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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信见她状态十分不好,便退了出去。
李锦然在窗子前见沈信回屋之后才将眠香掐灭,方又回到床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怎么说呢,写稿子的时候,我总在兰芝跟紫鹃的戏里出不来。每次看到紫鹃受伤心痛,我也跟着难过。在我的笔下,小说里没有配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道理。有人说从小说追到现在,越发觉得李锦然不够聪明,看不清楚紫鹃,也太过与信任兰芝。我只想说,紫鹃对于李锦然来说,真的很重要。就如同亲人一般。如果因为兰芝来了,李锦然就抛弃紫鹃,那李锦然就是忘恩负义的人,这种人我自己也不喜欢。虽然我这本文定义为宅斗,却一直在塑造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李锦然。呃……今天我变得好啰嗦,希望没影响大家看文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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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初露锋芒【一】
这一觉李锦然睡得十分沉,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她,她努力睁了睁眼,却又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时,便看见了一脸担心的兰芝,见她拿帕子在自己脸上仔细擦着,抓住她的手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小姐,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喊也喊不醒你,我没办法,喊阿信去请卫相来,你这才醒的。”兰芝眼睛有些红,像是刚哭过。
她竟然睡了那么久,明明她将香掐灭了啊。她扶住兰芝,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书案前,见香已燃尽,只剩下香灰。这屋子在自己睡后有人来过,会是谁?
“兰芝,我好渴。”见兰芝也看着香炉,她不动声色的转移她的视线。
兰芝很快倒了杯水给李锦然,李锦然接过水猛喝了两口,问道:“我睡后可有人来我的屋子?”
兰芝仔细想了想,道:“我在的时候,没有人来。但是夜晚就不知道了。”
“将阿信找来,我有话要问他。”李锦然又想起卫相在,又道:“跟卫相先生说,让他不必着急走,我还有事相求。待先生答应下之后,你去买上好的高桥银峰。”她走到梳妆台前,将一根簪子拿出来递给兰芝:“将它变现,应该够买高桥银峰,去吧。”
兰芝接过簪子,立刻去办李锦然交代的事。
沈信进来的时候,李锦然双手撑着下巴在发呆,他咳了咳,李锦然才回过神看他。示意他坐下来,李锦然问:“如果有人夜闯梅苑,你会不会没有发现?”
“不可能!”沈信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我夜间不睡,就在梅苑。”
他的回答是出乎李锦然意料之外的,就算再身强体壮也是人,怎能不眠不休呢。李锦然见他并未有熬夜人的疲惫,不由问道:“那你白天?”
沈信见她不信任自己,有些不悦:“白天你很少出梅苑,就算出了梅苑也只是在李府活动,又不会遇到危险,所以我白天补眠。”见她有些诧异的眼神,他冷哼了声:“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兰芝。有时候你单独出门,兰芝一直在梅苑。”
李锦然并非不信他,只是一时还没回过神,她不希望别人因为他变得这样辛苦,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软弱,所以保护她的人才会那么费神。她握紧了手,目光看向沈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只要还在我身边,就说明我是相信你的。”
沈信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那你方才问我夜闯梅苑……”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是不是有人潜入你屋子了,你快看看少了什么没有,主子的扳指呢,还在不在?“
李锦然见他有些紧张,想那扳指一定不是寻常之物,连忙道:“扳指在,我也没有弄丢东西,只是最近总感觉有人进来,所以一直睡不着。”夜里没有人闯进来,那点香的人必定是紫鹃无疑,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有我在,你尽管睡便是,真要有人夜闯梅苑,也得过了我这关再说。”沈信见她脸色确实不好,又道:“卫相就在门外,你让他给你看看?”
她点点头,出了门,卫相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时,正低头看着君子兰,李锦然扯着一抹笑:“先生,锦然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将母亲接到您那里进行长期医治。”
原先她并未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开始分辨不清紫鹃到底是谁的人,她不能让别人知道母亲又好转的可能,否则母亲也许会是下一个三夫人,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可以。”沈信十分豪爽的答应了下来,这让李锦然有些惊讶,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口,卫相又道:“上次给孙氏看病,对她的病情也有些好奇。我只医治感兴趣的病人,就算你今日不提,我也会改日来提的。如今你肯把孙氏交给我医治,甚好。”
沈信在一旁跟着道:“其实上次卫先生来看过大夫人,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怕你心思重,就没有开口。今日他听兰芝说你有事相求,就知道你肯将大夫人交给他,这才一直等着你。”
卫相笑道:“你该感谢你母亲得的病是天下大夫都治不好的,否则我绝不插手。”
李锦然对着卫相深深一拜,无论卫相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肯医治她的母亲,对她来说都是大恩一件。卫相也非矫情之人,受过她一拜之后,便开始商量将孙氏接走的日子。待日子商定妥当之后,李锦然又道:“先生,无论最后我母亲能不能治好,希望您最后告诉大家的消息都是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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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初露锋芒【二】
李锦然对着卫相深深一拜,无论卫相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肯医治她的母亲,对她来说都是大恩一件。卫相也非矫情之人,受过她一拜之后,便开始商量将孙氏接走的日子。待日子商定妥当之后,李锦然又道:“先生,无论最后我母亲能不能治好,希望您最后告诉大家的消息都是治不好!”
卫相一愣:“这么说,你是打算长期不见你母亲了。”
李锦然见沈信也是疑惑地看向自己,道:“是,我想将自己身边的事处理好了再接母亲回来。”
卫相也没问她为何这样做,却也答应了下来。又给她号了脉,疑惑地看向她:“你何时开始睡不好的?”
李锦然想了想,道:“有一阵子了。”
卫相当下大怒:“睡不好你可以让李府的大夫开安神药,为什么要用眠香,用眠香也就罢了,竟然用了这么大的量。你不想活,也别败坏我的名声。”
李锦然心下一惊,急忙问:“先生,这眠香不是对身体无害吗?”
卫相气在心头,声音也高了几分,浑然不似平时的清冷性子:“你莫要骗我,当初我给你看病时,就知道你是吃了药装病,我不拆穿你是念在你有难言的苦衷。可你知道你所吃的那药也会引来无穷后患,眠香就是引子!”
李锦然面色早已变得苍白,向后退了好几步,幸而沈信在后将她扶住,见她前所未有的害怕,以为她真的吓着了,对着卫相道:“她是你的病人,你何必吓她。”
卫相冷冷看了李锦然一眼:“我是吓她?你何不问问她想不想活?”
沈信与李锦然相识也有一段时间,她想不想活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他也没见过卫相有这般生气过,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眠香要是再用几天,你们就等着收尸吧。”卫相也不再多看李锦然一眼,拿着药箱就往梅苑门口走去。
李锦然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冲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语气急切:“先生,我想要活,我再也不用眠香了。你给我开方子,我要把身体补回来。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我不能这么死了,我……”她眼神空洞无神,好像被什么人打击到了,她只觉得心上被人刺进了一把尖锐的刀子,她连疼都不能喊出来。
卫相见她此时无助又可怜,叹了一声,又给她号了脉,从药箱里拿出药,嘱咐她按时服用,才走了出去。沈信见她一个人站在梅苑,显得孤苦伶仃,不由开口劝道:“小姐,纵然现在你的日子再苦,可总会有苦尽甘来的一天的。”
苦尽甘来?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极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简直不能回想,从紫鹃回到梅苑后,就开始给自己点眠香。她总觉得进来身体容易感到困乏,以为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哪里知道是紫鹃做的呢。当初服药时也只有紫鹃知道,所以她才会用眠香来对付自己吗?
为什么背叛自己的人会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她宁愿这些事都是二夫人做的,这样她不会觉得心痛。可是现在她的心好疼,疼的就像身上的肉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