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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奴婢进宫后,张公公一直都在暗中照顾奴婢,若不是他,奴婢早已经死了千回了!”
“你放心,朕不会放过太后的,朕要让太后不得好死!”墨羽的声音中透出阴森森的恐怖,恍若要把太后撕成了碎片一样。
张公公对于墨羽的感情就如车公公对于太后一样,主仆二人相依相扶,早已经超出了主仆的感情,就如至亲一样。
张公公七岁便进了宫,十三岁侍奉墨羽左右,二人的年纪只差五岁,虽然等级相差太远,但也趣味相投,虽然墨羽从未跟张公公谈过自己的身世,但是他却从他的一系列的动作中猜测出了三四分。
墨羽突然想起了张公公为了保护若水晗而伪造的圣旨,他刚想跟若水晗提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与其告诉她,让她再多一份愧疚,那还不如永远藏在心底,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墨羽弯下身将张公公身上的白布盖上,转身望着若水晗,大惊,只见她面色俊秀,皮肤白皙,弹指可破,两弯柳叶眉如碧波中荡漾的水花,樱桃小嘴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双眸如清澈见底的月色让人生怜。
眼前的这个女人哪是平日里麻子横生的如烟,分明是倾国倾城、艳压群芳的绝世大美女。
墨羽的脑海里觉得眼前如烟的这副模样好生眼熟,在心中盘算了许久,方又想起,“你是当晚在牢狱外的那个绝世美女?”
若水晗大惊,她从墨羽的眼中看出了浓重的诧异,她快速的跑到了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绝世的容颜终究还是无法遮掩。
若水晗这才想起来,脸上的药水已经有十几个时辰没有涂了,怪不得又恢复了真正的花容月貌。
“这到底怎么回事?”墨羽突然狠狠地拽住了若水晗的手腕,力度之大,足可以将她的经脉弄断。
若水晗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墨羽的手甩开,她慌忙跪到了地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朕只想知道原因,你到底是谁?”
若水晗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糟乱的心情,定了定神,道,“这都是杵国太后的主意!杵国太后担心皇上贪图美色,故让奴婢易容成满脸的麻子!”
“又是她!”墨羽厉声道,他又拽住了若水晗的手,顺势将她拉到离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双目在若水晗的身上细细打量,“你到底是谁?一个陪嫁的小丫头怎么会有倾国倾城的容颜?”
若水晗的心里像是打鼓了一样,七上八下的,她咽了咽口水,故意苦笑道,“原来在皇上的眼中,下人就应该长得龇牙咧嘴的,主子就应该是光彩照人的?哼!堂堂墨国的一国之君,没想到看人也这么肤浅?”
说完,若水晗便佯装生气的模样往外走去,墨羽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臂,低声道,“朕错了还不行吗?都是那该死的杵太后,有待一日,朕一定要踏平他的杵国!”
若水晗一惊,反握住墨羽的手臂,“皇上,您难道忘了奴婢的爹娘还在杵国,如果您出兵杵国,奴婢的爹娘首当其冲,会被恶毒的杵太后处死!”
若水晗知道自己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顺势将责任推到了冯太后的身上,只要自己的身世与来墨国的目的不暴露就行。
“好!朕答应你,在你爹娘的有生之年,朕绝不会踏进杵国半步,但一旦你爹娘被杵国太后害死,朕定当将她五马分尸,为你报仇!”重重的杀气从墨羽的气息中流露出来,他的话就像是对若水晗的承诺一样,让若水晗措手不及。
她快速的跑到了厢房外,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岩风,慌忙侧身道,“幕斜大将军怎么样了?”
墨羽一愣,随即冷笑了几声,“你心里还真是对朕的妹夫念念不忘啊?”
若水晗听出了墨羽口中的酸溜溜,道,“幕斜将军也因为奴婢而被关进了冰宫,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定不会宽恕自己!”
“好!既然你如此关心他,朕今日就带你去将军府!”
说完,墨羽拉住若水晗就往宫外走去,上了马车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将军府,二人刚进去,就看见下人们跑上跑下的,面色凝重。
若水晗潜意识的感觉到岩风出了事情,她快速的跑了进去,只见床上的人面如枯槁,血色苍白,只有她痛苦的哀嚎声证明她是一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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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生死边缘(十二)
“啊!”床上的安阳如母狼般咆哮,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床板,指甲深深地陷进木质里,额头上的汗水将发丝浸湿。
“夫人,夫人加油!”一边的接生婆不停地喊着,想要给安阳加把油。
岩风跪在床下面,平日里没有情绪的脸庞突然多了重重的担忧,他双手抱住安阳的手,嘴里不停地呢喃道,“夫人,夫人,我们不生了吧!”
“不!”安阳重重的摇了摇脑袋,艰难的道,“臣妾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将军赐给臣妾的礼物,臣妾不能抛弃他!”
若水晗与墨羽二人木讷的望着眼前的以前,下人们忙上忙下的,没有人停下来招呼他们,在他们的眼中,皇上也比不上夫人及她肚中小将军重要。
若水晗有些疑惑,她记得她刚刚被关进冰宫的时候,安阳就要临盆了,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能生下来。
若水晗拽住了一个下人的手臂,问道,“夫人她怎么样了?为何现在还没有生下来?”
“唉!”下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夫人都生了十几个时辰了,可是硬是没有生下来,想必是难产了!”下人说完话就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若水晗侧过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岩风,他的身子分明在颤抖,恐惧与胆颤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住了。
若水晗从未看见过如此模样的岩风,平日里意气风发的他变得憔悴不堪,脸上的胡渣密密麻麻。
“怎么啦?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痛苦,是不是觉得很心痛?”墨羽的话虽然听上去充满了挑衅,实际上带了浓厚的惆怅与无奈。
“皇上!”若水晗恍若没有听到他的话,反而狠狠地拽住了他的手,叫道,“快传太医,让太医在将军府随时候命!”
墨羽明显的一愣,带着疑惑的语调道,“你想救她?”
“对!”若水晗急急地点了点头。
墨羽冷笑了几声,“她与太后和岳家那群人是一丘之貉,朕是不会救她的!”
“可是她是幕斜的妻子,她如果去世了,幕斜会非常自责的!皇上,幕斜将军也是因为奴婢被太后关进了冰宫,才不能在公主快要临盆的时候陪着在她的身边!”若水晗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墨羽感觉出了她话中的颤抖,反手握住了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取代安阳在将军府的位置?”
“没有!”若水晗没有一丝的迟疑就摇了摇头,“奴婢与将军永远都无法走到一起!”
墨羽扣住了若水晗的下颚,双目直直的盯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朕感觉看到了你的内心,但又感觉你越来越陌生?”
若水晗抿了抿嘴唇,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屋子里响起,若水晗大喜,脸上的笑容比春天最美的牡丹花还要耀眼。
“夫人大出血,快,快去将将军府外随时候命的大夫叫进来!”接生婆刚将婴儿递给了一边的岩风就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岩风抱着刚出身的孩子有些举足无措,他又将孩子递给了一边的下人,拉住安阳的手,急切的道,“夫人,夫人!”
大夫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他放下了药箱,急急地跑到了床边。
“大夫,你看看她,她为什么还在大出血?”岩风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死死地拽住大夫的手臂。
若水晗也急了,她侧过身来与岩风面对面,“皇上,奴婢求您了!”
说完若水晗就想跪下,墨羽慌忙伸手拦住了,吩咐身边跟随的宫人,让他立即去方太医府上,将他宣来。
厢房内乱作一团,婴儿的啼哭声与下人的惊恐声相交错杂,若水晗慌忙上前从下人的手中抱过婴儿,是个小将军,稚嫩的面容还没有长开,身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
若水晗从腰间取出了锦帕,轻轻地小将军身上的血迹擦干,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划破小将军的稚嫩的肌肤。