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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赶紧离开这’赫奢退回来对我们说。
‘那怎么着?我们现在能从床上找机关下去吗?’我问。
‘不行,那个幔帐不要再掀开了。李佐赶紧,去把刚才那个地方扩张’
李佐赶紧回到床后,把赫奢刚才弄开的洞慢慢的扩大,一直扩到我们几个可以很充分的钻进去为止。气氛突然变得很紧张。
我道‘这幽女按理说不应该是你的老祖宗吗,难道还能为难你不成?我们怕什么’
赫奢皱着眉头‘这个墓已经走气了。幽女说穿了也只是**凡身,一样会尸变。粽子可不分什么祖宗不祖宗’
走气是行话,一般说一个墓走气,意思就是这个墓可能被盗过,里面的气体泄漏,外面的空气进来。导致墓中的很多东西开始变化。随葬品腐烂,尸体起尸。所以一般盗墓的人碰见走气的墓都很少沾手。
‘是不是跟你之前来过的那次有关系?’赫奢不是说很久之前来过一次,会不会就因为那一次的到访,导致这座墓开始走气。
赫奢摇头‘不会,上一次我很小心’其实这一点赫奢是完全值得信任的。
不是赫奢,难道?‘这意思是你走之后还有人来过?’
‘很有可能’
‘是你说的另一伙人?要杀了我的那伙?’
赫奢转过脸看着我‘我是这么觉得的’
赫奢他们千辛万苦的弄了一个假象,想把人引到上面的那座公正墓里。但是万万没想到,人家紧随其后的已经找到了这。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不过看样子应该不简单。
‘老板,你看行吗?’李佐问。
那个洞已经被挖的很开了,足够一个人钻进去。
‘我先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如果没什么问题你们再跟着来’赫奢说。
李佐道‘还是我先进去吧,你留在最后’
赫奢看了李佐一会儿,点了点头。‘进去以后记得没走一步都要用手敲床板,好让我们时刻确认你的安全’
李佐点头,转身爬进了床板下面。等到整个身子都进去了以后,敲击床板的声音就开始响起。我们几个在后面拿着手电筒向里面照。
不一会,李佐竟然走到看不见人影。但敲击床板的声音没有停,还一直持续着。当当当,当当当,回响在床板下面。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动静?’四眼问。
李佐已经进去半天了,还没有回音。这让我们有点感觉不安。
‘李佐,李佐’赫奢趴在洞口,往床下喊了两声。但是里面没有回音,只传来不停的敲击床板的声音。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进去?’我问赫奢。
赫奢低头想了想,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能把我和四眼留在这,万一那幽女真的是起尸了,我们留在这反而更危险。
赫奢看了看墓室内,对我们说‘走吧,我们也进去’
我们三个接着也爬了进去。这床下面好像和什么地方是接通的,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竟然全都钻了进来。可想而知这下面得有多大。
‘李佐,李佐’爬在我前面的四眼不停地喊,但是前方一点回音都没有。我费力的把手电筒从腰上摘了下来,照了一下。前面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见头。李佐就这么喘气的功夫,怎么就爬了这么远?
这下面的空间很窄,爬起来都很费力。只要我把脑袋稍微一抬就会撞到头。这种空间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有点喘不过来气。
我不喜欢呆在比较狭窄的地方,矫情点说是有点密闭空间恐惧症。我们家住十二楼,只要不赶时间,我一般都是爬楼梯上下楼。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但是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现在这个空间比电梯要逼仄的多,我的压迫就更甚。爬了没多久,我开始有点心跳加速,不停的冒冷汗。
地上有一堆火把,还有歌声。。。我的脑袋里突然闪回了一个个片段,头疼欲裂。我晃了两下头,好像感觉好了一些。
‘你怎么了?’
我突然停住,让后面的赫奢有点摸不到头脑。
‘没什么’
可能是床板下的空间太狭窄,让我的紧张感也开始加倍,甚至出现了幻觉。我没往心里去,摇摇头继续向前爬。
爬了没有两下,突然感觉脸上有点痒。我用一只胳膊肘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挠了两下。
手刚摸到脸上,我就感觉有点不对,我好像,摸到了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缕头发,大概就几根,吊在我额前。荡来荡去,搔得我很痒。我慢慢摸上去,拽住了那一缕。确定那不是我头上的头发。
我带着好奇和害怕,把头发渐渐地拉了下来。腾出另一只手拿出了手电筒,真个人侧卧在床板里面。
随着手电筒啪的一下打开,我三魂差点吓走了两个。
一张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正贴在我的面前。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更加的阴森恐怖。我手里还拉着她的一缕头发,她就这样,和我安静的对视着。
‘怎么又不走了’赫奢在后面催促我。
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面的那个人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不知道现在说话会不会打草惊蛇,所以就这么呆着不敢动。
赫奢也拿着手电筒往我这里照了一下,只是不停地催促我‘怎么了,快走啊’
这个瞎子是看不到我面前有个这么恐怖的玩意吗?怎么走?
后来,我好像发现,赫奢是真的看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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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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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我拉着那女尸的头发,两个人脸贴着脸,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相贴。
按理说赫奢不应该不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他离我只有不到一米远。但是他在后面不停的问我这边什么情况,我才突然意识到,赫奢可能看不见我面前的这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
我手中的手电筒,从拿上去以后就一直没有移开过,始终直勾勾的照着我面前的那张脸。那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像白纸一样的惨白,连带着嘴唇都没有颜色,一片灰白。
五官倒是长得标志,如果不是这雪白到没有活人气的肤色,应该会是个绝世的美女。
我越看越眼熟,这不是之前坐在床上的哈尼族幽女吗?她什么时候钻到这下面来了。
‘你怎么了?’赫奢好像意识到了不对,拍拍我的脚问我。
‘除了我,你就没看见点别的?’我慢慢把捏着头发的手放下,哆哆嗦嗦的问。
‘你别动’
根本不用赫奢说,谁面前躺个这东西谁都不敢动。后面好像渐渐没了声音,赫奢也没再问我什么。不会把我扔下自己先走了吧。
我和那幽女离得太近,就算那张脸一洞都不动,我看时间久了也不会适应,而是觉得更心慌。我用胳膊肘织成自己,慢慢的往后面蹭,想和她离开一点距离。
没想到,我稍微往后蹭一下,她也跟着我移动。两只眼睛全是黑色的瞳孔,一点眼白都没有。远处看觉得是绝世美女,近处看起来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头晕目眩的感觉更重了。我好像被卷入了一个漩涡,狭窄的空间里开始上下翻滚,我晃了晃头还是无济于事。像坐上了一列飞速行驶的列车,嗖的一声,眼前一片白光。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墓室里。勉强用手织成自己站起来,却摸到一阵凉意。我低头一看,是一块洁白的玉石。
砗磲,一大块一大块的砗磲。这个堆满了砗磲原料的墓室,我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
我很清楚这是一个梦境,可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连续两次梦到同一样的场景。墓室里的摆放,我醒来以后的姿势,一点都没变。
我不能再把这个梦当做偶然,如果是单纯的两次梦境,我不会对这里的印象这么熟悉。更不会两次的场景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次从墓道另一头传来,步子不算很缓,但走的很平稳。毡帽,老光明手电,这个人是我姥爷。
我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躲闪,我知道他根本看不见我。果然,我姥爷拿着手电,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从那块砗磲上跳了下去,跟在我姥爷身后。
姥爷走了一会,回头说‘没有路了’
我回头,看见了一个人从墓道深处慢慢的走过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