诊,对母亲只有好处没有好处。何况周敏和与周荷二人一日不除,母亲一日不能回来。”
赵文再次叹了一声,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第一次面对女子他语尽词穷,只好握住她的手,却感到她手心里细汗密布,想来她还是怕极了吧。他牵着她向梅苑的方向走去,曲径通幽处满是芬芳地鲜花,蝴蝶翩翩起舞,明明美极了的风景,李锦然却一直低头不语。赵文将她失落的姿态尽收眼底,道:“你且不必难过,待周荷进了监牢,周良垮台,周敏和的日子便也到了头。你与锦绣与母亲便能一家团聚。相信我,这天不会等多久了。”
赵文的话深深触动了李锦然,他很少用这种不带目的的口吻与她说话。不可否认,赵文确实明白李锦然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若是没有那些相互利用,或许她也会如那些女子一样爱上他的贴心细致,还有那一颗懂她的心罢。只可惜生在这样的世家,又能有几分真情实意呢。
到了梅苑口,赵文似是对她极为不放心,又叫了兰芝来陪着她。此时天色渐晚,他不宜在梅苑久留,只好起身告辞。
待赵文走后,李锦然坐在凳子上傻傻地发着呆。兰芝见她这般模样,知道她这是想锦绣与大夫人了。她想了想,将衣袖里的信拿出来递给了李锦然。李锦然接过信,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嘴角终于露出了几抹笑容。心道锦绣终于是长大了,知道在周府给她写信报平安。可这信是如何送到兰芝手上的,李锦然有些疑惑,不待她问出口,兰芝便开口说道:“多亏了三殿下,不知他是从何处得知锦绣小姐在周府,竟买通了锦绣身边的丫鬟银铃,这银铃隔三差五便会将她的信送到我手上。所以小姐你放心便是,锦绣在周府被人好生照顾着呢。”
为什么又是赵澈,李锦然微微有些失神。他救了她数次,已是无以为报,但她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可他不仅没有因此疏离他,反而暗中给她帮助。她不禁喃喃道:“为什么他这么好。”
兰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他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此话怎讲?”李锦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就好比是咱俩同时受伤那一回,同样都是昏迷不醒,我由他的侍卫照料,而你确是他不眠不休整日守在你的床榻边上啊。行医给我包扎伤口时,多次向我问起你跟二殿下的关系。我守口如瓶一字未曾向他透露半分,可我看得出,行医是想你跟他在一起的。”兰芝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小姐,无论你跟谁在一起只要你高兴就好。但是我总觉得二殿下心思太重,四殿下之前又与太多女子有染,就只有三殿下我最中意,只可惜他是个病秧子,不然我一定站在他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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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请君入瓮【六】
兰芝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小姐,无论你跟谁在一起只要你高兴就好。但是我总觉得二殿下心思太重,四殿下之前又与太多女子有染,就只有三殿下我最中意,只可惜他是个病秧子,不然我一定站在他那边的……”
什么二殿下、三殿下、四殿下的。好像所有的男子都围着她转一样,若是让兰芝知道她跟赵无极与赵文二人走的这样近不过都是互相利用,她会不会惊讶到下巴掉在地上。被兰芝这么一搅合,她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见兰芝兴趣高昂分析的头头是道,她只抿着嘴轻声的笑着并不多做解释。
兰芝见她心情好了不少,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下。夜色已深,外面传来一声关院门的声音,知道这是紫鹃离了梅苑去往琉璃阁了。兰芝脸色沉了下去,道:“小姐,这紫鹃你如何处置?”
在兰芝面前,李锦然从未有过半分遮掩,提及紫鹃,她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悲痛:“如今她是二夫人的人,我怎好随意处置。”
兰芝知李锦然与紫鹃曾经的情谊深长,虽有前些日子的割袍断义之举,可若是真能做的下狠决之事,便也不会有今日的李锦然了。然而有些事无论李锦然喜不喜听,她还是要说的:“紫鹃曾跟着你,如今又跟了二夫人,若是她不将曾经你做过的事跟二夫人说便罢了,倘若说了出去,以二夫人瑕疵必报的性子,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二夫人是怎样的性子李锦然再清楚不过,可要处置紫鹃,她无法下得去手。对她来说,紫鹃如同锦绣一般,是陪着她一起长大的亲人。何况紫鹃又为她受过伤,她永远不能忘记紫鹃在琉璃阁所吃的苦。若说紫鹃今天跟着二夫人,她也有无法逃避的责任。当初是她将紫鹃送到梅苑的,是她教紫鹃那一套享受富贵荣华的说辞。她心里不好受,可紫鹃是她推给二夫人的。李锦然叹了一声,语气有几分低落:“兰芝,试问这个世上有谁不爱金银财宝。其实她说的没错,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见像样的衣衫都未曾给她买过。所以她这样做,我不怪她。”
兰芝就知道李锦然会说这些话,愤愤道:“明明就是她不对,你还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般纵容她,她可记得你的好?二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哪怕是去了府衙都将她留在梅苑,为的是什么。紫鹃这是在监视你啊,小姐,她知道我们这么多事,万一要是倒戈相向……”
“那就等那天到来再说吧。”李锦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她相信紫鹃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如果真的有,她会将她的想法扼杀在最初的时候。而且二夫人的日子也没几日活头了,她也不会给紫鹃这样的机会。
兰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锦然挥手打断。兰芝只好闭了口,可心中那口气咽不下,站起了身欲要出去,可门刚一打开,她啊的一声尖叫出声。李锦然往门口看了一眼,立刻跟了出来。
只见沈信一身夜行衣沾满了鲜血,手持长剑撑着地面,粗重的喘着气。兰芝早已吓得不敢言语,傻愣愣的看着沈信,李锦然很快回过神,向兰芝道:“去烧些热水来,把院门从里面反锁。”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