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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做什么呢!”丁二夫人不*儿不痛快,忙打发了丁三奶奶:“你去库房挑几样东西添到回礼单子上去,王府的回门礼那般丰厚,我们也不能差太多,丢了你妹妹的脸才是。”
待打发了丁三奶奶,方压低声音又问起丁氏来:“世子爷他……他待你可还好?娘是说那方面……那他身边服侍的人,不论丫头小厮,可有狐媚的?”
问得丁氏是哭笑不得:“娘早前不还再四的劝我,那些传言都是无稽之谈吗,怎么这会儿反倒自打起嘴巴来?”
丁夫人嗔道:“我这还不是关心你么,早前你爹虽说得斩钉截铁,我想着亲事已经定了,对方又是王府,退婚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顺着你爹的意思劝你,就怕你不乐意,可如今木已成舟,我当然要问清楚,明儿你受了委屈时,也好据此为你出头撑腰啊……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有没有男狐媚子?”
丁氏就红了脸,片刻方道:“没有的事,世子爷他从来就不喜欢男人,不但世子爷亲自与我说过这话,昨儿进宫给太子妃娘娘磕头时,太子妃娘娘也再四替世子爷下了保的,想是太子殿下授意太子妃娘娘这么做的……爹爹说得对,世子爷真是个再正派不过的人。”
丁夫人就拍着胸口出了一口长气:“方才我只放了大半的心,如今剩下的那一小半总算也放下了,我就说你爹爹自来疼你,怎么会明知是火坑,还推你进去,原来是我误会他了。说来女婿身份尊贵,本身又有能力,自来得皇上看重,我原还以为他多少会有几分倨傲呢,谁知道他竟是那般的谦逊,让磕头就磕头,让敬茶就敬茶,让叫人就叫人,这不但是对你的尊重,更是对我们丁家的尊重,娘这回可真是要扬眉吐气了,就是女婿不日就得上战场了,若他不去打这场仗,岂不就真十全十美了?”
说得丁氏嘟了嘴:“这时间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嘛,娘说这话,不是在变相的咒世子爷么,不就是去打一场仗而已,大邺天朝上国,兵强马壮,世子爷一定会平安凯旋的!”
丁夫人闻言,忙笑道:“好好好,都是娘失言了,女婿一定会平安凯旋的,最好他回来时,你已经怀上我外孙了,就再好不过了。对了,王府其他人好相处吗?王妃与两位侧妃没有为难你罢?还有你那个从未出门交际应酬过的妯娌,也不知是个什么品行?得亏你既是长嫂又是世子妃,为长为尊,倒是不必看她的脸色。”
丁氏道:“娘又不是不知道王府的情形,我婆婆都‘抱病卧床’多少年了,想为难我也得有那个机会,至于两位侧妃,父王已经发了话,让她们把对牌都交给我了,她们也答应得好好儿的,想来不敢阳奉阴违,毕竟她们以后都得靠着世子爷过活,世子爷也着实是个有本事的……娘,我真的很庆幸爹爹坚持为我定了这门亲事……”
母女两个说完体己话儿,有小丫鬟来回前面开席了,于是母女两个相携着去了前面。
今日丁氏既是姑奶奶回门,又是亲王世子妃了,身份尊贵,自然坐了首席,惹得她几个素日与她不合的堂姐堂妹是又羡又妒,言语间自然少不得含沙射影的说些酸话,什么‘世子爷那般人品才貌,竟拖到这么大年纪才成亲,知道的说是好事多磨,缘分未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传言虽是无稽之谈,不过世子爷别不是心里有人罢,六妹妹可别不知不觉就吃了亏才好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大通,丁氏通通充耳不闻,直接当空气无视了她们,只要她过得好,便是对她们最好的回击了,何况就算她家世子爷心里有人又如何,陪伴他白头偕老的只会是她了,她甘之如饴,她们管得着吗?她定会替世子爷守好了家,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等他平安凯旋的!
正月初八,盛京城年节的气氛正当浓时,宇文策带领五万先锋军,离开盛京,踏上了东征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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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回 涨价 无耻(打滚求票)
正月初八一早,宇文策带领征东大军先锋军在午门外誓过师后,便拜别皇上,由宇文承川带着内阁和兵部的部分官员送至城门外,与其余将士回合后,踏上了前往辽东的路。
朝野上下也随着东征军的离开,变得多少都有几分紧张起来,宇文策此仗若是败了,让瓦剌贼子攻破了娘子关,不说盛京危矣,至少东边的几个省府州府都要受害,大邺也将加倍的劳民伤财,于他们又岂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可他若是胜了,于另一批人同样影响甚大,同样生死攸关,所以所有人都紧张的等着前方每一日的新进展。
只是朝野上下的紧张并不能打消民众们多少过年的喜庆与热闹,毕竟打仗的地方离盛京太远,于他们眼下的生活来说,实在造不成太大的影响,所以年该过还是过,吃喝玩乐也少不得,他们为了生计一年忙碌到头,图的不就是过年这几日好生乐呵享受一番吗?
亦连宗亲勋贵和文武百官各大圈子的年酒也大多没有取消,再是打仗,亲朋本家也不能断了礼尚往来,上峰下属彼此间的感情也得联络,只不敢再公然的搭戏台子唱堂会了而已,便是宫里,也大大小小举办了近十来场宴会,可见皇上至少也是默许了大家吃喝玩乐的,想想也是,大军才一出发,便开始草木皆兵了,这不是在质疑大邺天朝上国,竟连区区一个瓦剌都打不过吗,反倒会动摇了军心和民心,倒不如一切如常呢!
所以真正受影响的,也就只家里此番有子弟出征的人家,譬如荣亲王府之流罢了,当然,东宫也免不得受影响,则又是因宇文承川顾蕴夫妇与宇文策感情不一样,且此战于东宫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不过说是夫妇二人一起紧张,真正紧张的还是宇文承川一个人,顾蕴是知道宇文策本事的,倒是并不甚紧张,她更关心的另一件事。
却是这日锦瑟卷碧与暗香明霞四个两两一轮,轮流回了一趟平府与各自的娘老子团聚,回来后与顾蕴说平府的情形时,无意说起了盛京的米价菜价比往年都涨了一些,她们的父母都对她们感叹来:“得亏我们背靠大树好乘凉,有老爷太太们可以依靠,你们跟着太子妃娘娘,素日赏赐也丰厚,不然只怕家里连米菜都不敢放开来吃了。”
顾蕴闻言,心里一动,忙问起几人来:“你们各自的娘老子,也算是府里的财主了,连他们都感叹米菜不敢放开了吃,到底是比往年涨了多少价?”
锦瑟便先笑答道:“听我娘说,自十一月开始,米价便开始有涨幅了,到如今一升米多了两到三文钱,吃惯的南方菜倒是有,也比往年贵了好几文一斤,不过往年大家本也不买南方菜吃,就主子们吃而已,所以其实奴婢们家里并不吃力。娘娘也知道,上了年纪的人,本来就爱夸大其词的居安思危,奴婢们都是听过就算,也就见娘娘闲得无聊,白说来与娘娘解解闷儿罢了。”
卷碧几个也笑道:“是啊,娘娘,他们老一辈的人,就算坐拥金山银山,也还是会哭穷的,奴婢们就当是笑话儿听过了就算,反正怎么着也饿不到他们冷不到他们的。”
顾蕴却笑不出来,反倒越发皱紧了眉头。
一升米便多了两到三文钱,一斗便多了二三十文,一石米就要多上两三百文钱,太平年月,其他地方的米便宜些,一斗要九十到百余文,盛城贵些,一般能卖到百一、二十文,顾蕴因便捷是做客栈吃食生意的,对这些自然再了解不过,也就是说,单以京城论,米价便涨了两成有余,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预示着什么?预示着要打仗了!
顾蕴忙绞尽脑汁,想起前世的事来,前世的今年并没有战事,是在明年年底瓦剌犯边后,西南的苗夷才反了的,宇文策先战瓦剌,再平苗夷,虽中途战线拉得有点长,耗时也比较久,但终归还是凯旋归来了。
可前世瓦剌也不是现在犯边的,所以西南随之而反又有什么可奇怪的?若瓦剌一直不犯边,他们自然一直不敢反。
等午间宇文承川回来时,顾蕴便把自己的发现和揣测说给了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